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见面。」
「我不是说我不想见她。」姚母气恼儿子不听话了。
「妈……」
「让那种上过社会新闻版面的女人进门,我们姚家还要不要在上流社会立足?」姚母不讳言自己的顾忌。
姚贺心一震。谁说的?想了想,除了夏广静那蛇蝎女人还有谁?
夏广静不可能这样就算了,再怎样都要斩草除根,没个女人希望结了婚,枕边人一天到晚想别女人、往别女人那里跑。
「你找我出来做什麽?」瞿萍本不想赴约,但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想玩什麽把戏,约的咖啡馆离她店也不远,她就来了。
「你知不知道姚贺是我未婚夫。」夏广静骄傲说。她记得之前她说过了,这女人还真厚颜无耻。
「不知道。」瞿萍故意说。姚贺说他们不只没交往更没订婚,都是这女人自作多情。
听见瞿萍冷静回答,夏广静暗地冷哼一声,拿起咖啡啜了一口,气势凌人说:「亏你跟姚贺交情颇深,姚贺竟然没告诉你,可见男人的话实在不能太相信,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原来叫她来数落,给她难堪,瞿萍领教了。「夏小姐,如果只是要问这件事,我已经回答你了,我应该可以走了。」她点的饮料还没上,她已经坐不下去,站起来准备要走。她没必要继续在这里让她讽刺。
夏广静看她没说几句就要走,忍不住气得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跟她对侍,不客气说:「怎麽了?偷人家的未婚夫还想装清高,不过就一个小三而已……」
刺耳的话飘进耳里,瞿萍再也忍不住对方攻奸,勃然一怒,握紧桌上水杯,毫不迟疑的往夏广静自认得理不饶人的嘴脸泼下去,「这杯水给你漱漱口,讲话不要那麽臭。」
说完瞿萍掉头就走,被泼了满脸都是水的夏广静疯了似的大喊:「你这野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会要你好看,等著瞧。」
瞿萍有听没有进,开门直接出去,却又听见夏广静继续大声嚷嚷,「你这个被轮暴过的女人休想进姚家大门,你想得美,姚贺不会娶你。」
声音若隐若现,飘进瞿萍耳里,此刻瞿萍没有以前那种修理人後的快感,却有种被落井下石的惆怅……得饶人处且饶人,这麽简单的事,为何做不到,以前的自己也是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也是这麽唯利是图,可是,如此对待他人自己又能获得什麽?
获得一身的痛,还有他人的落井下石……
这就是人性!
(8鲜币)12被狠狠剥开
愈合的伤口被狠狠剥开,心头的痛只有设身处地的人才能够体会。瞿萍默默品尝这份苦楚,无法与人倾诉,脆弱的记忆只要被轻轻撩动,她的心就痛得不能自己,甚而连呼吸的勇气都会消失殆尽。
看瞿萍神色异常回来就躲著没下楼,店里忙得不可开交,姚贺没来,没道理不下楼帮忙,郦文荷越想越不妥,最直接的联想就是瞿萍又在那胡思乱想……她放下工作上楼找她。
郦文荷一上楼就看见瞿萍坐在窗边,背影显得孤寂落寞,郦文荷信步走去,瞿萍感觉有人靠近默默低头拭泪。
「小萍……」以前常看她一个人躲起来哭,郦文荷以为姚贺出现後瞿萍心情平复些,原来只是伪装出来。
「我没事,等一下就下楼。」再难过也没用,对方的目的不就要羞辱她、让她难过。
「喔。」啜泣声音郦文荷听进心坎,心情跟著沉重。
下楼前郦文荷频频回顾,希望她的情绪很快又可以转换过来。
被瞿萍泼了一身水的夏广静气急败坏的叫司机载她去姚贺家,在车上不忘再多浇自己一些水,显得更楚楚可怜。姚母一开门即看见夏广静发型坍塌、妆容狼狈,像被欺负过的丧家犬样,心疼得很。
「怎弄成这样?」姚母紧张的拉她进屋,赶紧吆喝佣人帮她拿一条乾净毛巾。
「那个凶女人瞿萍泼我水。」说完她眼泪噗漱掉,像吵架输了被痛宰的样子。
「你说瞿萍?」姚母震住,立即想起来,「是我那老鬼前夫之前那个秘书?」
「对!就是她。」夏广静捣蒜般点头,姚母不是省油的灯,瞿萍有得瞧了。
「她不是早离职了,你怎招惹到那种人?」姚母疼惜的帮她擦头发。她早听说那女人脾气很坏,也爱骗男人钱,她本想赡养费拿到就算了,没想到这女人这麽不知廉耻。
「我只是去跟她说,姚贺跟我的婚事,叫她别再缠他,没想到她一生气就拿水泼我。」
「你说她缠姚贺?难道跟姚贺在一起的就是她?」姚母大怒,「这不要脸的女人,当初她做姚大韦秘书,不只一再对那色男人狮子大开口,没几个月竟想篡位当董事长夫人,叫爱啃嫩草的那头色猪跟我离婚。」
「喔。」姚母不愉快的往事瞬间被勾起,还生这麽大气,担心她血压升高,要是有个万一,就不能给她出头。夏广静认为可以节制,没有继续挑拨下去。
「你说那个叫个瞿萍的在哪里?我去找她,看她到底有多不要脸。」勾引她丈夫後又缠上她儿子,她真想将那女人碎尸万断。
所以说瞿萍这种女人不需要夏广静亲自动手,就有人怀有旧仇新恨,顺便帮她消气。
难过有也只有难过一阵子,日子总要过,瞿萍有心理准备,夏广静不可能这样算了,除非她跟姚贺不再有任何关联。
「就这一家?」
听见声音瞿萍职业性的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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