蒖黏在一起。到了店里,这个拆二代暴发户大小姐会很自觉地系上围裙进入服务生的角色,为了黎语蒖甘愿做一只不要工钱的义务小蜜蜂。
以往周易只是在工作日时到店里要杯咖啡就走,周末从不出现。可是现在却渐渐变得不太一样了,黎语蒖稍一留心观察,惊奇地发现这个其他同学们嘴里神一样的华人师兄,最近似乎每个周末都会出现,因为她现在好像每个周末都听得到周易的跟班唐爱国同志,在用整副生命的力量去和闫静吵架。
又是一个周末,赶着店里客人不算很多的时候,周易带着唐尼来了。没有到忙得不可开交的程度,用不着黎语蒖亲自下场跑堂,周易索性趁她送咖啡过来的时候把她扣下来聊天。
闫静跟个小苍蝇一样凑过来黏着黎语蒖。唐尼说她借口想和黎语蒖在一起其实真相是想往自己身边凑,闫静一个嫌弃的白眼飞过去,理都不理他。
黎语蒖很意外:“你居然有了和平精神。”
闫静扭捏了一下,小声对她讲:“没有啦,其实我是还没想好怎么回敬他一句能叫他直接哭出来的话!”
黎语蒖噗地喷出来。一旁支着耳朵听到这句话的唐尼更是捶桌大笑,气得闫静想用热咖啡泼他。
黎语蒖刚才那声笑有点突发,声波气流混合面部肌肉的震动,导致眼镜顺着鼻梁往下一滑。
黎语蒖麻利又及时地伸出手指又把镜框给推了上去。
对面周易撇着嘴一笑:“真小气,你就让它不小心掉下来一次好了,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
黎语蒖一本正经地以诉说神明旨意的方式胡诌:“不是我不想,是不行,我这副眼镜是去长白山求来的,专门挡煞用,没戴够三年五载就摘掉的话,我和我身边的朋友会遭遇祸事的!”
唐尼放下和闫静的对掐,凑过来一副大明白的样子“哦”个不停:“哦哦哦!这个我听我妈讲过,我妈老家就在那边拉(三声)!”他的外国音搀着东北腔,喜庆得不得了,对黎语蒖说,“那你赶紧戴着吧,千万别摘,要摘也一定记得和我先绝交!”
闫静在一边讽刺他:“用得着吗?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好像天下会喘气的都愿意和你交朋友似的!”
他们立刻又掐起来。
周易不理他们,对着黎语蒖邪气地笑:“我不怕死,你摘了给我看看吧。”
黎语蒖:“你不怕我怕。”
周易:“别怕,我帮你把你那份噩运承担掉。”
黎语蒖扬了扬被镜框半遮的眉:“真的?”
周易没说话,只是笑得邪魅狂狷地,伸手指了指黎语蒖。
闫静和唐尼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黎语蒖却一下就明白了。
她叫“语蒖”,语蒖,语真。他指了指她,就是在告诉她:是的,我说的是真的。
黎语蒖笑了:“大师兄你段数有点高啊!”
闫静在一旁再也忍不住:“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想憋死我吗?”
唐尼也急得海外东北腔更浓重了:“老大,别酱婶儿的好么,告诉我为什么你一指她她就笑了?传说中的隔空点笑穴吗?”
黎语蒖和周易没有理他们,两人隔着黎语蒖的眼镜片对望。
黎语蒖又扬扬眉,笑眯眯反问周易:“你的胡子刮了呗?我都不知道你到底长啥样。”
周易看着她眯着眼睛笑:“不是我不想,是不行,我的胡子是挡桃花劫用的,得留满两年才行,提前刮了我和我身边的女孩子都会被桃花劫伤到的!”
唐尼在一旁忍不住翻着白眼喷他:“就好像不刮你就少伤了女人心似的!”
周易始终与黎语蒖对视,看都没看唐尼一眼,直接踹了他一脚。
黎语蒖学周易之前的调调:“我不怕伤,你刮了胡子给我看看!”
周易的神色居然有点认真:“你不怕我怕。”
黎语蒖一撇嘴角:“没事儿,你的桃花劫我帮你挡。”
周易无声看了她两秒,问:“真的?”
黎语蒖笑着也指了指自己。
周易看着她,忽然狂放不羁地笑起来,深邃的眼珠里映出精亮的光。笑声停下,他看着她:“有意思。”
一旁已经看得陷入深度糊涂的唐尼和闫静急得不行,敲桌狂问:“喂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哑谜?!”
黎语蒖和周易谁也没有理他们,相视之间,她若无其事地扶了扶眼镜,他若无其事地端起咖啡杯,他们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都在微微地往上翘着。
这世上有种默契,懂了,但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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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越来越冷,黎语蒖每次出门前都想把棉被裹在身上。她不在乎多花点电费,她让店长把咖啡店里的暖气开得大一点,好给来往路人提供一个可以短暂取暖的场所。她的做法给店里带动了一些客流量,可店里的生意依然还没有达到她心中“人头攒动生意火爆”的预期。
这天中午,黎语蒖上完课就赶到了咖啡店。她去换衣间换好衣服出来后,看到店门口有些骚动。她赶紧走过去看,原来是天气太冷,有个流浪汉晕倒在街上,另外一个流浪汉把他拖到店门口,似乎是希望能让同伴进来暖和一下,而服务生不知道浑身脏兮兮的他们是不是可以进来,正在犹豫。
黎语蒖二话不说把两个流浪汉让进店里,靠窗口的角落位置正好有两个顾客喝完咖啡要走,她立刻把那两张空下来的椅子并在一起,和另外一个流浪汉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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