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炎少似真似假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
这句话,换了谁说,竹浅影都会认真审度一下才能辨别其真假,唯独炎少,她根本不用想,直接就觉得他这话是假话。(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不过,是为了说给旁人听的一句场面话。
果然,站马旁给竹浅影穿上高跟鞋的化妆师,识趣地没说话,但脸上那抹暧昧地笑意,毫无遮掩地把她心内想法表露无遗。
竹浅影微微前倾身体,背部离开炎少结实的胸膛,“谢谢!”
随着竹浅影的一声谢,炎少扬起马鞭,嗖地一下抽在马屁股上,马儿怒嘶一声扬起蹄飞奔起来,竹浅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身体惯性向后摔,再一次,重重地撞进炎少怀里。
一直待在一边的开篷车随即发动追了上去,摄影师坐在副驾上,相机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把扬蹄飞奔的马儿及马上的炎少和竹浅影的风姿一一收进相机里。
女人一头乌黑长发与雪白的婚纱飘扬在半空,撞入相机的,是她精致而鲜明的五官侧影,男人一手扬鞭一手紧紧扶着女人的纤腰,虽是穿着礼服,仍能看到他手臂结实有力,那曲起的弧度,无不彰显他作为男人的贲张力度,穿着黑色马靴的大长腿,以占有者的姿态紧紧贴着女人漂亮的小腿上。
好不容易等竹浅影惊魂定了下来,才看见与他们基本保持着相同速度的跑车,不由得暗暗对这摄影师的创意点一万个赞。
“别乱看!”
身后的炎少,又俯到她耳边提醒她。
看来,这照片要怎么照,炎少早已知道,只有她,什么都不知道,傻呼呼地上了车,随便他带她去哪。
本来,竹浅影该觉得委屈才对,可细细一想,她似乎,是真的无谓他带她到哪里。
是因为太过相信他?
抑或,因为全然不在意?
炎少策马飞奔了一路,马儿带着他俩来到人工湖边,马儿渐渐慢了下来,炎少低声吆喝一声,马儿站在原地,竹浅影扭头看他,正想问他干嘛停下,却感觉扶在腰上的手离开了,他的脸倏地远离,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稳稳当当地站在了草地上。
竹浅影以为是要下马了,便微微撑起身子,炎少的大手一把按在她的手上,“乖乖呆上边。”
说着,一手牵着缰绳迈着大步与马儿步伐相似地向前走。竹浅影低着头看他,而他,则微微仰起脸,阳光挥洒在俩人的侧影上,为俩人漂亮的轮廓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不远处的小山坡上,刑柏伦和齐消几个,正坐在草地上喝着水,他们的马儿,随意地拴在附近的树干上。
刑柏伦坐的位置正对着炎少他们走来的方向,拿着瓶子昴头喝水的瞬间,不远处那一对如画中璧人一般的伴侣毫无预期地撞进他的眼里。
他递在半空的手一僵,眼神一黯。
“亚伦,快看,那是炎少和影子吧?”一边的齐消以为他没看见,特意撞撞他的手臂。
“咳咳……”刑柏伦被他这么一撞,瓶子里的水猛地直灌喉咙,呛得他弯下身,剧烈的咳嗽,把他的眼泪都咳了出来。
坐他另一边的凌辰和吕辉,视线也同样落在湖边慢慢漫步的一对佳人身上。
凌辰盯着马下马上一男一女绝配的身影,扭头看一眼咳得耳尖眼睛发红的刑柏伦。
“亚伦,我还以为,你喜欢影子呢!”
刑柏伦似是再次被呛着,咳咳地又咳了几声,然后仰头猛地往嘴里灌水,直到把瓶子里的水喝光,手指一收,“咔嚓”一下把瓶子捏凹,扬手,瓶子划出美丽的弧线,准确无误地“咣当”一声应声进了垃圾筒。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刑柏伦,再次把目光投向湖边那对耀眼的身影。
“说得你们不喜欢影子似的!”他的语气平淡很,就跟他刚才喝下去那瓶水一样。
“我们是喜欢影子,但跟你的喜欢,应该,是不一样的!”凌辰今天不知吃了什么药,非要在这个问题上执着。
刑柏伦唇角牵出一丝笑意,“谁说不一样?明明是一样的!”
“亚伦,我打听过了,影子跟炎少,至今还没领证!”吕辉也插了一句,很显然,无论是凌辰还是吕辉,都不相信刑柏伦。
刑柏伦把视线从那耀眼得刺眼的身影收回来,慢慢落在吕辉脸上。
“阿辉,你认为,我会做什么?以前,我尚且没勇气与竹家撕脸,现在,我凭什么跟炎少抢?”
所谓的竞争,是指势均力敌的两个对手。
像自己这样,只消炎少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奔波操劳大半个月却苦无进展的人,根本,连炎少的对手都成不了!
齐消眼见对话进入一种消极的循环,赶紧起身拍拍屁股上的草屑,“好了好了,我们是来骑马的,不是来看别人拍照的。亚伦,我们比一场?”
刑柏伦眼里闪过狠色,“比就比!”
山坡上的一切,骑着马在杨柳依依、绿草如茵的湖边漫步的竹浅影,丝毫不知。
她只是,像拉线木偶一般,在马场拍完马上的特辑,立即与炎少随着摄影大队辗转了几个场景。
有着海鸥低飞加蓝天碧海的海边,流着潺潺溪流的山涧边,声势浩荡的山间大瀑布……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竹浅影从来不知道,原来婚纱照可以有这么多的场景选择和主题布局。
不得不说,这位叫阿健的摄影师,是个极有创意的摄影人。
在大瀑布前拍完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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