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雷望似乎不把她当一回事。
「你现在说这样,我才更担心!」元妈轻叹口气,却也不忍心再责怪艺真了。
「妈……真的很对不起……」艺真垂下小脸,一脸知道错了的模样。
「那现在该怎麽办?这份工作你打算辞掉吗?」这麽说,似乎又不对。「可是,你既然遇到了望,应该开心不是吗?但他失去记忆,看到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艺真摇摇头。「没有,完全没有,一点感觉也没有。」
而且她也从来没有真正听他喊过她的名字,他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总是看起来轻挑,也许有些动作是轻微的体贴,但或许那只是反射性的动作。
也构不成是真的为了她而做的。
「太夸张了。」元妈不敢置信的摇头。
「妈……」艺真轻声喊道,双眼空洞不知道在看哪个方向。
「怎麽了?」
「我决定辞职了。」这是她最後能做的。
反正,那一晚也不算什麽,就算她真的是因为下药的关系而非得这样做,但从雷望的眼里,对她来说是残酷的。
「那望怎麽办?你打算不理他?」
「我不是重点,好吗?」艺真看著妈妈。「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忘了我,我就算辞职,对他也不会造成什麽影响,所以根本没差!」
也许一开始的她是真的抱著希望雷望能恢复记忆的热情,但现在,她没有热情了,只有灰心意冷,被玩弄的感觉很差。
对方又是她好久不见又思念已久,也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那你呢?」元妈反问。
「我……」艺真停顿,只能用别过脸来代替回答。
「艺真,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除了见到望之外,还有发生什麽事情吗?」元妈又忍不住问道,总觉得事情没那麽单纯。
而且辞职就能解决吗?
「妈,你别管我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艺真还是不打算告诉妈妈真正的理由,她以雷望忘记她为藉口,确定要写一封辞呈给阎刹。
「我决定要这麽做了!」
元妈坐在一旁,又轻叹口气,她轻拍艺真的肩膀,希望她还是能好好的考虑清楚。
但是艺真却在内心已经决定了,反正她可以很确定的是,只要她一辞职,在雷望的後续人生或是她的人生里,绝对不会再遇见彼此了。
r19没有共鸣
在公司,雷望坐在办公椅,办公室的门敞开的,他像豹似的紧盯著门口,在时间上已经确定艺真迟到了,但仍旧迟迟等不到艺真的身影。
已经三天了!
过三天了!
艺真一通电话也没有打来过,而他就这样等她等了三天,就是一点下文也没有。
唯一烦躁的,就是他的心情。
雷望只手托著额头,双眼还是一样看著门口,一分钟过去、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了好久,结果还是一样,艺真仍然没有出现。
「可恶!她怎麽一直都不来?」雷望生气的起身,在办公室内不断的来回踱步,他想跟艺真解释,他并不是真的趁人之危想这麽对她,是因为春药的关系,如果他不那麽做,她就会死!
该死、该死、该死的!
此时,门板上出现敲门声,雷望看过去,站在门边的是阎刹,他手上拿著一盒新手机和笔记电脑。
「怎麽了?」可恶,他根本一点心情也没有!
阎刹将新手机拿出来放在桌上,说道:「这是新办的手机。」放妥後,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交给雷望。「跑车修好了,已经替你停到地下室了。」而後,便将手上的笔记电脑放在桌上,又说:「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是什麽?」很显然的,他根本没有心思。
「是辞呈。」
辞呈?这会儿雷望的脸更臭,他站在笔记电脑前,双眼瞪著萤幕,他越看越觉得恼怒,很不客气的开始大骂。
「该死的!她凭什麽辞职?我有准许她离开吗?」雷望将电脑萤幕用力的盖起来,对著阎刹说:「我不允许!」
她想离开?她居然想离开他?他都还没恢复记忆,她就想打退堂鼓?那谁来负责找寻他的记忆?
阎刹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说实在的他也插不上一句话,因此便默默的看著雷望自己发脾气。
雷望烦躁的将系在颈脖上的领带放松,此时,桌上的相框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眯起双眼,将相框拿起看的更仔细。
相框内的男孩的确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他记得艺真说,那时的他叫「元望」,既然有那时的「他」,那一定有从前的资料。
「月。」
「是。」
「有件事你去帮我调查。」
「什麽事?」
「我要找『元望』。」紧盯相框的黑眸变得更深邃,他看著相片里的男孩和女孩。「我要知道『元望』的所有事情,包括他就读的学校,还有身边的朋友,还有家庭背景。」
「是。」阎刹接收到命令,默默的退出办公室开始著手去调查。
雷望将相框放下,抓著跑车钥匙走出办公室,只抛下一句。
「我先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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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样一共是五百八十八元。」结帐人员微笑的对著艺真说道,可是却迟迟等不到艺真掏钱出来,结帐人员又忍不住对艺真说:「小姐、小姐,小姐!」
「啊?」艺真回过神,赶紧慌张的从皮夹拿出千元大钞给结帐人员,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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