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堕入这种惯性而无法自拔了,i.k希望他活着,即使他活着就是恶心。
“求你们……啊……好痛……啊……”
涨痛的感觉其实早已被身下的绳子勒得麻木了,迩纯只是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占上一些便宜,那种皮鞋踩上去的感觉根本只是小意思,他15岁时被一个调教学校训练,那种金属头的皮靴要感觉更刺激些,那之后,医生告诉过他,他不可能让女人为他怀孕了,不过他这种人,只要下面的那张嘴不被封上,也没什么可在乎的。从他进入这公司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这样的一天,一定会来的,只是他没想到,来看热闹的人,要比开公司决策会议时来的人多多了,离i.k来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希望他可以撑过去,i.k告戒他下面那张嘴要有选择性,做为主人的奴隶,必须听从主人的,并且,他已经决定,这时他此生最后一个也是唯一的主人。
“哈哈,放心吧,我们会把你好好的还给i.k先生的,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得到惩罚,这都是你下贱的屁股给你惹的祸。”
啧,啧,看看这小贱货,叫的多动听,想到他每天被绑着下面却在表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他还真是听他主人的话呢,这种小动物大概最害怕的就是违背主人了吧?听说他曾经因为在i.k公司的录音房里被三个调音师轮上而被吊了两天,如果那个传媒业的骄子知道这次他在这么多的人面前再次违背他,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弄死,真想试试,可那之前,该逗逗这个小可怜——总监压下周遭兴奋的一片嘈杂,蹲下身,用手有意无意的扯着迩纯分身顶端的银环,被皮绳绑得结结实实的茎在不住的颤栗着,一边随意的拨弄着,一边眯着眼睛欣赏着因小小的刺激而通体红润、虚汗直冒并且不断喘息的迩纯仁慈的说着——
“既然你一再恳求我们不让你解脱,那就成全你好了,但你上面这张嘴必须代替下面的来接受处罚。”
话说过之后,迩纯被一些胡乱在他身上抚摸的手抱了起来,总监舒服的坐在大沙发上,等着他爬过去为其服务,不知道i.k一早在自己的后面放了什么,凭感觉,那该是根按摩器,而再更深一些的地方似乎还有什么……爬的时候很痛,但想到一早被i.k用手将其亲自插入时的感觉,迩纯在离总监一步之遥的地方蜷缩在了一起,紧捂着疼得窒息的火热分身,淫液爆炸的威力让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恩……啊……”
无力的握着染了白液的手,迩纯感到十分无力,禁锢让他无法痛快的宣泄,在浑身被酥麻的痛占领的同时,迩纯的幻觉中i.k得意洋洋的笑容不免让他感到脸颊潮红,他喜欢被i.k那样非凡的男人统治的感觉,在他给的疼痛与肆虐折磨的自己昏厥之时,因他对伤口的亲吻与啃咬慢慢醒来时,迩纯总会觉得,自己的人生还与幸福这个词能挂上那么一点边——而迩纯也知道,i.k并不喜欢这样,他装睡时i.k常会吻他的伤口吻个没完,然后一支一支的抽烟,他们也总是因为他在外面与他人的轻浮而争吵,他也不想这样,不想被别人碰,可这并不代表别人会放过他,他是“公用男娼”,这可是金字招牌——
一家电视台的台长曾经在他以前工作的俱乐部包过他一个星期,那个畜生拍了很多照片,就算i.k再怎么帮他改头换面,有些东西在圈子里还是瞒不住的,当一张他吞过药后发情的照片被恶作剧般的帖在了工作室的大门上后,不出三天,他便被几个过气的艺人乘休息时间劫到了仓库——设想一下,谁会认为一只三月的母猫守着贞操?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相信他,况且,他的身体已经被弄得十分敏感了,这总让他的罪恶感加深,特别是面对i.k的时候——大概是因为自己真的爱上自己的主人了。
“这样居然还能射?这可不好,地毯很贵的,把他带过来,我来让他乖一点。”
找旁边的女秘书要了珍珠耳钉,总监弯下身捏着被几个同事架过来跪在地上的迩纯湿润的分身,诡异的一笑,便将黄豆大的耳钉毫不忧郁的捅进了迩纯的顶端的小孔里,娇嫩的内茎在迩纯痛苦的呜咽中现了红艳,而堵在小口的珍珠却让淡淡的红只是在周遭扩散,无法流出。
“啊……拿出来……啊……”
晃着被压制的身子,迩纯撑在总监的两腿之间因痛苦而发出悲鸣,而这时,他的头被人按在了总监两腿间已经挺起的硕大之上,身体被人的抚摸与揉捏而变得温顺、柔软,他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时候,完全已经是一种他霪乿的本能,用自己的嘴叼开总监的拉链,他甚至不用手,就将那个长着丛丛的体毛的巨根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在头发被人扯着,硬按着将其整个吞入后,迩纯开始了无意识的套弄,他一直在哭,没人知道他的痛苦,他尽量把他正在取悦的人想成i.k,希望这样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下贱,而心底的渴望却逼他面对自己的丑恶,他就是一个被任何人驾驽都会发情的贱货,他的哭泣从不为了痛苦,而是为了他迷失的灵魂,当麻木在痛苦中的感官将痛苦都变成了快乐,可悲这个词就太合适不可救要的他了,这时他仿佛看到了i.k蹙眉的凝视,所以他哭得更凶,套弄的频率越发激烈——他摆脱不了,他永远也摆脱不了这阴影,这样的他怎么配得上i.k。
“哈哈,别吃的那么急嘛,有这么多位同事还怕喂不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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