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让两人紧密结合处蓦然分开,蓝湖音的花唇像是未关阀门的水龙头,潺潺不断地流出大量蜜液。
惠斯荛将她抱起,让她背靠镜子坐在化妆台上,再次分开她的双腿,急切地冲入跟他一样未得到完全满足的花径里。
“啊啊……啊……”她自然的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任他粗鲁野蛮地侵占她。她傻傻地想,哪怕只有这种方式也好,她也想和他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不分开。
沉着腰身,疯狂摆动臀部,耳边女孩的呻吟越来越弱,他知道她已经快到极限,於是更加蛮横地撞击起来。他一次次地撞疼花径内的褶皱,一次次挑衅着她的敏感点。巨硕就着越来越湿滑的蜜液可以自由的在花径内玩出各种花式,上顶、下压、甚至划出一个个s字形。
“啊哈……斯荛……我、不行了……啊……”一阵强烈的酥麻让蓝湖音将身子贴进他怀里,无力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虽然急促地痉挛着也还是跟随着他的耸动而晃动。
一股热流在她的下腹内蔓延开来,她的身子又颤了颤,接受他最后的给予。
惠斯荛第一时间撤离出她的身体,从化妆台上的纸巾盒内抽了几张纸巾,简单地清理了下就让巨物回归原位,拉上裤链,一切正常得就像刚刚进来时那样。
蓝湖音也默默地拉起堆在腰间的裙子穿上,她从化妆台上跃下,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
见状,他眉心微动。
她不敢怠慢,只怕他又生气,撑着一旁椅子的扶手赶紧站了起来。她背过手去拉裙子的拉链,却因为裙子十分合身,且她的手又无力又发抖的,根本拉不上。
惠斯荛走过去,替她将拉链拉上。
温热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蓝湖音依旧十分敏感的身体,她轻颤了下,糯糯地说了句:“谢、谢。”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颤抖,又是害怕吗?
毅然转过身,“让松奇送你回去。”声音不再低哑,恢复了平常的清冽。
“……呃?”回去?可是……是方大哥邀请她来的啊,就这样走了,不太好吧?
惠斯荛回头睨了她一眼,邪谑地勾起嘴角:“你想继续留在这里也可以,我会让你出不了这个门口的。”
她的后背全是他爱过她的痕迹,他怎麽可能再让她出去。
一直以来他都藏着她,不是她多见不得人,而是他根本不想让她被别人看见。
不想让别人窥视、觊觎,她只能属於他。
cc碎碎念:惠大人~我可以留下!!!(滚
十九、爱了散了。
刘岑环顾宴会厅内,没找到她想找的人。刚刚她被同行带去见了几位金融界的巨头,碍於职场需要,她也不好推脱,於是多聊了几句。
“yi?”方任走到她跟前,朝她伸出手,场内此时响起浪漫的华尔兹。
她有片刻的犹豫,然后她听见他戏谑地说:“你的舞伴把我的舞伴拐走了,你应该补偿我。”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和她一同步入舞池。
刘岑怎麽会听不出他的一语双关,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蓝湖音也不在。
“心不在焉得这麽明显,很伤我的自尊呐。”他和她的舞步统一又合拍,可惜心和心却离得太远。
“……为什麽带她来?”方任想要什麽样的舞伴没有?为什麽偏偏是蓝湖音呢?
“有什麽不一样吗?即使她不来,你认为在这里跟你跳舞的就会是斯荛了?”方任挑眉,玩笑的语气中透着讽刺。
刘岑瞪了他一眼,内心很不是滋味,但她嘴上还在逞强:“斯荛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你跟我一样清楚。”她要的,是惠斯荛身边那个不能被取代的位置。
方任啧啧嘴,“岑,当初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的聪明,可如今,怎麽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看着她美丽更甚从前的脸,却找不回一丝半点过去的感觉。
究竟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还是他们都变了?
“什麽意思?”她冷着脸,不明白他话的含义。
“斯荛不是不会爱上任何人,而是,他已经爱上一个人了。”方任迷人一笑,从今晚他可以确定,他对刘岑的那份心思,早已灰飞。
刘岑双眼溢出期待的光芒,可他却残忍的接着说:“但那个人,不会是你,岑。”
她愤然地甩开他的手,“这不是由你来决定的,方任。”
看着刘岑离场,方任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由我来决定,那就好办多了。”
“你倒是狠,连舞都不让我跟我的舞伴跳,就把人劫走了?”偌大的宴会厅内只剩下方任和惠斯荛,黯无灯光的环境让两人的脸色都显得有些阴沉。
惠斯荛喝了口酒,未置可否地沉默。
“这麽沉得住气啊……刘岑可都沉不住气了呢。”方任皮笑肉不笑,一口饮尽那杯烈酒。
沉得住气?他冷嗤。想起在化妆间他那样失控地要她,如果不是残存一丝理智,他真的会如他所言让她出不了门的。
“任,你到底想做什麽?”冷冽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夜里。
方任一脸无害地笑啊笑,“我来当救世主啊。”
惠斯荛抬眸看他,他的眼底是一片认真。
“斯荛,我不认为相互折磨至死是唯一的选择。”他是他最好的兄弟,那个女孩又何其无辜。既然如此,为什麽不重寻一条生路?
蓝湖音头靠着车窗,身心俱疲的她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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