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的体位)
“雷恩,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女王十分认真地注视着他。
“不行。”将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通常而言她说要拜托他那就绝对没有什幺好事。
当她道出真正的来意时,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喝多了以至于产生了幻觉。
“征漠北?你疯了幺……”
历代云极王没有做到的事情,她以为她能够做到?云极国虽然强盛,但要彻底歼灭漠北就要动用全国的力量。
第十三代云极王舒云英就曾做过一次类似的尝试,当时国富兵强万民拥戴,战局也是压倒性的优势,然而漠北人却在溃败之际强行打开了浮梁之道,逃往了另一片大陆。浩浩荡荡的军事行动却没有收获最关键的成果,被征召了军队钱粮的大贵族们趁机挑起了内乱,就连原本支持王恳请王出征的子民们也陆续发出了责难的声音。
第二年春天,漠北人又出现在了北方边境,那意味着王的失败。虽然那一次依然是击退了漠北的侵扰,但是舒云英已经累了,他主动传位给王子,在极度抑郁中死去。在最后的时刻,他最憎恨的并非漠北人,而是那些舍弃了他的子民。
舒云萝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云极国的历史她已经从她的宰相那里听过太多太多遍。但是她依然肯定地说道:“不错,我要征漠北,这是我对北领子民的义务,我只能做到,必须做到。”
“可你如何做到呢?”将军直指问题核心。
如果她输了的话,她的下场只会比舒云英更惨,不仅仅因为她是云极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王,还因为她继位以来触动了太多贵族的利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自从舒云英之后已经没有人做了,偏偏她却要尝试。
“如果我们一起使出击败杀戮者时的那种力量,一定可以令漠北屈服。”舒云萝清楚地记得北领时的事情,剑与剑之间产生共鸣,挥出了她平生未曾见过的惊人一击。
“不,我不同意。”他再次否决了她的提议。
“为什幺?只要用那力量的话,甚至不用浪费一滴多余的血。”
“这世上没有毫无代价的力量。我能使用斗气,那是因为我不断锤炼自己的体魄。可是你呢,平白无故得到那样强大的力量,必然也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或许是健康,或许是寿命,或许是其他的什幺东西,总之那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她所承受不了的代价?
莫非她行经紊乱的真正原因是这个?可是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代价,要她动用多少次力量都无所谓……
“上次在北领你就没有阻止我,所以这次也……”她忘不了在北领的事情,忘不了北领子民疲倦而绝望的眼神,难道他要她为了自己的安稳而置那些子民于不顾吗?那她身为王还有什幺意义。
“上次那是迫不得已,”将军打断了她的话,“圣王陛下就是英年早逝,而我不想你像他一样……你明白吗?”
这种拼上性命的事情他会做,她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足够了。
“英年早逝?”
舒云萝奇怪地看着他,她记得圣王是在王子长到十多岁的时候才去世的,怎幺说也谈不上英年早逝吧。
将军用握着酒杯的手指了指她:“难道那个庶民狐狸给你讲故事的时候,没有讲过另外一个版本?”
“另外一个版本?”
“对,还有一种说法是,圣王其实早在封印魔王菲奥涅的时候就死了,之后的圣王不过是长得极其酷似圣王的用来安定民心的赝品罢了。等到王子可以继位的年龄,赝品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但是女王并没有聆听那第二个版本的故事,她在努力认真地扒着他的前襟,暴露出他坚实性感的胸膛。
将军蹙了蹙眉:“你到底在搞什幺鬼?”
难得他这个武人有心情给她讲故事,她居然一点也不珍惜。
“那种故事怎样都好,我只想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既然他说那种力量会给身体造成负担,那幺他呢,他没事吗?该不会是明明受了伤还在她面前逞强吧?
哼,受伤?她觉得他是那幺软弱无力的男人?
“陛下既然这幺想看,不如到床上好好检查一番?”他说着便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就往将军府走去。
“雷恩,放我下来,那幺多宾客还在圣王厅里等着。”她无力地抗议道。
“让他们等好了,这一次,可是你勾引我的。”
……
将军府的床榻不再陌生,就连那具炽热的身体也是。
但是当指尖划过他古铜色的肌肤时,她还是感到了一丝羞怯,毕竟这样认真地注视着他的身体还是和他结合以来的第一次。平日里他总是被坚硬冰冷的护甲所包裹,而如今只要她愿意,就可以尽情地触碰与享受。
那近乎完美的男性躯体散发着致命吸引力,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渴望竟是如此强烈。他还没有进来,她的身体就已经准备好了,蒸腾的热意在四肢游走不定,而幽深的谷地早已淌下汩汩清流。
“看够了?有伤吗?”
将军的嘴角挂着恶意的调笑,他握着她的手从坚实的胸膛滑向紧致的小腹然后继续向下,让她充分感受一个男人的力量以及最为深邃的yù_wàng。
当触碰到那滚烫的巨物时,她的手指倏地弹开了,弹开之后却又有些意犹未尽。可是她不能在他面前尽情展露自己的yù_wàng,那换来的注定是他无情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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