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跟她打,很显然付一旬这种菜鸟除了被傅倾流虐之外还是被傅倾流虐。
傅倾流看着付一旬每次都被她打到鼻青脸肿最后一巴掌拍死,再看看身边这个,穿着v领羊毛衫休闲裤的精致帅气矜贵的男人,拿着手柄一脸认真的模样,暗搓搓地笑,当然,不要被发现,要不然睡觉的时候总是会很惨!
在被虐了十来个回合后,付一旬看起来还是很认真地在被傅倾流虐,傅倾流都虐的有点无聊了,听到付一旬漫不经心似的道:“你最近对我好像不是很满意。”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她就开始对他挑三拣四了,要么嫌弃他做的东西不好吃,要么嫌弃他妨碍这妨碍那。
傅倾流正无聊地按着手柄一拳一拳地打付一旬的正脸,打得他一脸血,闻言不甚在意地哼了声。谁让他不让她吃这个不让她吃那个的?谁让他管东管西不让她晚睡不让她晚起不让她跟朋友出门玩耍的?她就挑,就嫌弃。
“你对前些天廖锦溪送的衣服也很不乐意穿。”付一旬又道。
“嗯,就不穿。”傅倾流应着,脑子里在想廖锦溪送的衣服……是那套羞哒哒的内衣么?
“为什么?”
傅倾流顿时有些脸颊发烫,“干嘛要穿那个?有什么好穿的?”
付一旬握着手柄的手一顿,表情微微沉了些许。下一秒,啪的一下,把懒洋洋地一拳拳打着他的傅倾流给拍死了。
“……”傅倾流惊呆了。
重新开局。
傅倾流才踏出一步,立刻又被付一旬给拍死了。
再来。
傅倾流这次不敢再大意,动作迅速地跟他打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
结果她还是被拍死了。
傅倾流总是被拍死。
事实证明,天才这玩意儿真不是个东西,特别是两个天才凑在一起还有高低之分的时候。
在傅倾流又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拍死后,傅倾流终于忍无可忍了,怒指付一旬,“你之前一直扮猪吃老虎啊?”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分都被付一旬一下下给拍没了。
“你是老虎么?”付一旬把手柄扔桌上,淡淡道。
傅倾流忽然来了兴致,笑眯眯地问道:“那我是什么?是不是你的小心肝?传说中磨人的小妖精?”
付一旬被傅倾流厚颜无耻的话刺激的顿时耳尖微红,要是以往早就骂她不知羞耻了,结果他硬是绷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淡淡地瞄了她一眼,不应声。
傅倾流眼眸微微眯了眯,“我发现你突然有点不对劲。”
付一旬只看着她不说话。
傅倾流被他看得渐渐怀疑自己又干了什么事让这男人不高兴了,凑过去,“怎么?”
他还不说话。
“生气了?为什么?”
于是傅倾流直接凑到他怀里,坐他腿上,抱着他脖子,晃,“为什么啊为——”
蓦地被掀翻在沙发上用力吻住,傅倾流被吓了一大跳,呼吸微喘,张口的当下就被侵占了唇舌,干燥温热的大手抚过她的腰,钻进衣摆往上滑去。
她只好水汪汪地看他,撒娇,“老公……”
结果又被凶狠地吻住。
“要不要穿那套衣服?”好一会儿,付一旬哑声问道。
傅倾流现在哪有心思想什么衣服,不就是件衣服么?穿!连连点头。
“还嫌不嫌弃我?”
傅倾流算是明白了,敢情这男人被她嫌弃这嫌弃那,不爽积少成多现在终于火山爆发了吗?她错了还不行么?
“哎呀……我那是故意的……”傅倾流抱着他脖子,“我最爱你了……所以……”
“明天记得穿那套衣服……”付一旬这会儿还记得那套衣服,说罢把人抱起来快步往楼上走去,家里有两只宠物就是不方便。
骑士和克劳德趴在自己的狗窝猫窝里,一幅懵懂茫然的模样。
清晨,阳光将落地的窗帘染成暖黄色,白色的充满艺术优雅气息的屋子外面,草坪幽绿,树叶尖尖点缀着晶莹露珠,在阳光折射下闪出璀璨的光亮。客厅里克劳德和骑士不知道为什么又打了起来,乒乒乓乓的声响,两只追逐间又把它们各自的碗给掀了,水倒了。
真是安静又闹腾,平和又粗暴。
傅倾流腰酸背痛地醒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身子倒是清爽的很,想来是付一旬给她洗过澡了。
不过,即使这样……傅倾流眯着眼看着抱着她睡得舒舒服服的付一旬,这男人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完全不见平日里神经质又傲娇的模样,漂亮的卷发在枕头上凌乱,精致到锋利帅气的面容沉静如被施了魔法的王子,当真叫人忍不住想去亲上一亲。
要是别的女人身边有这么个男人,肯定要寝食难安,时刻警惕,风吹草动便紧张要死,生怕哪冒出个女人把他给抢了。可这女人是傅倾流,这男人是付一旬。
傅倾流张嘴把他的胸口咬住,这混蛋,特么就为了一套情趣内衣折磨她,咬死咬死咬死……
到底是舍不得用力,于是就变成牙齿慢慢磨,柔软的舌尖还时不时划过来扫过去,她在作死的路上欢快狂奔,果然在下一秒就被压住了,男人还带着些许睡意的眼中满是幽火。
傅倾流立刻开启撒娇技能抱着他脖子求饶,“一旬~亲爱的~老公~人家好累啊,腰好酸,你要怜惜我,快给我揉揉……”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傅倾流的撒娇技能就被点亮了,付一旬总是受不了她这样,一大早被撩拨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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