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应尽的,妳不用太客气。」太医笑着说。
突然,她灵光一闪。「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黑暗之洞的地方?」他许他会知道呢!
「黑暗之洞?没有!」太医不假思索的道。
瑷玛不禁泄气不已,「唉,我没希望了!」
「有那么严重吗?妳可以问问宋王爷,他行征大江南北,或许耳闻过。」
太医笑着建议。
宋王爷?又是他!那个卑鄙小人,她才不屑问他。
撇开了头,瑷玛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心浮气躁了起来,寸步难行的她,要如何在唐朝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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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台北
飞往外蒙古的飞机一瞬间坠落,机上有十九人罹难,一人失踪,经由多方面的搜寻,仍是没有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
靖慧坐在瑷玛的床头,收拾着她的「遗物」。
「是谁叫妳去的笨蛋!妳是姓白吗?大白痴!妳回来啊……回来骂我啊!妳不是最爱跟我唱反调的吗?呜……瑷玛,不管妳在哪里,妳都要爬回来与我对骂,爬回来给我一个交代……瑷玛,妳到底去哪里了?」她边哭边骂着。
「那个黑暗之洞我早说它会弄死人的,妳偏不信。现在好了吧!出事了,再神通广大的人都救不了妳了……瑷玛,妳这个大白腕、大笨蛋,我讨厌妳……瑷玛妳回来啊……」她伤心的趴在床头。她好想瑷玛喔!
「瑷玛,妳好狠,放我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妳一点都不会可怜我吗……瑷玛……」
空气中净是靖慧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回荡着,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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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升起,公鸡啼叫,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靖慧!」瑷玛汗涔涔的坐起,她居然梦见靖慧用哀怨的眼神指责她的离去。
她不禁鼻头泛酸。她又何尝愿意这样呢?她也想回去啊!而且是迫不及待!
以后,她再也不要出国去做什么地理研究了,一次的深刻教训就够惨了──如果还有以后。
拭去额上的香汗后,她起身打开窗户,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再往前一看,视野真是辽阔。
她拐着脚,缓慢的往外走,闷在屋内,会让她胡思乱想,随意逛逛,或许郁闷的心情能好些。
不自觉的,她已走至后园的湖口,瞧着眼前的美景,不禁看得失神了。
「脚好些了吗」
一道如恶魔低吟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瑷玛讶然的往后看,却因动作太大而扯痛了脚,痛得她脸色泛白。
「你……你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
只见宋漓膺半趴在竹栏上,笑笑的望着她。
她拚命的咬住下唇,不想在他面前喊痛。
「脚很痛吧」嘴巴虽然这样讲,但他那轻桃的眼光又令人质疑。
「不用你管。你已经打扰到我了。」她不想见到他,破坏她的好心情。
「什么你呀我的?我可是堂堂的王爷,妳这放肆女子,说话太口无遮栏了吧?」他彷佛无时无刻都在调侃她。
「王爷?二十一世纪的人是不信这套的,你少仗势欺人!」瑷玛顶了回去。
「二十一世纪?妳讲话可真另类!妳倒是说说看,我欺负妳哪里了?况且,这里可是我的地方,我想来就来!」
「你!」他好可恶!
明明有张迷人俊逸的脸恐,心肠却那么坏!
「我怎样?对了,妳的脚是何时受伤的?似乎颇严重的!选拔的事落选就落选,没必要自惭的折磨自己呀!哦!还是妳想借故停留在宋王府?」他
打开风扇,左右摇摆。
他分明是故意装傻!「现在我倒庆幸你没选中我!」
口是心非。他笑笑的不以为意,「还挺伶牙俐齿的嘛!」
「哼!」瑷玛撇开头。
「虽然妳的身材瘦小了些,但该符合的标准还是有符合。对了,妳的舞跳得很差!」他尽情的批评。
「这场选拔不是我自愿来的!像你们这种大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替普通老百姓想过,才会有强押民女的乱象发生,搞得人心惶惶。」真想把他的笑脸撕下。
「哦!那可真为难妳了。」他伸伸懒腰。
回到长安后,他的生活作息完全失了调!
「我问你,那日在厅堂上的魏征……那真的是他吗?」明明就很讨厌他,却又害怕一个人独自在这而胡乱扯些话题。
「我为什么要回答妳?」宋漓膺倏地将脸压近她,吓了她一大跳。
「非……回答不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他。」
「嗯,普通人确实鲜少能见到那老骨头,不过,妳似乎对他抱有浓厚的兴致?」她身上有股淡香,挺吸引人的。
「你!太无礼了。」跟登徒子没两样。
古代人不是都非常讲究什么礼教的吗?怎么这男人却恰恰相反,自恃又傲慢得可以。
「难道我有说错吗?妳手足无措的样子真好笑。」
「你别太可恶。」
瑷玛深呼吸着。不行,她要保持形象。
「我本来就是这样。」收起风扇,他的热息轻轻的扑往她柔嫩白皙的脸蛋。
这女人不施半点胭脂水粉也能如此明亮动人。
瑷玛狼狈的倒退了一步,他竟然在调戏她!
「哈哈哈!」他逸出一串爽朗的笑声。
「笑什么?」真是气煞人了!
她要保持形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男人只喜欢柔顺的女人,像河东狮吼般的女人就颇令人退避三舍,妳呢」闪亮的眼眸欲勾出她即将濒临爆发的怒意,抢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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