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了这个境地。她还在担心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吗。
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本來就已经超出了曾经的她能想象得到的。
事到如今。她还在乎什么呢。
深吸了一口气。她放下了停留在机关按钮上的手。慢慢地朝着那个通道走过去
那里。究竟是吃人的龙潭虎穴。还是逃出生天的出口。
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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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儿摸着黑沿着那幽深隐秘的暗道走过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得她都有些绝望了。以为自己再度被困在黑暗里出不去了。
这古堡里究竟有多少秘密。竟然还有这么深这么长的通道。
忽然。她的眼睛一阵刺痛。顿时抬起手來挡了一下眼前。
原來是前面乍然出现了一丝光亮。眼睛猛然地不适应而刺痛了。
瞳儿看到这一抹光亮。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赶紧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然而。她也知道:前面那出现光亮的地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什么人在哪里。所以她的脚步声放得很轻很轻。
又走了一会儿。那光亮就很明显的。仿佛是有人拿了烛台或是火把插在了墙壁上。照亮了秘密通道。
瞳儿隐隐地看到前方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黑色的风衣在那里。
她的眼睛刺痛。也看不清那背影的模样。只是心头一阵说不出的狂跳。
她刚想走过去。忽然又站住了。
瞳儿慢慢地回过头。吃惊地看着自己所站的位置。那一排壁画。
是壁画。
从她所站的地方开始。一直蔓延下去。全是釉彩丰富的壁画。那画面栩栩如生。引人入胜。
瞳儿忍着惊讶无比的心情。慢慢地又缩回了脚。站在那里看着墙上的壁画。
就着那远处传过來的光亮。她看到了墙壁上的油画画着一个身材瘦削。但是身姿极为挺拔。系着黑色披风的年轻男子。
这年轻男子外面系着黑色披风。身上穿衣打扮却是中世纪的着装。看样子职位和身份也是很高贵的。
瞳儿挨着顺序看过去。顿时一怔。
却只见这年轻的男子在这幅画上从空中跃下來。黑色的披风张开就像蝙蝠的翅膀一样。一双湛蓝的眼睛也变得血红血红。就连脑后用黑色丝带绑住的长发也猛地挣开了束缚。从空中飞起來。像黑色的海藻一样在风中狂舞着。
这幅画画得栩栩如生。好像能看到这个男人身上可怕的杀气。和一种说不出的迥异于人类的气息一样。
在这个男人的脚下。一群扛着火枪的黑衣男人正在逼近一群王公大臣身份打扮的人。他们很明显就是听令于那个可怕的黑披风男人的。跟他一样杀气腾腾。
瞳儿忍着惊讶的心情。用手捂着嘴一路看下去。越看下去就越接近远处那个高大的身影。
逐渐的。她明白了这个故事。或者说这个传说的來龙去脉
那个系着黑披风。脑后用丝带绑着长发的红眼男人应该就是这个古堡的第一代主人。也是第一任的爱德森伯爵。
瞳儿想到那个将自己掳到这个古堡里來。强迫自己戴上面具的可怕男人。他应该就是这一任的伯爵。
看他们的样子。也确实像是一脉相承
一样都是恶魔。
当年第一任的爱德森伯爵。也就是墙壁画上的这个男人被曼琳女巫诅咒。爱德森家族的主人。也就是后來的每一任伯爵。永远都不会得到真爱。生生世世都会被自己爱的女人背叛。要不就是让她们死在自己的手上。
总之就是永世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人。
瞳儿皱着眉头。心想也是。这个古堡里每一个人都古古怪怪。不是讨厌她就是想杀她。尤其是强抢她來。威胁她的那个混蛋人渣伯爵。根本就是恶魔。原來他们都是在恶魔的阴影笼罩下。
只是诅咒这种事情。难道他们还真的相信不成。
然而再一想。这世界上有许多的事情本是无法解释的。
就像在被这个恶魔伯爵戴上面具强行带到爱德森古堡來之前。她也早就梦见过他。
甚至梦见过他穿着古装。在古代和玉儿。也就是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玉妃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洠в邪旆n馐偷摹?
甚至有一度。瞳儿以为自己快要疯了。不然不会总是重复地做着这些梦。总是会在睡梦中惊醒。醒來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更不会总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很难受。却又说不出來究竟是难受什么。为了什么心痛一样。
瞳儿抿着嘴唇苦笑了一下。她这是想什么呢。恶魔伯爵与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自己的父亲还落在他的手上饱受折磨。她竟然在想着这些荒谬的事情。
如果真的说。曾经跟他有什么渊源那也是孽缘吧。
忽然。不远处传來一声巨大的声响。瞳儿被吓得一个激灵。她猛地转过身。却只见那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身影竟然伸出手來。五指活生生地插到了墙壁里去。留下了五个深深的洞孔。
而他的手毫发无损地撤出來。随着他的一声怒吼声。又再度将手插到了墙壁进去。
“就连最后的强求。我都留不住吗。”
随着他的低吼声。他的手指再度活生生地将墙壁插出了五个清晰的深深洞孔。
啊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瞳儿看到这一幕听到这个又熟悉又恐惧的声音。顿时就捂住了嘴不让自己惊恐的声音发出來。只留下一双大眼睛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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