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嫌恶的夹了一小筷子在傅倾流期待的目光下吃进嘴里……
“咳!咳咳!”付一旬被呛到了,捂着嘴咳了几下,难以置信的道:“你竟然往里面加芥末粉!”
“哦,我以为我加的是胡椒粉耶。”傅倾流看起来不是很惊讶的样子,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一开始就故意整人的。
付一旬拿着纸巾堵着自己的鼻子,一抬眼就看到傅倾流坐在对面脸上带着慵懒的笑,隐约的弯起的眼眸里闪过几丝狡黠,显得有些坏,在烛火摇曳的光线下,面若桃花,让人莫名的联想到掀开红盖头的新娘。
“咳!”付一旬略略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又听到傅倾流道:“好啦,面也算吃了,快来许愿。”
多大的人了还许愿……付一旬觉得有点别扭,却不得不在傅倾流的注视下别扭的闭上眼。懂事后付一旬就从没有许过什么愿,因为他知道要什么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绝对不会因为你对着蛋糕对着流星许下愿望就会平白无故的从天上掉下来给你。
所以他闭上眼之后,原以为脑袋会和以前一样一片空白,却不料,在这片烛火摇曳的安静中,他脑子里水影一般的,浮现了一抹身影,有点模糊,却很熟悉,并且逐渐的清晰了起来,他忽然觉得有些慌,在看清那抹影子前睁开了眼,然后对上对面下巴抵在手背上看着他的傅倾流的双眼。
她忽然就那么清晰的跟脑子里还未散去的那抹影子重合在了一起,那么蛮不讲理不容拒绝的闯进他的愿望里,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愿望。
“许好了?”
“……嗯。”
“那快吹蜡烛。”
蜡烛被吹灭,灯重新亮了起来,付一旬还有些没回神,脸颊忽的一凉,他下意识的把脑袋躲开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脸,摸到了一掌心的奶油,他难以置信的瞪着傅倾流,她竟敢把奶油抹到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的脸上!
傅倾流舔了舔还沾着白色奶油的手指,笑眯眯的道:“生日快乐,据说这样会让你新一年里顺利甜蜜。”以前张冬梅给她过生日的时候就是这样,次次都要在许完愿吹完蜡烛后划一点奶油在她脸颊上,虽然她不是很喜欢这些甜腻腻黏糊糊的东西弄到身上,但是那一点点还是可以接受的,纸巾一搽就干净了。
付一旬的注意力却一下子被转移到了她的手指上,奶油白白的,刚刚从他的脸颊上划过,而她竟然就这么伸出舌头去舔,这个、这个女人简直……yín_dàng!yín_dàng至极!付一旬耳朵通红,脸颊也几乎要烧起来,猛地站起身,“好、好了,我回去了,谢谢你。”
傅倾流还没来得及应声呢,付一旬就快步的开门出去了,傅倾流眨眨眼,一低头,咦?面呢?
翌日,天气情况良好。
傅倾流上午的飞机,一早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机场。
拖着行李要去退房的时候,傅倾流又在电梯里遇到了也要去机场的张艺通几人,此时三位老人家看到她,张艺通露出失望的神情,叹了口气的摇摇头,钱远鸣则是直接不屑的哼了声,周友朋则道:“回去告诉水清流,成功没有捷径,抢走别人的劳动果实是不可取的,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
傅倾流眉头一蹙,“什么意思?”
“小姑娘在十里画廊帮水清流卖多久的画了?”周友朋问。
“四年了。”
“那我劝你回去就赶紧辞职了重新找工作吧,你既然这么年轻就能当经理,想必是有能力的,这几天看你在艺术展上表现也很不错,要是愿意去京城的皇都艺廊,我可以给你引荐。”周友朋觉得这么个人才在十里画廊为水清流那种盗窃者工作简直就是埋没人才,皇都艺廊里有他的作品,交给她说不定能卖得更好。
傅倾流还想问,电梯却已经叮的一声打开了,人们三三两两的走出去,傅倾流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大步的往已经在门口等候的付一旬派给她的车子走去——付一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跟她一起回去。
在去机场的路上,傅倾流想起自己关机的手机,刚刚开机,池非的电话就进来了,池非火急火燎的道:“你到的时候千万要走会员通道!”
“为什么?有很多记者吗?”
“是很多!你快回来吧,我快d不住了!”
傅倾流当初看中池非而没有选择周海的原因是因为池非有一个孩子,虽然大学时期有过一段混蛋日子,但是经过那些经历后,因为有池鸢,他心地柔软、责任感强,不像周海工作能力那么强,但是绝对忠诚,绝对不会在出事的时候抛下她跑路。
现在出了那种事,他除了把十里画廊的门关上,不对外发表任何一句声明以免反而拖傅倾流的后腿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指望傅倾流回来想办法了。
“到底怎么回事?”
☆、v3绝地反击!
趁着去机场的路上,池非赶紧给傅倾流恶补了下国内最近两天发生的事,事情在国内闹的那样大,按理说在英国古席勒艺术展才刚刚结束,水清流这个中国画家的作品正是收藏家们的心头爱,英国这边不该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可偏偏,就像有人故意不让消息在英国传播开来一样,这抄袭事件在英国这边的媒体竟然没有一丁点儿风声。
傅倾流听完池非的话,知道夏君宁一直在帮她压住国内一些媒体报道,但是成效并不大,因为显然有势力不弱于夏君宁的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喜欢爷不是病娇请大家收藏:(m.dmbook.win),耽美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