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穿。”龙丘渊叹了一口气,移开了眼睛。
“哦?为什么?”楚烈鸿眼带笑意,伸手摸了一把她从发冠间垂下的发尾。
“与我独处,要怎样穿着都随你。”在旁人面前,就莫要穿得如此轻浮。
“嚯?这意思是怕我给别人看了?吃醋吗?”楚烈鸿的喉咙震动着,笑声低沉,牵着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老子的全部都是你的,你说不给别人看,老子就不给别人看。”
“何意?”
“什么何意?”
“为何要将我的手按在你的胸口?”龙丘渊蹙眉,有些困惑的抬头。
她看过书,教过她的人,都告诫过她,就算心中欢喜,也应该发乎情,止乎礼。
不应该触碰,不应该靠近。
纵使爱慕,纵使心悦。
她对他已然过于逾越,但她心中却无后悔。纵使为人不耻,为人指责。
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她知晓亲吻是表达爱意,可是像这样的要她将手指放在他的胸口,又是为何?
“因为我的心在跳。”楚烈鸿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摸了一下,恨不得将心脏也摆到她眼前,让她看看心口盛着的那快要溢出的浓情蜜意,看看那几乎要让人疯狂的心情,就算她对那鲜血淋漓的东西不屑一顾,他也甘之如饴。
“你的心不跳,你就死了。”龙丘渊无比冷静的回答。
指尖所接触的是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皮肉,在血液之中鼓动。
心跳这种东西也许就像是伤寒,他心跳的很快,然后便从手指牵动了自己的心跳加快。
她仍是懵懵懂懂,有些搞不清楚,但莫名却好像有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于是她也牵起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可是楚烈鸿却闹了个大脸红,然后一下子就缩回了手。
啊?是她想的不对吗?
龙丘渊有些茫然,对于情爱,她尚是个新手,困惑不解,却像是个笨学生一般的将疑问都闷在了心里。
楚烈鸿叹了一口气,有些苦恼的看着她,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他还真是有些后悔,因为突然吓到了,所以把手缩了回来。
她没那个意思吧?
唉....她怎么就没那个意思呢?
脸上接触的东西软软的,他一回过神,眼前就是她放大的脸,她毫无所惧的与他对视,还在他的脸上又轻轻的亲了一下。
“怎么?”极冷的声音貌似平常的这么问着,就像是方才的亲吻都是他的错觉一般。
“...丘渊。”
“.....”你,叫,谁??
“老子真是太喜欢你了。”楚烈鸿紧紧的抱着她,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好吧好吧,你叫吧叫吧。
龙丘渊任由他抱着自己蹭,但是胡茬刮在她的脸上,还是有一些的刺痛,让她忍不住皱眉。
见她皱眉,楚烈鸿立马站起了身:“是不是胡子刮到你了?我马上去把胡子剃了。”
龙丘渊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窜了出去。
“...衣服拢上。”她打开了门,冷冷的在他身后开口。
楚烈鸿头也没回的摇了摇手,然后拉上了衣裳,转身下了楼。
龙丘渊倚在门上,默默的看着楼梯。
他大概和父亲一样,是异疆外族。所以习惯那种大胆的衣着...行为也是....龙丘渊这么想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不是古板的卫道之士,他要怎样穿着,她本不是很在意。
但若是他被人误会是轻浮之人,被旁人占了便宜该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龙丘渊走下了楼梯,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楚烈鸿冲她咧嘴笑了笑,就着盆里的水,用在铁匠铺先买来的青钢大刀,刮起了胡子。
那刀虽不如她铸的利,但与她铸的‘霸天’刀,同样属于偏长的长刀。
而楚烈鸿却毫无所觉的用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大刀,在他的下巴上下的比划着。
光是看着这副场景,龙丘渊莫名其妙的觉得下巴疼。
“不用剃了,我想先与你上街逛逛。”龙丘渊看准了时机,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冷静无比,后背却好像有汗。
“呃...可是不是会刮到你吗?”
“你不想去?”
“走着!”
楚烈鸿一下子就放下了手中的大刀,牵起了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龙丘渊在他身后,一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再为他打一把刀吧,小巧一些,也许不用太利。
她是不是首先应该向他说明‘霸天’刀的刃尖比较薄,让他不要拿着往他自己的身上比划?
这么困惑着,她一抬头,却正好瞥见了那糖画的摊位。
糖画摊子周围已是围着不少的孩童,而右边竖着一根杆子,上面则插着各式各样的糖画,打虎的武松,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各色的花朵花篮,偏飞的花蝶,漂亮奇异的瑞兽。
就像是散发着金黄色糖香的一小块凝固的时间。
而除了漂亮的糖画,糖画的摊子还会贩卖一种小小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糖饼,一小包一小包,被叫做画糖。
她没吃过的东西,不允许吃的东西很多。但只有那个,她能言之凿凿的说她曾吃过。
她不记得是谁在她小时候给她的画糖,但她想,那是她那时候很喜欢吃的东西。
“小丫头,你想吃个什么样的?”楚烈鸿捏了捏她的脸颊,笑起来眼睛边上泛起了小小的笑纹。
“我没说想吃。”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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