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拍拍她的手,“好了,不逗你了,我跟你说说吧!”
“那天,我真的是凌晨到的a市,我出机场的时候,看到了席五,”落雁看了看自己的手,城木用自己写狗血文沉淀下来的敏锐嗅觉隐隐地感觉到,席五似乎是个有些重要的角色,但是吧,又似乎是炮灰的前景。“他是知道我会回去的,虽然五年了,但是,他说他肯定我一定会回去的。”落雁抱住城木的胳膊,靠在她的肩上,城木很少看到这样子的落雁,她看着落雁大波浪卷的头发从肩头一缕一缕地滑下去。
落雁顿了顿,“木木,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城木蓦地一惊,但马上又平静下来,“是席五的吗?”
“嗯。”落雁抬起头说。
“大概六年多前,我就认识了他,一次醉酒后,发生了关系,想不到像中头奖似的,一次就怀孕了。”她顿了顿,城木早已习惯了她们之间的言简意赅,抓拍了拍她的肩,“那后来呢?”
“后来,因为家人都对他很满意,让我和他结婚,”城木看着抱着自己胳膊的落雁,她很想看看她现在是怎样的表情,但是,还是盯着她的头顶,扯了扯她的头发,示意她继续讲。
“你知道的,以前我就说过,不结婚,孩子,也不会要的。”她说。
城木轻轻地问,“你不爱他,对吗?”
落雁并不回答她的问题,“我不同意,后来就偷偷地去了医院,”城木握住她的手,她明白她并不愿意去想那些,“但是我下不了手,回家后,他们知道了,吵了一架,就把我从家里请出来了。”
城木心想,施落雁的爸爸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坏脾气一点没变。
“后来,我就把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我妈喜欢孩子,我就把他送回家了。”她声音越来越低。
“然后你就来了这个城市了,对么?”城木问,施落雁点点头。
城木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过那个孩子,“那他没有找你吗?”城木问她。
落雁躺到床上,把双手放到脑后,“没有,他说,他理解我,如果哪天我愿意,要记得他一直在原地等我。”
“那你现在怎么想的?”城木也躺下来。
“不知道。”
过一会儿,城木突然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向外面走去,还“啪”地一声关上门。落雁看着关上的门,弯了弯嘴角,“反射弧似乎缩短了些。”她好像并不意外她会如此做。她躺了一会儿,便开了门,去城木的房间。毫不意外,城木听到开门声,把原本平躺着的身体转过去侧躺着,背对着门,不理她。
她走过去,坐下,“对不起。”她说。
城木依旧不理她,过了一会儿,落雁说,“木木,再不理我我就出去了。”
城木突然转过来,瞪着她,但又觉得躺着的气势似乎不够,便“嗖”地爬起来,双手插腰,“施落雁,你到底把我当没当你的朋友啊,那么些难过的日子你对我只字不提,你傻不傻呀,我能不站在你这边吗?一个人抗着苦不苦呀你!你玩煽情呢?!以为我会可怜你么,告诉你,你活该施落雁,你活该!”她激动地对着施落雁咕,“你以为你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地说出来,我就不知道你那时候的处境是怎样的么?!”
“对不起。”施落雁又说了一遍,声音不大,说完后房间里就安静下来了。过了一会儿,听到吸鼻子的声音,落雁抬起头看城木,只见她眼泪大颗大颗地住下掉。她慌了,再见面之后,从来没见到城木哭过,就是以前,也很少,几乎没有。
“哎,你哭屁啊,有病啊,我都没哭你哭啥啊!”落雁着急道,看她依旧如此,而且似乎还有更迅猛之势,便软了声音,“木木啊,我没事儿,真的。”
城木抬起头看落雁,落雁还是忍不住笑了,“还有鼻涕,在我面前就算了,以后别出去给我丢人,给,擦擦。”落雁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只此一次。”城木接过纸。
“嗯。”停了一下,“怎么,你还希望我经历一次这事儿?”她挑挑眉。
城木掐她脖子,她求饶,“好了,我真的不开玩笑了。”
后来,她们便躺下来,看着天花板。
“你儿子呢?”
“在他那儿。”
“你一点儿都不 爱他吗?”
“嗯。”
“都看到他们了吗?”
“嗯,他们都挺好,”她沉默了一会儿,“他一见面就叫我妈妈,要我抱。”
城木想,那该是个很好的男人吧,这样的大度,他教出来的孩子才会如此。
“叫什么?”
“席牧。”
“挺好听的。你七天都跟他们在一起吗?”
“嗯。”
城木突然用手支起头,“落雁啊,我突然发现你挺有女主范儿的,我想,要是我把这写成一个故事,应该还挺畅销的。”
“那记得赐我一个好点的结局,让我知道该怎么做”说完闭上眼睛。
城木重新躺下,叹了口气,“那张童呢?”
过了很久,城木都没有听到落雁的回答。
第10章 r10
第二天的时候,落雁破天荒的比城木起得早,城木是闻着小米粥的香味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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