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兴趣,生儿育女男人也有份,自然可以议一议,若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 都不感兴趣,对女人的一点也不关心,这就没什么搞头了。那里还做什么男人。
夫人的幻觉也是媚娘的白r梦,男人做的是梦想成真的事,并不善圆梦。女人真实地去梦想 。也能自圆其说。通过那不停地幻想她们就进入了天堂也没有一定的模式和固体的物质结构 。想它是个什么样,它就是个什么样,要它怎样变化就怎样变化。正是如此,她们才是快乐 的,女人要生孩子,那天堂里就有一个供生孩子的大床,助产的可能是老太婆也可能是一个 男人或神。唯一的原则是要让她们感到完全舒适可靠,让她们顺顺当当地产下婴儿,这个幻 想与现实的反差,一方面加深了她们的痛苦,另一方面又在为填平这个痛苦的深渊。
她们来来去去往返在梦幻与现实之间。媚娘摸着夫人肚子的手。就像是摸在自己的身上,她 们不把自己整糊涂不罢休,她们因为爱惜自己才关心对方,又因关心对方爱护对方才关心自 己。每个女人的r体和精神都是一个空d,两个女人在一起就是一座迷营,你迷惑着我,我 迷惑着你,当我被你迷惑了的时刻,你被我迷惑了。
媚娘也在想着那个来自天堂的男人,他为她们带来了天堂的福祉。她们仿佛己经听到了她带 来的福单,它就在门外、在水塘边,在大森林里,在那耸立的山峰上。她们清楚地看到了他 的脸在林间空地上面张望,她们真切地看到他的眼,在水塘里摇晃。看到他的目光掠过金光 闪闪的水面。看见他的双臂合抱着小屋。看见他的脚步涉足在她们身体,让她们有痛感有痒 的反应,有咳喘、有急促的呼吸,他的热爱注入了她们的心田。他的血y在她们的脉膊里鼎 沸,她们的灵魂一触即发。
在这个幻想里媚娘走得很远很远,在很远很选远的幻想中迷了路。那些幻想从迷迷糊糊的幻 想,到汝上人的面孔,面饰首饰上开始被确认下来。她在接受它们的同进又排拆它们,她让 它们变形,在幻想的作力下,变得更符合自己的想象,吻合她的心灵,把一切都变成弯曲的 柔媚的都具有女x气息,那怕是森林河流,在空月亮,那怕是恶梦里的怪兽。
在她有了记忆以后,她就小心奕奕地将过的幻象串在一起。按照部落里的结构,大家庭的生 活方式,这种模仿的能力与幻想的能力一样,都是与生具来的,她看到的世界有多大,她大 脑里想象的,那个由她主宰的世界就有多大。那个时候她巴望着早一点长大,她以为在她长 大以后便可以从现实的这个处在的世界,走进她的幻想的美丽的世界。
当她还在神庙的时。那种大型的祭祀活动还帮助过她去想象,在神的面前,她看到了一个更 大的世界,她理解神的存在,因为人不是神,同时她希望神民能理解她的存在,还有她的那 个梦幻的存在。他们有着相同的理由。要么你就不接受,要么你就全部接受下来,她就是这 样地同神商量。
国人的反叛象洪水一样,把她的想象力和她想象的那个世界一起冲走了,冲到了她心底的很 深很深的地下世界,在那里那些光明美好的事物,都压缩到一个直仄的地d里。它离地上的 这个世界是那样遥远,她被别人赶出了神院。不安的r子再也不允许她去把梦想当作现实, 以至白天她都不敢在想这件事。它们被现实埋没下去,又躲过光明,在黑暗里从梦中冒出现 。在那黑夜里,在她的世界中,那是一个光明的小d,它很小,只够她的那个小身材钻进去 ,但是它是光明的,它闪烁着女x的心灵的迷人的光芒。
它弯弯曲曲折折地葬在黑暗的深处,严峻的现实y碍着她与它们进行勾通。它们往往是在失 踪很长一段时间,在失踪几年之后又从梦境下冒出来。像是在埋藏了多年以后,又被好偶然 发拙出来。它们被越埋越深。空间也越来越小。
在过去的这么多年时,这个世界又从天而降,它来到她们两人之间,那些死了的幻想基因又 活了起来,她可以去幻想需要的一切,这世界己经成长起来。比从前大十倍千倍。在这里有 两个女主人。一个是她,一个是夫人,不仅在白天做梦,而且互相印证明这个梦的真实x。 这个土屋就是她们的皇宫,它座落在绿s的森林里。而不是建在地沿时,那流金益彩有霞光 就在树林的上空。那水塘像一面镜子,像一个天井,把天空深深地镶钦在森林下土地里。水 中的与天上的流云霞光一模一样,就像是神天上挖下的一块,丢在森林中间,那些榆树,银 杏,沙树都挺直了树g,一起向水塘走来。它们听从她们的指挥。向着光明挺时,它们是树 木又是森林,是她们的屏碍,又是她们的卫队,它们是士兵又是奴卑,捍卫着她们的梦幻和 理想,她们以人们不接受的方式使它们成为现实。没有人来g涉她们。她们以女人独有的方 式包揽了这里的一切。
她们在这里,没有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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