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扭着身子想要推开他,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
“沈延北!你,你放开我!”谭佳兮徒劳地踢着双腿,细眉微微蹙在一起,又茫然地问道,“我……我怎么在你家?”
沈延北听着她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架势,脸色微僵,一抬手便将她不老实的双腿轻而易举地握住,故意缓慢地朝-两-边-分-开,然后盯着她的眼睛说:“现在说已经晚了。”
谭佳兮错愕地张口还想说什么,下一秒便被他霸道的唇舌堵住,他口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味儿,她不由得一阵晕眩,大脑就这么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支吾着扭动,却被他强硬地卡-住身体。
她越是挣扎越是让他莫名地兴奋不已,他粗粝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大-腿-根-部,不容抗拒地板住她便再次将自己-挤-了-进-去。
“嗯——小乖,你-咬-的我-真-紧,我都要被你-吸出来了……”沈延北不怀好意地凑在她耳边说着-荤-话,然后得逞地感觉到她-体-内-涌-出-一-股-湿-润。
药效还没过去,谭佳兮无助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格-外-敏-感,被他无所顾忌地-插-弄-了几下便湿-得-一-塌-糊-涂,潺-潺-水-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不间断地传来,羞-愤得她恨不得变成聋哑人。
“你以为我是谁,嗯?”沈延北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将她摆成侧躺的姿势,骨节分明的大手揉上她-颤-动-的丰-盈,嗓音沙哑而性-感,“我今天就算做一夜做到你腿软也是你自找的。”
谭佳兮本就没有力量与他对抗,此时就连刚刚恢复了一点的理智也要崩溃了,只能“嘤嘤”地小声啜泣着,她无助而委屈的甜-腻嗓音更加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于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侵-袭骤然而至。
手腕被勒得很疼,但她很奇妙地感觉-快-感-愈发明显,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全是她流出来的,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怎么会这样,她居然自甘堕落地想让他再用力一些,可是不行……真的不行……她要结婚了啊……但……理智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猛-烈的攻势,一触即溃……
恶心,她连着自己一起恶心!
沈延北听着她的哭声渐渐变成了新生-小-猫-一样的“咿咿呀呀”的-娇-声-吟-叫,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闷声说着:“叫老公!”
他就是还惦记着那茬儿!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光-裸-的颈间晕开,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继而拼命地摇头。
“快叫!”沈延北凶巴巴吼她,惩戒似的地-狠-狠-顶-弄-了-两-下,“看清谁是你男人,嗯?”
谭佳兮死死咬住被角,表情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畅快。
沈延北见她不吭声,只是兀自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攥着拳,不悦地紧紧抿起了线条刚毅的唇,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突然注意到她手上闪着光的戒指,之前本没在意,以为就普通装饰,此时才蓦地反应过来,是婚戒,婚戒!
他本来被她-撩-弄-得已经蠢蠢欲动的心像是突然被重重地扎了一下,气的他全身都在发抖,他憋闷地掰开她柔弱的小手,用力将戒指捋下来朝旁边随手一扔,更加粗暴地抱紧她,低哑着嗓音凶狠地问着:“你为什么找我?你都要嫁给他了你给我打什么电话!谭佳兮你是不是有病?”
柯以辰将车子再次停在路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身心俱疲。
其实他接到第二个电话的时候就猜到对方可能并不是想要钱,可是他还是不能不管,因为他太担心谭佳兮,一点儿希望都不想放过,他不断地按着电话的指示去做,一颗心提起又落下。
他的病不允许他有太频-繁-激-烈的情绪起伏,所以他从小就养成了不悲不怒的习惯,但是在谭佳兮这里他无法淡定从容,他害怕她会出事,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他答应过会给她幸福的,怎么能连她的安全都顾及不了?
等了好久,他再也没有接到任何电话,警方那边也没传来半点儿消息,他近乎绝望地将车开了回去。
玄关处亮着一盏灯,柔白的灯光下,沈忘正半倚在门口翻看着一本书,见他开门进来便向后探了探头,焦虑地问:“我妈呢?”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明早得上学吧。”柯以辰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拿过他的书来合上,“快去睡,你妈那么大的人还轮不到你操心。”
“刚刚吴叔叔来这里问过我妈的事情,然后把她的包留在这里了,情况很严重吗?”沈忘将怀里的手包递过去。
“没事,你不用担心,嗯?”柯以辰结果包来,勉强地笑了笑。
“可是……柯叔叔,你的脸色很差,真的没事吗?”沈忘也疲乏得不行了,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担忧地问着。
“嗯,没事。”柯以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安抚地柔声道,“去睡吧。”
“噢。”沈忘只得点了点头。
柯以辰疲惫地在屋里坐下,此时除了等他别无他法,将她的手包扔在床头桌上,他只觉眼前荒凉一片,她去见了吴思聪,并且瞒了他,为什么要瞒他呢,他苍白地笑了笑。
心脏鼓动得格外沉痛,十六岁起他便没有再这样疼过,大概有些痼疾是永远都好不了的,偏偏人的生命格外坚韧,痛苦便这样绵远流长,若人可以似那些渺小的飞虫,死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是否会简单痛快许多,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纠葛?
他蓦地想起了沈忘对于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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