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滑、浑圆的p股正对着我。
我只看了一眼,感觉全身的血y涌到头上。
我心里一阵恶心。
在我脑海里 女人那个圣洁而神秘的地方长在她的身上,简直有点天理难容。
它象什么?
它象一个还没出徒的小木匠用极其不负责任的手法,将几块长短不齐的旧木板,钉成了两扇栅栏,并且松松垮垮、半闭半合地安装在门框上。
“来吧,我想看看你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那女人向我叫阵。
我想吐。我全身所有的神经齐刷刷萎缩。
因为她的y荡,我觉得我比赖账的嫖客还要卑鄙、下贱,我觉得我比无辜被陷害成qg犯的人都可怜。
我想尽快逃离这个女人,逃离这个房间。我扭头在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涨红的脸。我想在脸上读出一些勇敢和崇高,可是,我失败了。
我被y贱戏弄着,束手无策。
我闭上眼,抬手照自己脸上抽了一记恶狠狠的耳光,然后走到床边一把把她揪起来。
我凶神恶煞一样地说:“把门打开,让我走!”
那女人讥讽地看着我,披上睡衣,一动不动。
我瞪着血红的眼睛,想让她从我眼里悟到一点危机。
那女人居然无动于衷。
我们对面站着,虎视眈眈。
我在漫无边际的注视中渐渐萌生出一种杀机。
我想象着我的手慢慢抬起来,并伸向她的脖子。
就在我的手下意识地抬起来时,房门突然响起钥匙c入锁孔的声音。
这轻微的声音让我胆颤心惊。
我的双手僵住。
门被打开,一个人走进房间。
那人看到我,身形猛地一震,脸上的神色和我一样,意外而惊恐。我看到他时,嘴里下意识地喊了一句:“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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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忘记是怎样夺门而出的。
冲到楼梯口时,我背后响起了清脆的耳光的声音。
毫无疑问,潘志垒在打那个女人。
潘志垒怎么会来这儿?
我知道他已经从中央党校回来了,可是,他怎么会有这个女人房门的钥匙?
璇璇曾对我说潘志垒在外面养着女人,难道就是她?
这太戏剧化了。
我和潘志垒简直是冤家路窄。
他会怎么认为我?他肯定以为我和他的女人干了他才可以干的事。
这才叫他妈冤死人不偿命。
我该不该跟他解释?
走在街上,我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大约9点左右。
我去哪儿?
我无处可去。
电视台不行,苏楠那儿不行,我和璇璇那个温馨的家不行。
我觉得现在不能去那个家,我不能带着一个s女人的味道,去璇璇精心布置的家。这对她是一种侮辱。我想去看王林。
自从王林死后,我一直不敢去存放他骨灰的殡仪馆,我怕看到那个黑盒子,心里承受不住。
我宁肯把自己的胸膛想象成殡仪馆,里面装着他的灵魂。
我想去,但是不敢。
我在心里对王林说,林子,你要活着该有多好,你肯定能解开我心里的疑问,你只需一句话,你说我是纯洁的,我就是纯洁的,你说是肮脏的,我就是肮脏的。
林子,你能告诉我吗?事到如今,我突然觉得自己不象一个男人,至少是一个很没劲的男人。我象一个小心翼翼保护着chù_nǚ膜的女人。嘿嘿!这不是很可笑吗?
长期以来,我一直不敢让自己作恶,我不敢让自己做坏事。我必须在心里审视自己时,认为我还是一个纯洁的人,我怕自己瞧不起自己。
我是个矛盾体吗?
我的嘴很数不胜数的女人,但是,我却从不用我的肌肤,接触不属于我的或者我不爱的女人。
我不是下三烂。
但是,我也不是崇高的人。
我是一个俗人,只是偏执地用一个简单的意念,守着身体的本份。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稍稍敞亮些。
我不该再意那个女人的话,不管她的话是威胁还是欺骗,我不相信。
我应该给璇璇打个电话,因为我觉得什么也没有做。
我没有从身上找到手机,一定丢在那个女人家了,我必须取回它,因为它是王林留给我的。
我转身向那个女人家走去。
开门的是潘志垒。
那个女人坐在床边哭泣,脸被打得通红。
潘志垒对我的再次出现,即惊又怒。“我来拿我的手机。”我淡淡地说着,向放手机的梳妆台走去。
潘志垒的脸色难看极了。
我把手机拿在手里,走到门边,回头对他说:“潘叔,如果你想听我解释,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回事,如果你不想听,我也不想多说。”
潘志垒冷冷地说:“我原谅你这次,因为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我说:“你的直率让我钦佩,但是你的原谅多余,我什么也没有做。”
潘志垒说:“她都承认了。”我说:“她有病还是被你屈打成招,有往自己身上抹大小便的吗?”潘志垒说:“那你说是怎么回事?”我说:“昨天我被电视台炒了鱿鱼,心情不好和同事在一起喝醉了,醒了之后发现睡在这儿,我就知道这么多,她怎么说与我毫无关系。”
潘志垒说:“真的?”
我说:“我没必要骗你,更不想对不起璇璇,再说……再说凭她的年龄,也不值得我那么做。”
潘志垒听我这么一说,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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