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蒋牧白的小北见萧炎进来,默默行了个礼,而后悄无声息退出房门,把门关好。
萧炎捡了火石,点了靠近房门的一盏灯,这样外面窗上依旧照不见蒋牧白的影子。
“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萧炎问,“出大事了?”
“是的。”蒋牧白声音微顿,凝望着萧炎的脸,突然出声问道,“你去昭狱了?”
“是的。”萧炎道,“妻主她身子弱,昭狱根本不是她能呆的地方,我打算这两天就让庆王爷闭嘴。”
却听到蒋牧白问:“贞安还好么?”
萧炎愣住,而后反应过来什么,猛然抬头,两个眼睛死死盯住蒋牧白似乎想从他脸上挖出什么。
蒋牧白的脊背几不可见地稍微放松——终于一切还是会来。
屋子陷入诡异的沉默,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萧炎忍不住了。
“你什么意思?”萧炎几乎是咬着牙问的,他眼中有一丝侥幸,他迫切地希望从蒋牧白身上发现什么,告诉他一切都只是他多想了而已。
但蒋牧白的神情让他心聊聊下沉,他从未见过蒋牧白如此的神色,好似终于认命般坦然放松,带着微妙的怀念,“我和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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