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的xiǎo_xué慢慢的吐出来,大团大团的浑浊在澄澈的温泉水里凝聚散开。我禁不住凝神看著,羞红了脸。
刚开始的刺痛已经过去,适应了水温以後这水流的刺激却是美妙的。不一会儿熟悉的情欲便席卷而来。我的手伸到背後捉住那条愈发肿大的ròu_bàng,用手心慢慢的按压揉搓。【小林潼,八年了呢。我好想你哟。】
身後的男人闷哼一声,【看你出血了,本来不打算动你...】他双手滑到我的腰间微微向上提起,将我往前推了推,使我抬起臀部以後,粉润润的yù_wàng便借著泉水的润滑刺进了我的xiǎo_xué。
【嗯...】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低沈压抑,充满了禁欲气息。
xiǎo_xué被满满的撑开的感觉十分好,也许是温泉的功效,即使现在蜜液不是很充分,有些撕裂的穴口的疼痛也变得不是那麽难以忍受了。
时隔八年,我们终於又合为一体。那麽长那麽久的时间空间的分离仿佛都不曾有过一般,我们依旧熟悉对方的身体,熟悉对方的yù_wàng。
他从後面抱著我,并没有急著插干,一下下的吻著我的颈我的背,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心爱珍宝一样慢慢的用唇舌轻吻著。
八年前的事说大不大,不过就是小女生嫉妒吃醋惹起的一连串祸事,说小却也不小,它整整让我跟林潼分开了八年。甚至分开前都是发著火噙著怒的冷战。
而今我们只是表面的合好,他心里是否还爱我,是否还有那个女孩的位置我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像是冬天结束春天来临前的结冰的湖面,我们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行走在上面,谁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踩到一角暗暗碎裂的浮冰--掉落,然後沈下去。
【潼,我爱你】我侧头蹭蹭身後男子结实的肩头。这样的拥抱让我感觉很温馨。温暖的泉水满满的像是一种保护一种承诺一般给了我巨大的安全感--这种奢侈的东西。
☆、少女的肩胛
爱什麽就死在什麽上。
--舒庆春
10
正值热辣的中午,200平左右的房间里却昏暗极了。
客厅的厚实窗帘紧紧的拉著,拒绝耀颜的光线的访问,空调嗡嗡的运转著,整个空间十分清凉。头顶的精美水晶灯盏发出蓝滢滢的微光,配上流淌在空气里的音乐。气氛十分美好。
那是杰奎琳杜普雷版的德沃夏克《b小调大提琴协奏曲》,正演奏到大提琴独奏前的那段协奏,挣扎,痛楚,不舍,激烈的情感通过音乐展现在世人面前。
【优,再拿点苦杏奶昔来。】我裹著天鹅绒蕾丝薄毯缩在雕花复古的单人松软沙发里,伸出光裸洁净的小腿,用脚尖摸索著试图勾回甩在地毯上的空调遥控器。
不远处的厨房里的高挑身影复又俯下身打开冰箱在里面翻找起来。
我成功的用两根小巧的脚趾夹起遥控器,正打算好好炫耀一番时,【叩叩--】传开轻轻敲门声,优雅不是礼节,父亲的声音响起【鹿鸣悠游,在麽。】
【请进,爸爸。】少年将盛满大颗饱满葡萄的水晶盘搁在我的左手边的小立柜上,修长的麽指中指捏住奶昔杯子的杯沿摇晃【找不到苦杏的,草莓的要麽?】
门打开了,父亲高大身形边上还站著一个瘦削的身影。他手搭在那人的肩上朝我们走来。【鹿,你这里温度太低了,小心你的身体。】
我朝他晃了晃夹著空调遥控器的小腿,嬉笑著说【所以我打算调暖和点。】
【信你有鬼,】悠游将奶昔递给我,捞起我的小脚取下遥控器,滴滴的按起来。【爸爸有什麽事麽?】
【嗯。】身板挺拔的老男人风姿不减当年,较之年轻幼稚的青少年来说更有一份成熟男人的韵味。【这是你林伯伯的儿子,来我们这住几天,你们年纪差不多,我便想让你们一起玩。】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与我一般年纪的少年有著美丽的银色短发,声音压的很低,清冽冽的又有一丝粗哑,应该是正值变声期。眉眼生的十分俊美,不像是悠游那样雌雄莫辨的妖娆美丽,细长的眉半隐在额前的刘海下,大而圆的眼睛此时正因为主人的小幅度鞠躬半掩著。
皎如月树临风。
我只能想到这个词,就像是在月光下挺拔的月桂树,被水晶灯光拢上了一层朦朦的蓝色,纯洁而高远。
我挖起一大块奶昔塞进嘴里,冰冷的感觉令我心情舒畅。【怎麽玩都可以麽爸爸?】这样的纯洁美丽我又怎麽能忍得住不去破坏摧毁呢。
已行至门口的男人停下脚步,没有转身,低沈的声音悦耳极了【是的,你们开心就好。】在即将合上门板之前,父亲又嘱咐了一句,【但要有分寸,不要太过火。】
你们开心就好。这个你们指的是我,还有悠游。
我大概已经清楚了父亲的意思。这个林姓少年应该是父亲道上的对家送来的抵押品--古代的说法叫做【质子】。
【坐吧坐吧别客气,我叫鹿鸣,他是悠游。】我侧身示意悠游跟我挤一个沙发。他从善如流的将我连人带毯的公主抱抱起搁在膝头。
【林潼。】月桂少年在另一处沙发正经的坐下,声线压的极低。他的目光一直礼貌的放低,不卑不亢。
古典的留声机里的音乐切向下一首歌。依旧是杰奎琳女士的《殇》。淡淡的哀伤从她的大提琴上流淌出来,空旷浩荡。
这是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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