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咬了他一下。
许涟君放开她,又用食指抹掉她唇角的涎液,叹息道:“我若当初便知道你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如何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秋溯似懂非懂道:“我们以前见过?”
许涟君的眼里一片深沈,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只是沉默半晌,又将秋溯抱着倒在软垫上,他的呼吸热切而甘甜,含住秋溯的耳珠细细舔舐。柔软而湿润的触觉让秋溯浑身都软下来,倚
着他低声道:“别……啊呀……”
许涟君顺着她的耳垂到脖颈,一路啃咬过她单薄的锁骨,又咬开衣襟,隔着肚兜舔她耸立的奶头。秋溯欲拒还迎地推他一会,又忍不住将手攀在他后颈,低低地呻吟出声。
许涟君解开她的衣衫,又伸指在她穴内轻慢地进出,等着她适应。待她穴里分泌出了更多滑液,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指轻轻分开,尝试着拓宽穴道。秋溯抱着他后颈的手滑至肩上,腰肢
轻摆着将下身送向他的手指,口里轻轻地低吟道:“涟君……涟君……”
许涟君还要再伸进第三根手指扩张,却见她已是面色潮红,忍耐不住了,于是掏出自己紫胀的性器,在她穴口试探性地磨蹭。
正在这时,马车忽然一个急剧的停顿。
两人俱是不防,那粗涨的性器便从秋溯的穴口一口气直顶到子宫里,马车停得有多猛,那ròu_bàng插进去的力度便有多猛。层层被挤开的穴肉心有余悸地紧紧抓着棒身,既不让它出去,也不
让它再冒进。
秋溯忍不住尖叫着抓紧了身上律动男子的衣襟,许涟君连忙低声安抚她,却忽听帘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少年青涩的声线经过沙场的历练平添了几分稳重洒脱。举目望去,只见谢远山白铠皑皑,银枪红缨,英姿飒爽,初具名将气度;然而他一见秋溯的马车就像个孩子一样欢快地连忙纵马行
至她车边,欢声道:“阿溯,我来接你了!”说完,还一脸兴奋又礼仪全失地挑开车帘。
五十给我滚下来
秋溯虽衣衫已合,却匆忙间根本扣不完全衣领,尤其是那一头鬓发纷乱,脸颊醉红,任谁也能猜出马车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谢远山握着银枪的手指泛出清白,当机立断地转手直将枪尖指向挡在秋溯身前的许涟君怒吼:“给我滚下来!”
许涟君一面神态自若地整好衣袍,一面淡定地道:“将军不知面见女皇,需先通报吗?也太不尊重陛下了。”
谢远山气愤地将枪头往前,作势要戳他:“我和阿溯之间的事,轮得到你插嘴吗!”
秋溯皱眉将他向前的枪头别开,却因势头太猛反被割伤,鲜红的血从她指尖滴落,她也不去理睬,只看着谢远山道:“谢家势大,欺压我一介孤女不要紧,难道连对南怀太子殿下都是这
样无礼吗?未免太失我南璧风度了。”
若是谢欢在场,必会冷笑回敬,不知真正有失南璧风度的是谁。可是谢远山是个实心孩子,看到秋溯手受伤已经急得不得了了,这时候哪里还能分心和她辩驳,只连忙从马上跳下来,一
跃而至马车上抱着她的手仔细看,心疼地眼眶都红了。
秋溯看他情状,也有些暗悔刚才话说得太急,不自然地抽手道:“没什么大事,你不用往心里去。”
谢远山却不依不饶,从追上来的医官那里取来药,先用纱布滤过血液,又咬开瓶盖,吐到许涟君身上,颤声道:“可能会很疼,都是我不好。”
秋溯摇摇头:“没事。”
被瓶塞砸到的许涟君:“……”
谢远山上药的动作很轻,给自己用的药药效应也不猛,由是秋溯虽咬着唇,倒也并不怎么觉得太疼,只是目光扫过谢远山从铠甲下露出的衣裤时不由一怔。
她望着裤腿上渗出的新新旧旧的血渍,语意带着一丝急切道:“你怎么受伤了?”
谢远山给她包扎的手顿了顿,不太自然地往后退远了一点道:“骑得太快,不小心从马上跌下来了。”
谢远山虽未必能和林懿过手取胜,但绝不至于好好地从马上跌下来。秋溯将他正在细心包扎的手抽回来,冷声道:“你既然不愿意说,也不用这样假惺惺地给我上药。请回吧。”
谢远山连忙拉住她的手腕,又怕碰到伤口,急得额头都滴下汗来,哀声道:“阿溯别生气,先给你包好,我再说给你听好不好?”
秋溯抬头望他,少年白皙俊朗的面容在边关被磨砺出一抹风沙之色,微微上挑的眼角因着连日奔波,稍微显现出疲态,尤其是眼下隐约的乌青,她认识远山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垂目
专注地固定着她手上的绷带,嘴唇轻轻咬着,似乎疼得不是秋溯,而是他一样。
终于绑完,谢远山轻轻舒一口气,抬头看向秋溯。
许涟君猜到谢远山有些话不方便当着他的面说,于是轻声道:“我先带队伍去前面驿站休整,请谢将军保护陛下周全。”
谢远山低低地“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和他争强的心,只把秋溯一把揽在怀里,低下头想亲又不敢亲,不住地在她脑袋上蹭来蹭去。
秋溯被他护胸镜硌得脑袋都疼,于是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问道:“又被哥哥打了?”
谢远山扁着嘴:“这次是舅父。我要带兵来攻打南怀,他不同意。我就退了一步要来接你,他还是不同意!我情急之下和他动了手……”
秋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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