换我来!
瑠衣只感觉身上的人动作一滞,随即她就被抓住手扯了开来,又粗又硬的ròu_bàng直直地对准穴口,一插到底,舒爽得她都忍不住尖叫起来.
阿征她缠紧了他的腰,想让两人结合得更紧,阿征低头咬下来,含糊不清地说道
都是恭弥的错啦,阿征你救救我嘛.怀里的人扭动着臀部,ròu_bàng在甬道里左右磨蹭,伴随着不时的收缩又放松,舒服得阿征轻声叹息起来.他也不管那麽多了,将瑠衣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就开始了狠狠地chōu_chā,每一次都像是要钻进子宫里一样.
啊啊啊,好棒,好深,阿征再用力一点……唔!要被捣坏了、要被插坏了……瑠衣主动迎合着赤司的动作,将腰抬得更高,方便他插进最里面.
听到她的浪语,阿征只觉得下身涨得更厉害,那些甬道里湿软的媚肉迫不及待地裹住他的分身,像是舌头一样舔弄着,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液,随着他的chōu_chā,从交合处溢了出来,粘稠地沾在皮肤上,随着摩擦发出啪啪的水声.
没一会儿瑠衣就因为积蓄的yù_wàng到达了高潮,xiǎo_xué里痉挛着绞紧了ròu_bàng,guī_tóu更是被深层的小嘴紧紧含住,阿征只觉得尾椎一麻,本能地捣进最里面,用力射了进去.
射进来了……瑠衣有些乏了,不过还是搂紧赤司,迷迷糊糊地盘住他的腰,我都接住了,xiǎo_xué里装着阿征的jīng_yè,不会流出来的……
她说得浪荡,阿征险些因为她的话又硬了起来,不过眼看着怀里的人满足地闭上眼睛,他又不好再折腾她.
阿征看了眼时间,他们剩下的几个人是轮着照顾瑠衣,再过会儿就要换人了,他虽然不清楚瑠衣发生了什麽,但是她还睡着就没法解释,还是当做什麽都没发生比较好.
不过……搞不好有一就有二,下次她再醒来说不定又会缠着谁要做,到时候不用他解释,其他人也会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有些不舍地在xiǎo_xué里又待了会儿,这才慢慢抽了出来,擦乾净两人的下身,也把衣服整理好.
黑瑠衣满足地回到了精神海里,精神焕发地看着依旧在平台上翻滚的白瑠衣阿征帮我做了一次,好舒服哦?
白瑠衣没有看她,只是继续忍耐着yù_wàng,黑瑠衣撇了撇嘴,伸手在头部虚抓两下,就有一团粉色的雾气汇聚在她的手上,又朝着白瑠衣吹了过去.後者猝不及防吸了个正着,顿时无力地趴着呻吟起来,下身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似乎正承受着ròu_bàng的鞭笞,没一会儿她就尖叫起来,趴在平台上痉挛着无法动弹,只有大股的yín_shuǐ从她身下流了出来.
黑瑠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虽然这是我获得的满足,但是ròu_tǐ上获得的转移给你就成了精神上的,被增强了好多倍呢,一定舒服极了吧?
如果此时有人掀开白瑠衣的裙摆,就会发现少女的私处仿佛真的被ròu_bàng狠狠chōu_chā过一样,磨得花瓣都一片红嫩,穴口轻颤地吐着蜜水,几乎无法合拢,明明已经高潮,xiǎo_xué里还是有ròu_bàng在chōu_chā的感觉,磨得内壁快要麻痹,却又舒服得她眼前发白.
在精神海里可不存在失去意识这种事,等到快感终於消耗完毕,白瑠衣的裙摆也几乎被完全濡湿,xiǎo_xué里像是被jīng_yè填满,肚子都有些胀胀的.
她剧烈地喘息着,然而云雀带来的yù_wàng终於是因此获得了满足,她又羞又气,索性闭目养神,不再管黑瑠衣什麽表情.
不过,很快她们又因为醉酒後云雀和瑠衣真正做了个尽兴而快慰不已,只是没等她们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就齐刷刷地打了个激灵.
喂,你快想点办法啦.黑瑠衣欲哭无泪,他的意思是要调教吧?一整个暑假啊!就算记忆里的一个月在精神海里没那麽久,一直欲求不满再被操到满足,对我们来说感觉再放大数倍,就算不用担心身体,精神也真的会受不了的!
白瑠衣本来想说些什麽,话未出口脸色就是一变,拼命忍耐起汹涌而出的空虚感,随即黑瑠衣也瘫软下来,哀嚎着: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恭弥才没有这麽鬼畜呢!
云雀家里,少女坐在桌面上,双腿张开,手却是紧紧地捂住嘴,防止一丝一毫的声音溢出喉咙.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就这麽安排下去.云雀挂断了电话,似笑非笑地又用手里的钢笔,将笔帽的一头对着瑠衣的yīn_dì顶了顶:忍住了呢.
少女的身体痉挛起来,下身颤抖着泄出一滩yín_shuǐ,打湿了整支钢笔,连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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