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等几位公主都告辞离去后,景阳才对舒望说道。
“若生的是个女儿,日后随了公主的性子,祁驸马大概要头疼一双了”,舒望拉着景阳朝里走,景阳和诸位公主打马吊的石桌旁种着一树紫薇,微风拂过带落一地紫色花瓣,景阳发髻之上不小心沾染一抹浅紫,舒望捻在手里,转而簪到了她的鬓发上。
景阳用手扶了扶,嬉笑一声,“驸马也并非不懂风情之人嘛。”
既然谈论到昭阳有孕,景阳突然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昨日被舒望打断,敷衍说稍后再议,哪知道稍后就被她气跑了,等晚间用膳时景阳也没能想起来。
“日后若我有了身孕,你可不能把我拘在府里。”
“这事我可答应不了,你自己就是个爱惹事的,再不管管岂不是要翻了天去。”
“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吧!”
景阳不依,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都喜欢儿子。”
“不是说儿子大多肖父,女儿大多肖母,再生个像你这么会折腾的女儿,我怕我招架不住。”
景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看又要掐过来,舒望手快一步,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囚得死死的,景阳使劲推他,这人的手就跟钢筋铁杵似的,半分动不得。
景阳又想用脚踢他,被舒望飞快格开,贴在她耳边说道, “再乱踢乱动,扒光了扔床上去,今天都别想下床了。”
“你流氓”,景阳面红耳赤。
舒望轻轻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低声笑道, “真不禁逗,耳朵都红了。不是想给我生女儿吗?光晓得说不晓得做,光踢两脚女儿就生出来了?”
景阳不忿,跟她比谁更会耍流氓是吗?
她斜睨舒望一眼,踮起脚像小猫一样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小口,果然听到舒望呼吸加重心跳如雷。
景阳媚眼如丝,粉嫩的薄唇似张微张,青葱玉手抵到舒望胸膛,从上至下轻轻划过,极尽魅惑之态。
突然加重呼吸,轻轻喘息,道:“你不也一样!光嘴上调戏调戏我这儿子就生出来了?”
舒望看了看亮堂堂的天色,又看了眼不知死活的景阳,景阳见他眼神幽深,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吞进肚子里,当下就知道玩笑开过了,情/事上舒望向来都是武力镇压,落到实质,偏偏她还光天白日的诱惑他,也不想想,真把他惹得混身起火,被折腾的不还是自己吗?
景阳悄悄退后一大步,调头就要跑,被舒望一把擒住,“跑什么,你刚才做的我喜欢极了,这里不好发挥,不妨到床上去再做一次,我一定好好捧场。”
当舒望一脸饜足从她身上翻下去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景阳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却也从此得了教训:千万不要得罪刚开荤的男人,没圆房之前舒望随时随地都是一幅清心寡欲的样子,圆房以后,刑部的铁血作风一路沿袭到床上,这两晚都把她折腾到后半夜才给睡。景阳真是有苦难言,有苦难言啊!
滴翠轩云收雨歇,春色无痕。皇宫里却有一个影子无声掠过屋瓦房檐最终停在乾元殿前,来人是嘉和帝的一名暗卫。
“如何?”景行搁下朱笔,眼神落于单膝跪在丹墀下的护卫身上。
“回禀陛下,并无异动。”
“继续监视。”
“是。”暗卫恭身退出,一袭黑衣很快溶于浓郁的夜色之中。
“陛下,为何明知萧公子有问题,还将他召回上京,岂不是更危险?”苏会贤一面磨墨,一面不解地问道。
景行专心在一封奏折上写下批语,并没有抬头,但还是回答了苏会贤的疑惑。
“他在苦寒之地都能将手伸到上京来,不如把他调到身边,届时他按耐不住,提早有了动作,快刀斩乱麻总比钝刀子割肉强,他只要敢动手,就不愁抓不到把柄。”
苏会贤暗暗心惊,陛下上位后这心机跟野心都一日强过一日。
“只是公主那里恐怕……”。
苏会贤说出心中担忧,话虽未全,景行又怎会听不出他言下之意。
景行眼里凝聚起一层霜色,“五年前她就做了选择,如今便由不得她回头了。”
心结
景阳与萧行言的游湖之约足足拖了五日才成行,幸得这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镜泽湖之上天清云淡碧空万里,时而不时拂过一阵微风裹挟着水汽,扑到人面上顿觉一阵清爽。
经历了巨变,五年以来也不知行言的喜好变没变,景阳吃不准,大着胆子包下了一只乌篷船,比起周围色彩艳丽美轮美奂的画舫楼船,这只乌篷船却是显得寒碜多了。
萧行言看到乌篷船的第一眼,极有礼貌地笑了笑,夸赞了一句:“甚好” 。
景阳走出船舱,在船首处坐下,湖水清澈透亮,让人忍不住想除了鞋袜将脚浸进去。五年前的景阳,在五年前的萧行言面前从不忌讳这些恼人的规矩,只是对如今的萧行言,景阳始终是存了几分距离,平时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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