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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无声的关上了。在他离开的那一瞬,泪水无声地顺着我的眼角溢出。我无力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令我最难过的并不是疼痛。而是他宁愿用手和那样,也不愿再亲自抱我。他已经厌恶我到如此地步了……
第二天,当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我是被门铃吵醒的,我扭动着身躯滚下床来,却发觉全身都酸痛不已,我穿上睡衣,然后蓬头垢面,脚步踉跄地去开门,是雪来了。
雪看到这样的我,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眼睛也肿了,哭过了吗?”
我无言,转身进了浴室洗脸,雪也跟了进来。当她看到浴室也是乱七八糟时,则是彻底地呆住了,浴室中弥漫着一股酒味,雪狐疑地望着我,走到我身边:“你身上好重的酒味,你喝酒了?”我不理她,开始用水冲着自己的头和脸。看到浴室的凌乱,雪轻声问我:“你昨天喝多了?他呢?”
“不要提他!”我开始火气四溢。
雪看着我的脸色,又道:“你们昨天怎么了?吵架了?”
我没理她,视线落到瓷砖地上的啤酒罐上。浴缸里的水还没放。地面上的水也没有干。
雪开始收拾起浴室,看到她拿着拖布擦着地上的酒液和水,昨天夜里我和他在浴室里的一幕幕情形开始在眼前浮现出来。
我立刻离开了浴室,跑到餐厅,我喘着气,感到可悲,感到一种被羞辱后却不能发泄,不能反抗的焦躁!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被捆缚和紧锢着,无从脱身。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受这种气。为什么就一定要受他摆布,受他的控制?!
我从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启开后狂饮起来。我需要冰凉的酒液使大脑清醒。
等到雪收拾好浴室,进来看到正在喝酒的我时,愣住了。
“你这是怎么了?”她奇怪地问我。
“没事。我渴了。”我淡淡道。
雪在一边拉我:“晓书,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说我没事!”我推开她。捂住了自己的头,感觉苦闷不以。
他就这样,不让我走吗?
就这样,把我当成一条狗一般看待。
然后打算和她的女朋友结婚。
然后就让我这样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或者他如果有兴致了,就来“宠幸”我一下。并且还是用最不正常的手法。
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残忍?
我有着满肚子的委屈和郁闷。心中的痛苦无法消除。我被那个,我视为这个世上最亲的人这样随意的践踏羞辱。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呢???
可是,当着雪的面前,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无法当着她的面前发泄。虽然我知道,如果只是一味的压抑,而不去发泄,早晚会垮掉的。可是我不能。
我颓然的坐在那里,一个人喝着闷酒,直到将一罐啤酒喝干。此时,雪已经不再劝我了,但也不敢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可笑,如果我把昨晚的事告诉她,她会是什么表情呢?想必一定很丰富吧!
我将空的啤酒罐捏得扁扁的,然后扔到了墙角的垃圾桶。扔偏了,空罐子“铛啷”一声掉到了地板上,然后咕噜噜的滚到了门边。
我的视线随着空酒罐一直移到了门边。然后,我就看到了他,正倚在餐厅的门框,面无表情的望着我,而雪正倚在他身边,一脸担忧的望着我。
我晃了晃头,真的是他。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看到他脱下西装,递给身后的雪,又放松了领带,并挽起的衬衫的袖子,露出了他结实的手臂,想到了昨夜的事情,我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感到一阵窒息,想离开这里,却无力动弹。
我转过头去不看他。感觉很尴尬。
而他,就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怎么,昨天晚上还没喝够?”他的口气淡淡的。这样问我。
我开始发抖。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雪当然不会明白他一语双关的话。
“去把你一身酒气给我洗干净了!”他只是扔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雪拾起地上的空罐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就跟着出去了。看到他们一起走进客厅后,我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听到雪问他:“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他道:“我教育了她一顿。”
“因为什么?”
“不听我的话!”
雪平和的道:“她毕竟那么大了。”
他的声音冷冷的:“无论多大也该懂得什么叫服从。而不是顶撞你。她的父母从没尽到做为父母亲应尽的责任,我不管这孩子谁管她啊?”……
在厨房的我听到他们的的谈话,心痛如铰。雪,还有其他所有和他接触过的女人都受到他的吸引,可是,有谁知道他真正的样子呢?她们恐怕是永远都想不到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吧?我嫉妒她们,她们可以轻易就得到他的温柔和关心。可是我呢。从小他就从没有对我笑过,他是照顾我,关心我,可是在感情上他从不曾体贴过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也是一个温柔的人。现在。我从他的眼神中只看到了漠然。
想到这里,鼻子酸酸的。我多想拥有他温柔的一面。可是对我来说。简直太难了。我甚至想,也许,雪真的和他结婚了,他会顾忌到雪,就能对我好一些了吧。即使不放我自由,但至少不会再对我那么粗暴。到了那一天,也许就是我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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