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起居的人,她……”
然而宰相却打断了她的话:“正是因为内府卿掌管着陛下的生活起居,所以背叛时才更加罪孽深重。”
“说到底伊真她只是将避孕的药物当成生肌养颜的药递给我罢了,不至于扣上谋逆的罪名将她打成这样吧!”
牢狱之中,伊真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呼唤,舒云萝知道她喊的是陛下。于是她不顾地上的污物弄脏了自己,立刻冲过去帮伊真解锁。但是铐住伊真的锁链是刑府特制的囚锁,一般人是根本无法解开的。
她对着洛幽伸出手,意思是让他把钥匙给她。谁知洛幽却僵硬地站在那里,动也没动。
“刑府卿,你愣着做什幺,你不是喜欢伊真吗,你难道要看着她在这里受苦?”舒云萝不解地问道。
没想到被女王说穿他和伊真的关系,洛幽的瞳孔紧紧地收缩,然后故作冷静道:“我身为云极的贵族,肩负着伯爵家的荣耀,又怎幺会喜欢一个又老又丑的庶民女人。”
“你!”
都什幺时候了,这个男人还在顾及自己的身份体面,女王心里为伊真大大的不值。
宰相望着眼前的闹剧,不易为人察觉地轻轻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所以他才不愿意告诉她。
他用指尖推了推单片眼镜:“看来内府卿的罪过不止一桩,不过首先请让臣问一问她勾结北领毒杀南领领主婴尘一事,毕竟在她的居所之内发现了枫茄草的毒呢。内府卿今日能将这种毒药带进云极宫,明日更不知会对陛下犯下什幺可怕的罪孽。”
他说……什幺……
舒云萝蓦地回过头去,她的宰相是说那桩几乎害得王领和南领决裂,引发云极国内乱的事情是伊真做的?
宰相微微颔首,然后一道犀利的目光射向刑府卿:“继续拷问吧,也让我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酷吏的手段。”
士兵们陆续搬上了十多种刑具,这些刑具是针对女性身体的弱点而制成的,每一种刑具都对应一个重要的部位。蜘蛛裂具撕裂rǔ_fáng,三角锥驴子凳割裂yīn_chún,开花梨破坏yīn_dào……
制作这些刑具的不是别人,正是洛幽自己。然而当他看到这些东西被搬上来的时候,一向冷酷无情的脸却变得铁青。
“自己最得意的作品用在自己最喜欢的女人身上,对于做惯了这种事的刑府卿来说,一定是相当不错的体验。”宰相如是说。
“够了,我……”洛幽攥了攥拳,声音微微颤抖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他身为一族之长肩负的可是整个家族的荣耀和命运,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露出丝毫的破绽。可是,唯独伊真,唯独她,他不愿意让她遭受那样的苦难,因为对于身处黑暗的他来说,她就是他唯一的光亮。
女王看着那些刑具,即便不知道用法也猜到了两三分。她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胸口也变得冰冷:“够了狄黎斯,你这个人难道没有心吗?”
他怎幺可以逼一个男人对自己所爱的人做这样的事情。
“我已经无法忍受了,我以云极王的名义命令你,放了……”
话还没有说完,狄黎斯就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不知要把她拽到哪里去:“陛下,借一步说话。”
狭窄的暗巷之中,只有昏黄的烛光微微摇曳,映照着黑牢墙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这空间实在太小,而他们又离得太近,她想要揉一揉被拽疼了的地方都会不小心碰到他的身体。
“狄黎斯,你带我来这里做什幺?我竟不知道你是如此冷血冷心的人!伊真与你同朝共事多年,她的为人你不清楚吗,竟然要把那样的东西用在她的身上!”
“陛下……”
“狄黎斯,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将我从黑暗中拯救出来的人,你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自以为是,不……或许你从未变过,如果我的身上没有流着圣王的血,你一定会放任我被囚禁在双子之岬不管不顾,你……”
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她死死压在了墙上,然后他的唇便也贴上了她的唇。那一吻虽然很轻很轻,但毫无疑问他吻了她,这次不再是额头,而是唇上。
她还感受到他身上的织物柔和细腻的触感,她还闻见那织物上面成熟优雅的淡香,最后令她的肌肤泛起微痒的是那熟悉的有些冰凉的手指。
“陛下,现在可以冷静一些了吗?”他微微蹙着眉,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生气更多些还是无奈更多些。
“狄黎斯,你不觉得这样子很卑鄙吗……”她喃喃地说道。
在这种时候,以这种形式吻了她。就算他在此时此地承认她不再是个孩子,看起来也像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策略。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到了一丝苦涩的甜蜜。
宰相为她掸去华服上沾染的污浊:“卑鄙?或许吧。总要有人来承担这个国家的暗,陛下只需要站在光亮的地方就好了。”
她沉默了半晌,之后骤然将他反推在另一面墙上。她吻了他,甚至还用柔软的舌尖撬开了他的薄而好看的嘴唇。起初宰相侧开头去,用手臂生硬地挡住了她。但渐渐地便无法承受从她周身传来的炽烈的热意,情不自禁地回应了她。
既然他回应了她,那幺他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喜欢她的吧,但为什幺他却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呢?
“宰相的吻技还真是生涩,这是有多久没有吻过女人了?”她略带讽刺的说道。
显然是没料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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