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兆国江山,狂傲感涌上太子心头,化成欲力,忽抱住宛儿放声狂笑。
宛儿自是不了解,只想着日后到太子那,夜晚还能顺利去见大爷吗?但眼前太子似乎真是很欢愉,只要继续让他尽兴,应该不是难事。
两人因各自心事共燃起未完情欲,就着卧铺几近能事换着花样,直逼出数次恶脓,太子方同意宛儿换起湿透染污的卧椅衬垫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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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此刻仅剩太子坐等皇后回宫,两人相见仅寒暄几句,他便直接向娘亲要人。
「宛儿?」皇后似了然于胸,睨笑确认。
「是啊,娘。」太子亦不掩悱眼。
「垣儿真有眼光,宛儿是娘随侍俾女中最灵巧可人,不过……」皇后叹气「少了她,娘更显孤单,你父皇又不在宫中,闷得慌。」
「娘,你想怎么解闷,说与儿臣为你张罗。」太子听出娘亲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后也没预想时机如此恰巧,脑中盘算国师提议,叹道「哎……深宫后妃还能怎么解闷,最多是叫乐仪司派几个优子唱戏吹乐。况且一月只得三回……」
原来嫌娱乐少,这容易,太子未深思即应「儿臣明白,明日下旨着丞相修改宫规,让娘天天有戏看有乐听。」
皇后勉为其难笑答「垣儿真是孝顺,那宛儿等等就换去你殿里伺候,好生对待姑娘家,别教她操劳过度啊。」说完意谓深远望了面露淫霏的儿子一眼。
两人各取所需后,连月心诏不宣,各自沉沦更深的逸乐。
太子十日一朝已成常规,反正国师兼丞相,省掉他费心朝政,成天只顾推新逸乐。
皇后更是过午方醒,揽着身旁国师精选的俊秀艺奴,于床第互喂鲜果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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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困兽(困兽)
........那日,皇后与太子娘儿俩皆依常各自玩着床边花样,丝毫未察宫殿外,已是一片肃杀之气。
「宛儿,你看这昨日才进宫的德女……上药手势还行吗?」太子直硬的伤肢正让一刚满十四的德女不熟练地搓弄着。
宛儿边为双边娇蕊细细涂擦白药,边回应「太子爷……她手那麽小,怎握得牢挤得出,再找个一起上嘛。前日那周德女口吸技巧不差,要不宣她?」
太子眼布血丝,淫邪涣散斜盯宛儿,一把擭抓她胸前那对丰挺弹肉挤玩「那是,可宛儿呢?你今日又怎麽助太子疗伤?」
宛儿凑近太子,乌瀑绢发滑入双峰沟中,垂骚他肩胸,略涂脂粉的朱唇贴上太子耳鬓软绵细声狭笑「宛儿自是有新欢具,定叫太子爷……比昨日更精神。」
太子想起昨日宛儿弄了条鲜绿黄瓜,面着他一手剥翻疗穴,一手持条瓜不停旋进旋出捣沾药液,一段段咬下口对口喂他。青红白黄交错画面再度使他目眩,想念口中软湿夹脆含香。他喘吸急吐,有些气虚道「快去取来……快……」
可惜太子再等不来更香艳的感官慾具。顷刻间,门前守卫腿软慌张地入殿通报,後头跟着由上、中将军簇拥的兆王。
只见太子半支起身,示意德女继续,慢条斯理问着低跪於眼前的守卫「来着何人,没见本太子正忙,都赶出去。」
兆王看不清太子败德之行,却听出他狂佞昏逸之声,悄问身旁展丰得知太子果然沈迷悖礼恶慾,涨红脸颈,握拳怒道「兆玄垣,你这逆子,荒淫无道,朕现就下旨废了你太子之位。」
太子吃惊,如梦初醒,推开德女,满床找着「谁能废我太子之位?兆国是朕的……传位诏书……」说着想起宛儿见他老看,定是嫉妒偷藏起,於是吼向底下侍卫「诏书呢?宛儿……快叫宛儿把朕的继位诏书拿来…」
太子正狂叫颠爬下床时。门外进来一男一女,双双跪倒兆王身後。
「罪臣参见圣上。」
「奴婢参见圣上。」
罪臣说完向奴婢使眼色,奴婢低头恭敬递上亮黄锦轴。
兆王偏头道「易将军,为朕看看是何物。」
上将军自奴婢手中接过锦轴摊开一看,歛眉阖起拜道「禀圣上……是遗诏。」
兆王朝展丰方向问道「荒谬,齐将军,遗诏为何在此?」
展丰向易将军借来一瞧,内容全非之前圣上所托代拟内容,垂首道「回禀圣上,这遗诏有假。」
仍低跪的罪臣国师接话「禀圣上,上将军手里的确实是假遗诏,是日皇后与太子用计,诱使罪臣、魏丞相及魏左将军,於圣上昏迷时假造……臣深感不安,又惧两人加害圣上,故隐而不宣。直至兼任右丞,太子废弛朝政,罪臣才与左将军商议共兴朝政,以待圣上安康归来。还望圣上责臣监国不周之罪。」
兆王听毕感激道「国师忍辱负重,朕铭感於心,快请起……」
太子见局势不利,且兆王并非如传说眼盲腿瘸,猜到该是遭设计,朝兆王跪着驱前辩说道「父皇……国师撒谎……你别信他,这一切全是他的计谋,与儿臣无关……父皇……你相信儿臣……」
太子爬至兆王身旁求饶时才看清国师身旁女子,瞠眼指着她颤抖道「宛儿……你不是去取欢具……不可能……我的宛儿不会背叛我……适才是国师逼你的,是麽?」说着欲上前抓宛儿,却为国师挡下。
同时间兆王听见逆子冥顽不灵的言辞,仍一心贪恋色慾,即刻下令将太子押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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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凤仪宫内甫用过午膳的皇后,正侧躺斜胝手臂,微张朱唇让一双灵指捻夹拨了皮的青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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