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轻轻吻了一下,他露出一个百花为之失色、极灿烂美丽的笑容,飞身离去。
站了一个晚上,明月已经疲惫不堪,她发现体力上的疲乏似乎也有好处,她可以暂时抛开自己的烦恼,进入梦乡。
她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有人说话。但她困倦之极,睁不开双眼。她模糊听到哥哥急躁的声音:“郡主昨天不是很早就睡著了吗?已经睡到下午了,为什么还没醒过来?小翠,你快去找富总管,叫他把王府御医召来。”
一听召御医,明月吓得立刻清醒过来,坐起来慌忙道:“我没生病,不要看医生。”她知道这帮御医,就算她没病,都会开出一堆补药,而哥哥则照单全收,非逼她喝不可。从小她已经被弄怕了,喝药是她童年害怕的恶梦之一。
李睿见她醒过来,惊喜地来到她跟前:“月儿,你醒了?你昨晚睡得那么早,怎么到现在才醒?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明月看见他一脸的焦灼担心,刚想开口,突然发现他身上穿著昨天织素为他做的那件
锦袍。她盯著他身上的衣服,立刻想起昨天他在书房和织素有说有笑的情景,心里顿时又酸又苦。她恨恨地一把推开他,冲口而出:“你——你不用来假惺惺关心我。我——我再也不要你来理。”她说著鼻子一酸,忍不住趴在枕头上嘤嘤哭起来!
李睿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蹙起眉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哭泣的明月。慢慢地他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转身离开了房间。
哭了一会儿,她发觉李睿非但没来劝她,还竟自走了,这一瞬,她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身子摇摇欲坠,心在发抖。他——他居然这么对她,居然真的不把她放在心里了,甚至见她这么哭泣,都不来理会她,她心痛如绞,泪水如同打开的闸水涌出来,伤心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感到有人抚摸她的秀发,只听李睿温柔叹息:“好了,别哭了。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不用你来管,”她抬起泪眼,“你走了,还回来做什么?你——”蓦地她惊得张口结舌,她发现哥哥坐在她身边,身上穿的不再是刚才的锦袍,已经换了身衣服。她震惊地看著他。原来他离去是为了——换衣服!他——他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昨天去找过他?李睿似笑非笑地深深凝视她,眼里闪著她不太懂的情绪。
明月惊得眼泪都止住了,脸上慢慢浮起红晕。她心里从极端气恼变成了惴惴不安,她甚至不敢开口问他,到底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昨天去找过他。似乎一种自己羞于见人的心事,被他洞察到。一种极端羞愧的感觉不由自主浮上心头。她像个铸错事的孩子,羞愧地垂下头不敢看他。
李睿并没开口,只是含笑看著她,像是对她心思了如指掌。他温柔地伸手轻轻托起她的头,明月被动地看向他,发觉李睿那种深深凝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种似乎这世界上只有她存在,异常专注深邃、深藏著压抑的渴盼目光,让她内心深处的心弦为之一颤。在他的这种长久的专注下,她的不安高涨起来,她慌张地偏过头,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再和他接触。
李睿凝视著她,伸手一挥。床边悬挂的白纱帘飘飘垂落,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纱帘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静静地听著二人的喘息声。明月感到纱帐里充满著让她发慌的某种浓烈的感情气氛,她的心急速跳动著,神经异常紧绷,想要逃避什么似的,身子悄悄往后缩,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她感受到他灼热的男性躯体越来越向她靠近,惊慌地紧贴著床头,却无法再退缩。她手足无措地愣愣看著他靠近,感到他热烘烘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她的心狂跳著,紧张得要喘不过气来。
她却不知道,她娇羞的神情,微微凌乱的单薄内衣,露出的一大截白皙秀美的脖颈,飘散在肩上的乌发。
整个人清纯和娇艳相织,充满了几乎是妖惑的巨大魅惑力。李睿迷醉地如受蛊惑般低下头,慢慢地如蝴蝶般轻柔、缠绵、辗转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明月僵直著身子,浑身发颤。
她本能地伸手想要推开他,但李睿抓住她的小手,眼神变得异常深邃地盯著她,轻轻把她的手送到自己嘴边。
明月大吃一惊,发现他含住了自己的食指。明月本能地要缩回手,却被他含住不能动。明月只感到他灵活的舌似乎在或轻或重地舔尝她的手指,一种奇异而酥麻的感觉从指尖直达心底。她呼吸急促,心旌荡漾不止,不克自持地感觉自己似乎渴望投入他的怀抱,和他缠绵在一起。
李睿轻轻暗含诱惑地舔咬著她的手指。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脸,眼眸变得异样深沉,黑不见底:“月儿!”
他沙哑地轻呼她。
明月喘息著娇弱无力地靠在床头,双颊嫣红如醉,美得难描难绘。
李睿把她轻柔的身子猛地紧紧搂入怀里。恨不能把她整个人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和她融合在一起。明月羞涩难禁,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他的怀抱。但不知为什么,被他强悍的臂膀搂住,她只觉得浑身乏力,只能依在他怀里,无法动弹,似乎也——不想动弹。
“月儿,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李睿激情地在明月耳边倾诉他压抑已久的深情,“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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