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亚彤的话令林冰莹不寒而栗,她知道高亚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唯一能制止她的车钟哲只怕也会觉得很有意思选择默许,便急忙把头扭过来,屈辱地向高亚彤道歉道:“高总,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酷,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我一定听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等林冰莹说完,高亚彤冷哼一声,说道:“是吗林冰莹,你可真是一只母狗,不打不听话。今天晚上的派对,邀请了很多地方上的名流,当然也包括沧平的,本来想让你戴着头套出场的,既然你说听话,要你干什么都行,那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不戴头套,让你家乡的名流们看清楚给他们提供变态服务的是谁,我就饶了你,放过你的家人,母狗林总,怎么样很难选择吧哈哈”
只能如此了,与其让家人遭受屈辱还不如让自己的真正身份在家乡的名流面前曝光,他们最多是心里清楚,应该不会去乱讲的,这样,我的家人们也就不会知道了忖思片刻,林冰莹只好无奈地说道:“我,我,我不戴头套。”
“哼哼果然是个变态,真不知羞耻,竟然想不戴头套、露出脸被家乡的名流们干。”高亚彤挖苦完林冰莹,把目光看向晏雪这边,故意叹了口气,装作惋惜的样子说道:“我的小雪雪,我真奇怪,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呢她是我见过的最下贱最荡最不要脸的母狗,当然你也是这样,但你可比她强多了。”
看到晏雪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高亚彤接着说道:“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见了吧你喜欢的冰莹姐竟然跟父亲luàn_lún,你不觉得她很脏吗你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跟父亲luàn_lún的吧张真,给我的小雪雪讲讲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啊”
“好的。”张真就算心中不愿,不想再让林冰莹难堪,但他不能违抗高亚彤的命令,让高亚彤看出他跟林冰莹不同往常的关系,而且,羞辱林冰莹,张真感到非常兴奋,只是怕会令林冰莹厌恶,才有所顾忌,可现在有了高亚彤的命令,有了这个大大的挡箭牌,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地羞辱林冰莹,尽情享受那美妙的虐辱快感。
“晏雪,是这样的,那天”
随着张真的娓娓道来,晏雪知晓了林冰莹如何与她父亲luàn_lún,如何被她父亲依次遍嘴巴、阜、gāng_mén这三个能容纳的器官,又是如何被她父亲像驴那么大的征服,沈迷在luàn_lún的禁忌快感中。
“你们好过分,不要再说了,不要,呜呜”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在晏雪面前揭露羞事的羞耻和屈辱,而且还被高亚彤逼着,不停讲述她当时的感受,不由捂着脸呜咽起来。
晏雪自从被高亚彤在办公室调教后,便不时地被召去,为高亚彤舔脚趾、舔全身、用嘴接她的尿,为她的朋友和客户们提供变态的服务在高亚彤的调教下,晏雪深知高亚彤的可怕和睚眦必报的格,早已丧失了抵抗心。而现在,虽然很心疼,也很担心林冰莹,但见了高亚彤就如耗子见了猫的晏雪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抗拒,只能瞧着张真,凄苦地听张真讲林冰莹与父亲luàn_lún的过程。
冰莹姐的遭遇真惨,竟然自己选择与父亲luàn_lún,我要是面临那种状况,只怕也会那么选择吧幸好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成为他们取乐的工具。冰莹姐,你知道吗小雪没有看不起你,小雪很心疼你,如果待会他们还让咱俩表演姐妹欢爱的话,我一定比上次还要投入,我会用我的手和舌头爱你,安慰你,为你抚平伤口晏雪一边想着,眼里一边流出了同情的泪水。
无尽的悲戚笼罩着林冰莹和晏雪,林冰莹想到不久以后,自己就要露出脸部被家乡的名流们虐辱、玩弄,而自己本默默无名,突然鲤鱼跃龙门成为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现在又升职为副总经理,这在家乡的名流们中已经形成了轰动,如果,家乡的名流们看到她的脸,看到引起轰动的商界奇才竟然是个下贱荡、可以随意玩弄的母狗奴隶,不知会多么兴奋,不知会用怎样变态的手段虐辱自己。
不行,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脸,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林冰莹,我还想回到家乡,还想看看我的家人,如果他们看到我的脸了,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就再也回不去了身体猛然一震,林冰莹抬起被泪水染湿的脸,哀婉地瞧向高亚彤,一边呜咽,一边求道:“高总,求求你,让我戴上头套吧我不想让他们认出我来。”
“我记得刚才是你说想不戴头套让家乡的名流们干的怎么又改主意了林冰莹,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眼中闪着戏谑的寒光,高亚彤猫戏老鼠般地戏耍着林冰莹,等待林冰莹说出羞耻的话。
怎么是我想,明明是你逼我选的林冰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只好小声地说道:“因为,因为,因为太羞耻了,我,我做不到。”
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高亚彤仰起头,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然后,狠狠盯着林冰莹,快意无比地训斥道:“哦,原来是因为羞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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