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想法,反问玄平「圣上以为呢?皇后娘娘宫中日子过得顺心开怀么?」
她……不开心么?他又何尝感觉不到,但让茱儿一个外人质疑,仍是让玄平难以接受,决心扣茱儿罪状惩戒「你这可是在离间朕与皇后情感?」
茱儿知道在劫难逃,也不拒圣威地反驳「圣上,真情挚爱又岂易离间?除非……」
玄平望着茱儿轻蔑扯笑的脸,蜷握手拳重重敲靠圆桌,两寸厚实石板瞬间震裂枝形裂缝,扬起烟尘,并之而起的是洪声怒斥「大胆,你不过是个从良妓女,胆敢臆测朕对皇后的心意?」
茱儿惊觉真是惹恼圣上,赶紧屈膝跪下,低着头的视线仅见蒙上层白灰的龙袍,茱儿心想,眼前天子盛怒究竟是为顾颜面还是真在乎姐姐?若是前着,再多费口舌也难逃死罪。若是后者,代表这姐夫重视姐姐感受,或许听得进劝,横竖死马当活马医吧。
珠儿抬起头坚定地迎向玄平怒目「茱儿与皇后娘娘虽仅数面之缘,但正如圣上所言,我与娘娘确实情同姊妹,姐姐若不开心,做妹妹的不能袖手。」
他原以为檍洁遇见茱儿后,开始愿意坦露心事,表达需求,两人间的隔阂越来越淡,但茱儿却说她仍是不开心,那……她是在他面前强颜欢笑么?她学到的不是自尊自在,而是变相的伪装讨好?
玄平可以忍受檍洁冷淡抗拒,却无法接受她虚伪奉承。而让她变成后者的教唆者便是眼前女子,玄平重按石桌起身,怒气如同裂缝开出缺口「来人!将茱儿押入天牢。」
这时檍洁方取完书,踏进花园,便见茱儿双臂遭左右侍卫钳拉,迎面而来。檍洁见茱儿神色惊恐苍白,未待侍卫停步行礼,立即出声制止「你们这是做什么?快放开她!」
「没朕允许,谁敢放了她!」玄平亦于茱儿身后出声,口气更是严厉,跟着踱步缓行而至。
檍洁一望便知玄平盛怒,为救茱儿,她急忙堆出笑容化解僵局「玄…圣上,您……让茱儿去哪?」
玄平忽略檍洁为解救茱儿的假意奉承笑颜,怒视侍卫扣押,略显狼狈的茱儿,宣示罪名「她出言不逊,企图扰乱后宫纲纪。带入天牢候审!」随后怒甩衣袖转身大步朝凤仪宫方向走去。
檍洁望了眼遭架离的茱儿,捏紧手中图册平复混乱思绪,随后跟上玄平脚步进入宫殿寝间。........
086示弱
........檍洁一路求情「圣上,茱儿未受过宫中礼教,难免恣意,请圣上宥其妄行。;」
玄平更显烦躁默想,眼前檍洁就想着帮茱儿妹妹?她就真让你上心,但为何不是你这做姐姐感化她,反被她同化?我就要逼你知道学她的下场。』玄平故作镇定地回应「要朕原谅她也行,代她向朕赔罪。」
玄平说完迳自於卧椅坐下,拍整衣袖石灰,瞄向一旁侍女交待「上茶!」
侍女领命走後,檍洁有些恼怒玄平无谓态度,彷佛茱儿在他眼中只是只随时可捏死的蝼蚁。她没料竟须面对玄平如恶虎般的王者霸势,不,眼前他只是个倚仗权势的暴君。她颤声中带怒气「圣上想让臣妾怎麽赔罪?」
玄平不改镇定,直直望着檍洁不语,至她局促不安後,哼笑道「这几日茱儿定又教皇后不少花招?朕现就给你机会演示,讨得朕欢心,便放了她。」
此时侍女为两人上茶,见气氛不睦想转身退出,却让圣上唤住「你,在旁候着。」
「是…圣上。」此刻令人猜不透喜怒的圣上,不仅侍女惶恐,皇后更是。
现不过申时,大天光的,他究竟想怎样,檍洁见玄平眼神蕴藏怒火,是茱儿和他说了什麽不该说的?适才玄平说茱儿言行有违後宫纲纪,现下又要她展示所学,讨他欢心?而且当着宫女面?
檍洁越想越不明白,不知玄平今日为何变了个人,她恼怒却只得拿手中图册出气,她拳卷紧捏书册,举靠胸前,强忍想掷向玄平的冲动,最後用力扔丢於地。
檍洁不明究理的羞愧愤怒化为高声斥问「你把我当什麽?又把茱儿当什麽?你倒是说清楚!」
「皇后,注意用词,为了区区一个民女冒犯龙颜,朕为皇后不值,但若真想保住她就照朕的话做。」玄平眼神淡漠望着檍洁气极又不解的神情,余光扫向一旁宫女,出声要她拾起地上的书,递给皇后。
宫女感受两人不寻常僵着气氛,怯生生蹲下慢慢伸手拾起书册,再两手紧抓走向皇后,颤抖低头递上。
檍洁无奈叹气接下书,试图平和激动情绪,因绝望而软声「圣上想让臣妾看书麽?」
玄平扯笑回「皇后该不会忘了书中还有泰半未曾演示?先宽衣。」
檍洁望着玄平慢条斯理喝茶,再看宫女一旁局促不安地垂头候着,觉得尊严正让玄平轻视践踏於脚下。
宫女见皇后久久未有动作,便打破沉默「圣上,让奴婢帮娘娘……」
玄平抬头看向檍洁,余光扫视宫女,语气强硬「这有你说话余地麽?朕说了,让娘娘自行宽衣,所有人统统退下。」
寝宫顿时只剩王后二人,檍洁看着眼前陌生冰冷的玄平,忽感一阵害怕,脚软跪倒,瘫坐於地,口里喃喃「我不明白,你为何相逼至此?」图册也因此离手,松落一旁,檍洁梗着气极而生的泪水,提起最後一丝搏斗气力,扬着乾嗓高声泣喊「檍洁做错什麽?不该认识茱儿麽?你看不起她,连带看不起我……羞辱完她换羞辱我,是麽?乾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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