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继续练吗?”
“不…先不要…”
又带气又带羞地在赵平予耳边轻轻一咬,蓝洁芸脸上浮起了两团红晕,眉梢眼角尽是诱人的媚红,真是春情荡漾,“洁芸是予弟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的了…可洁芸初…初尝雨露,受不了这么快就…就再来一次,何况予弟你又…又那么厉害。好夫君…等…等到晚上再弄吧…到时候洁芸会…会乖乖的…让予弟你想…想怎么练就怎么练,绝没有半分推辞…”
“那…好可惜喔!”
“还说呢!”
说到此处,蓝洁芸不由想到了一件事,“对了,好…好予弟,告诉洁芸好吗?在这方面这…这么厉害,又这么熟练…好像早做过很多次…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很多妻室了?”
“没有,洁芸是第一个,也是平予最爱的一个…”
赵平予笑了笑,但那笑容中颇带沉重,不像真正开怀的笑容,反像是想到什么令人魂伤神断之事一般,“平予身具“九阳脉”在这方面较有天赋,但在胎里就…就受了伤,体气混乱难行,因此幼年体弱,身子骨一直健康不起来,若非十岁上得遇师尊,由他在平予身上施了方子,以一种异法压住体内恶气,怕活不到这时候…”
看蓝洁芸朱唇微颤,似想说话,赵平予轻伸右手,指头轻点在她唇上,“没关系的,这事和洁芸无关,何况洁芸是平予的妻子了,尔后平予也再不会找…找蓝前辈算帐,洁芸该可放心。”
“那…然后呢…”
“虽说命是延下来了,可是会不会有后遗症,谁都不知道,爹…”
嘴角微微苦笑着,赵平予闭上了眼睛,任蓝洁芸娇柔的将他的头拉了下来,贴在她x前,让他感受她的温暖,“爹一直很宠平予,不但不让平予习武,能怎么让平予快乐,爹就怎么做,还尽量多让平予长见识…”
“可是…”
原有个横亘x中已久的问题想问出口的,但此事显然关乎邵华中,蓝洁芸沉吟半晌,还是改了个问法,“予弟今年…多半才二十多岁吧?洁芸看你行动老成,年纪却不大…”
“今年才十九而已,比洁芸想的小多了。”
“那…爹落崖之事约在两年前,”
一边轻抚着赵平予的脸,蓝洁芸一边算着,“平予在…在这方面的经验像是不少,该是花上不少时间,难不成平予还没十七岁,爹就…就带你去…去…”
“是十五岁。”
赵平予抬起了头,对蓝洁芸吐了吐舌,摆了个鬼脸,虽说他生的丑,但也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还是一夜fēng_liú之后,赵平予真得採补之利,连脸都变俊了呢?在蓝洁芸的眼中,赵平予这鬼脸非但没半分恐怖可怕之意,还可爱的很呢!“我知道洁芸受不了…其实很多正道人士都受不了,就算年长时也不会想去。不过那时平予也没想过,自己能活上多久,能玩就多玩些,其他g本管不得了,爹既带平予上楼子去,平予也乾脆去了,洁芸听了会难受吗?”
“不…不会…”
蓝洁芸娇娇一笑,在赵平予脸上吻了一记,彷彿对他这么年幼就去逛青楼之事,并不放在心上,“若不是…若不是家父所为,予弟也不会受这些辛苦…何况,若不是予弟你…”
她俯下了脸,在赵平予耳边轻咬着,连声音都放轻了,“若非予弟你…你“经验丰富”领着洁芸,洁芸的…的chū_yè那会这么…这么畅快…洁芸谢你爱你都来不及,那里还会难受?”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赵平予的眼睛瞪得好大,“雪莲香”蓝洁芸向来洁净的如一朵莲花一般,不染污泥,昨夜那样投怀送抱,把身心全交给了他,她的纯洁如今仅余点点落红,已是极难以想像了。昨夜之事他还以为是蓝洁芸对他既爱又怜,为免他因邵华中之死而灰心丧志,因此献身鼓励,但今儿个竟从玉女一般的蓝洁芸口中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已爱煞了他,对他再没半分回避,赵平予差点以为自己昨夜弄错了採补的口诀,弄得蓝洁芸体内气脉大乱,j神失常了呢!
看赵平予一呆,良久良久才伸出手来,轻贴在她额上,蓝洁芸原不解其意,但看赵平予的表情,马上就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羞的她一手轻挥,打下赵平予的手,嗔的差点连赵平予温暖的怀抱都待不下去了,“洁芸正常的很,没有发疯,是当真爱上予弟了,别那么没自信好吗?”
“抱歉…”
赵平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洁芸是头一个说爱上平予的人,平予不习惯…”
“说些正经的吧!”
看赵平予眼中含笑,听她细诉衷肠之后,一幅想把她抱回石室,也不管光天化日之下,要再搞她一回似的,害的她既不好赞成,更不好推拒,忙不迭地换了话题,“予弟新得爹的功力,再加上杜…杜师兄的内力相注,昨夜又…又和洁芸y阳双修,功力自是大有进步,但经脉却未必习惯得了,平日运功时若不小心,恐有经脉断裂之危,这可要先解决才是。”
“要怎么办呢?洁芸你比平予聪明得多,该当有办法吧?”
“嗯…”
蓝洁芸微一颔首,眼睛望回了石室,“洁芸也是看到这环境,才想到这个方法的。以往洁芸在衡山门下学艺,曾听说衡山先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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