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不小心打碎陛下您最珍爱的砚台……所以被贬为庶民!”宋傲在旁冷静道。
刚刚琅邪看安心的眼神全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那是种什么眼神?说是漠不关心那是抬举。好像他那样的人根本不会付出感情一样!突然间,他突然敬佩起安心来,能让这个铁血帝王爱上,估计很不容易吧!
所有人的眼光再次转移到宋傲身上。
对于女人琅邪向来不曾多在乎,既然都已经是被贬为庶民了,那就更没必要在意了!
琅邪居高临下俯视着眼前这位少年:“既然是诸国宴,为何不在皇宫里,却在这庄园?”话题一下子从女人身上跳到公事上!
“琅邪陛下多虑了,诸国宴还未开始,正确的时间还有两个月,这个庄园是寡人特意为大家准备的行宫,昨夜太高兴,各位喝多了,那酒是宋国陈年佳酿,所以你们才会有点记不清昨天发生的事,好了,各位,房间我已吩咐下人准备好了,各位先下去歇息!”宋傲一改刚刚无错模样,一下子进入了角色。
有时候漏洞百出的解释恰能让人信服。
琅邪听罢点点头,一转身离去。
步真回头看了看夜旒熏,略带沉思道:“那个女人很奇怪!”
夜旒熏点点头:“确实很奇怪,不过。那不关我的事!”
夜旒熏向来不喜欢管闲事,步真也已经习惯,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虽然没有被公布的天下皆知,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舅舅,不能太过放肆。
“你留下来吧,等诸国宴过后,跟我回西夏,娘亲很想你!”
夜旒熏想了想:“也好!”
……
接下来跟预计的一模一样,安心带着三个小鬼成天到晚的疯,饿了就找个馆子吃,困了就随便找家客栈。无忧无虑,再也不会有在旁边说,不许这样,不许那样。
当时间过了十几天左右,安心隐隐有些想他们了,殷雪衣跟景澜也开始想念自己的爹爹们了,安煜没心没肺谁也不想,就特别想念他那张床。
离药效还有一个多月,现在回去肯定不行的……
“妈咪,我好想爹地啊!”殷雪衣哭丧着脸。
安心也觉得这次玩大了,收尾都不好收了,连忙安抚好女儿,想办法回去。
沛然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按照约定的地点,也应该已经来了。
杉木听说怀孕,行动不便,就没通知她。
没过多一会,门口出现沛然气喘吁吁的小脸,一见安心带着一大家子坐在酒楼最角落里,三步并两步过去:“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信上说的那些我都看不懂!”
安心给他倒了杯茶,其实凭沛然这种智商也不指望他能看懂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他们忘了我,也忘了孩子们,现在孩子们想回家,但是回不去了!”安心越说越心虚。
沛然听的眉毛都吊起来了,跺脚道:“你。怎么能这么糊涂,他们以前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下可好,什么都回到原点了。”
安心也很无辜的,她以为忘记了就只是忘记了而已,却没有考虑过,一旦忘记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他们会回到起点。
这种事好难办的!
“等殷雪烈风来了,再想想办法吧,反正就一个多月,等到药效过了也就好了啊!”
如果有沛然说的那么简单就好!
殷雪烈风来了听完前因后果,只说了一句:“如果你有本事让他们再爱上你一次,不就可以回家了?”
这个法子不能说不好!可是她却有点胆怯了,再次爱上她?不是吧……那机会有多少?光看夜旒熏那昏漫不经心的眼神……
“也不要全爱上啊,你可以挑选一个你觉得最容易爱上你的下手,等到那个爱上你之后,你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了么?到时候在他身边死等药效过了,那时候皆大欢喜!”
“好主意!”安心拍桌子,冲殷雪烈风竖起大拇指,可接下来又犯难,四个人谁比较容易爱上她呢?琅邪?哦不,单单回忆那晚他的表情就知道,那种人像走进他心里简直跟登天一样,夜旒熏?直接ss!雪千寻?想都不敢想,那么剩下的那个就只有步真。
步真不错,脾气好,待人也温和……总之那副谦谦君子样子一点也不凶,就是他了。
这时天空开始下雨,他们被困在酒楼里,没办法,先填饱肚子再说。
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伸头就能看见窗外的行人。
安心四处张望,豁然发现对面酒楼靠窗的位置上坐着的那人。
春风扶柳,对面有一颗老柳树枝繁叶茂,树梢已经延伸到二楼,透过绿油油的柳叶,她清楚的看见一袭青衣,手持酒杯倒酒,桌上搁着一把象牙骨扇子。
步真。不会错的!
安心勾头,想看的更加清楚,怎奈对面柳树长的实在太过茂盛,只能勉强瞧见他的侧脸。
步真好像跟人同行,坐在他对面的看不清脸,只能瞧见那人手腕上缠了一圈银光闪闪的银丝。
安心愣了愣,看来与他同行的是夜旒熏。
“我现在就去让步真爱上我,你们在这等着!对了,从现在开始,我就不认识你们了,还有,你们这帮小鬼头,别耽误妈咪我勾引你们爸爸啊!”安心交代完毕正准备下楼去对面的酒楼。但想想又撤回来。
如果算起来,这次怎么也要给对方留下深刻映像才对,这么冒冒失失过去,会不会让人觉得很唐突?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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