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好像她还在梧桐居,又或者她真的消失于那场大火之中。
胥戈这样看莫弦,莫弦自是上前,从后门走进来后却又对胥戈说:“我能进来吗?”
莫弦便是如此。之后莫弦又对胥戈说了他是来找张智的云云,自也说了他是张智的一个兄长什么的。胥戈听了自不会有什么神色,叫莫弦坐着等。然后继续剔肉。
胥戈的动作看起来并不十分娴熟,只是却是不紧不慢的,不急不慌。若是外行看来应是会觉得这个女子应是做惯了这样的事的。其实莫弦也不是内行,只是他极善于察言观色。
是的。这期间莫弦一直在观察胥戈。而胥戈自也知道莫弦在观察她,只是却不动声色。
很快,张智回来了。方才胥戈便对莫弦说过了,张智应是一会儿便回来了,至于去做什么,她倒是没说。果不其然,张智一会儿便回来了。张智是去皇城边上看看可有卖鱼的。他想吃鱼了。皇城边上那个卖鱼的鱼卖的新鲜,只是不是哪一日都是出来卖。运气不错,今日是在的。张智提溜了三条鱼回来,一进门便看见了莫弦。
看见莫弦,张智皱了皱眉。这应是张智见到莫弦的惯有神色了。莫弦自是不会理会那样许多,笑呵呵的看了看张智手上的鱼,对张智说:“张兄去买鱼了?”
本来张智是想买两条鱼回来的,后来想,这卖鱼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出摊,还是多买一条。却不想,回来的时候竟是又便宜莫弦了。
于是,这午饭自莫弦是留下跟张智他们一同吃的。莫弦其实对胥戈充满了好奇的。他其实也好奇胥戈的这副样子。说准确些,他也不是好奇。小小年纪经历了那样的事,如今这副样子不难想象。他便是乐意看。而对于张智为何要将这胥戈带在身边,他自也是好奇的。只是莫弦总是如此,什么都不会主动说出来。就连当年相中这小店,那也不是直接说出来的。而是在平常的举手投足,言语说话之间被张智给看出来的。而如今,他自也不会主动说出来。莫弦如今自还是想要张智的小店,只是张智从来不给,不给算了。
胥戈吃饭的样子看不出来她是喜欢吃张智买回来的这条鱼还是不喜欢,总之,便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吃着。张智除了做了鱼,他还烤了胥戈剔下来的那些羊肉。
莫弦也是许久不曾吃过张智烤的羊肉了,自是十分喜欢。当然了,还是看不出来他很喜欢的样子。莫弦这个附庸风雅之人总是如此。不过他自也不曾少吃便是了。
吃了饭,胥戈收拾了碗筷,然后便走了。像是给两人的空间,老友重聚,必有许多话要说的。
而两人则是眼看着胥戈离开,然后才将目光收回。莫弦自是有话要问的。而张智自也是有话要说的。当然了,张智不想跟莫弦多说。只是这话不说莫弦肯定也会叫他说,想办法叫他说。或许还会用上些更绕圈子的办法。
张智知己知彼,开门见山:“你想问她是谁?”
莫弦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没吭声。
“胥戈。”张智道。
莫弦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没吭声。只是张智却也不再继续说了。张智是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什么。接下来他应该说什么呢?又应该怎么说呢?于是张智选择不说,也是委实无法开口。
便是知道什么都是瞒不了莫弦的。此时莫弦便是笑呵呵的说道:“张兄弟,如何这胥戈竟是在你这了呢?”
莫弦便是莫弦,还是那般,说话不明白着说,莫弦还是莫弦,看人总是如此的准。莫弦这话的弦外音其实便是在问张智跟胥戈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一会儿工夫便是看出了张智的不同来。其实张智已经尽量装作跟平常一样了。毕竟这事他不想让莫弦知道,也不知到底应如何跟莫弦说。只是大抵越是如此,便越叫人觉得哪里不对劲。
只是莫弦都这样说了,张智却还是不理。他便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莫弦却又问道:“她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莫弦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张智猜不出,也没继续猜。如实说道:“去年冬天来的,来了便一直没走。”
然后莫弦便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莫弦为何问住了多久了?莫弦自有莫弦的意思,张智猜不出,根上也是他压根便不想多猜,因他根上便不曾想莫弦竟是这个意思。
只是此时倒是突然明白过来了,扭过头瞪着莫弦,莫弦乐呵呵的笑了几声。张智不知道莫弦为何会将他看成这样的人,不过他却也不想跟莫弦多计较。莫弦这般的人,他从不想多计较。只想敬而远之。
其实张智该谢莫弦,不过是日后。
后来,张智同莫弦喝酒。大约也是怕胥戈听到什么,所以两人这酒是在前面的小店里喝的,胥戈在后院。莫弦便是喜欢把人给灌醉了。大约张智心里头当真有难事,也大约张智心底里觉得大抵这事告诉了莫弦,说不定他会找出办法来帮他一帮,虽然这事他不想让莫弦知道。总之张智又喝醉了。
“我不知如何就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什么样子?”莫弦说。
“胥戈说要嫁给我。如何便会成了这般呢!”张智的样子看上去是当真发愁。喝酒也才喝了没多久,便开始自行交代了。也不知又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还是许久不喝酒,这酒力不胜从前了。
自来了这地方,张智便是不曾喝过酒的。因上次胥戈在他房中的事,他总怕胥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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