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兰穿着半透明的珍珠白色轻纱睡裙,四肢大张的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纳凉。上下两处都没有防卫。两团肥大软绵绵的向两边敞开了吊在身上。
她的十分柔软,这样躺着仿佛萎缩了似的,再也无法勾勒出诱人的玲珑曲线了。就着朦胧月光和堂屋门口射出的灯光,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小腹下面的那片黑色。
严秀兰轻呼一声坐了起来,抬头看着堂屋门口,确定张小勇和张一平仍在屋里看电视,右手沿着腿根滑了进去,食中二指在草丛里探索。
“这二流子怎么回事啊?说了今天过来。九点多了还不见人影。”她想到了郝大根那条大黄瓜,自从在葫芦湾用过一次就念念不忘了,有时做梦都想。
“秀兰姐,不好意思啊!今晚走得比较远。”院子下边的泥巴路上响起郝大根的声音,跟着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你再挨会儿嘛!鸡都叫头遍了。”
“我也不想啊!可谁叫我的医术这样厉害呢。天天都有这样多的病人找我。”郝大根自吹了一句,提着药箱进了三合土坝子,目光立即盯上了腿间那片黑色。
“死鬼在屋里,别乱看。快进去帮他扎吧。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他。别让我失望啊。”严秀兰指了指堂屋门口,压低声音提醒他。
“秀兰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把医经上的东西学得七七八八了,要治好一平哥的腿伤,肯定不难。”郝大根收回目光打了几个哈哈。
郝大根在严秀兰的陪同下进了堂屋,他没有急着扎针,切脉之后连做了几个测试,先确定受伤处的肌肉、经络和骨骼的坏死程度。
“一平哥,秀兰姐,你们放心吧。这伤有得治。但治疗期间不能摔倒,也不能增加新的伤势。”郝大根一边扎针一边说理疗方法。
“小勇,晚上没有事,陪你爹多出去走走。尽量走平坦的地方,千万不要摔倒。像老太太走路一样慢慢的走。时间不需要太多。每晚上坚持20分钟左右就可以了。”
“阿根哥,我爸的腿真能治好?”自从郝大根在刘建成家的葡萄架下救了他之后,这小子觉得郝大根特别有种,佩服的五投体地恨不得拜他做大哥。
“你放心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现在不收钱。”
“谢谢阿根哥!我想跟你学医,可不可以?”张小勇脑门一热,弯曲双膝跪了下去,不管郝大根是否同意,一边叩头一边叫师父。
“小勇,真的抱歉!我现在不能收你。过段时间看情况吧。”郝大根没有一丝犹豫,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拒绝了张小勇的要求。
“为什么啊?”
“没有福叔的话,我不能随便把医术传给别人啊。回去后我问问他。他同意了我就收你。不行的话,你就另外学门手艺吧。”郝大根扎了最后一针扶起张小勇。
“不!我一定要学医。那些大人都说你的医术是骗人的。可我不相信。我觉得阿根哥的医术特别厉害。一定要跟你学医。”张小勇眼里浮起浓烈的坚毅之色。
“你真想学医,得看你的表现。”郝大根心里一动,想到了田春花缺劳力的烦恼。这可是一举三得的事儿,可以好好压榨这小子的过盛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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