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那几位日本男人也听不懂,但他们太习惯于应酬,哪怕别人当着他们面指指点点也能面不改色。
她好佩服这些人。
然后无聊中便开始打量兄长的同学们,她发现他们其实很傲慢,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自大仿佛他们比全世界的人都高人一等,就像金字塔的阶层,他们是属于最顶端上的那小部分人。
商诗意越看越觉得有趣,看他们如此无礼地讨论当事人,看他们傲慢地鄙夷,她开始庆幸他们对她的态度只有冷处理而不是如今的这般尴尬万分。
挨她最近的一位年轻女士放了朵玫瑰在她桌前,她诧异地抬头,她回以一个友善的微笑,仿佛看出商诗意很无聊般,说:“我喜欢在无聊的时候撕玫瑰。”
这是第一个向她发射友善电波的女人,商诗意感激不尽地接下,顺从她提意开始撕玫瑰花瓣。
一瓣两瓣撕得桌上到处是,玫瑰受欢迎有许多原因。有人独爱它的美丽,有人受它的花语吸引。这种蔷薇科的花朵广泛种植得全世界,有着淡淡的暗香,布景摆设中常有它的身影。
商诗意游神中,又来了位人物,佐藤知会。
他是宙斯裘的高中同学,现如今又是利益串成的商业伙伴,于情于理两人关系都极为亲近。这也是商诗意为数不少称得上认识的“朋友”吧。
那些精英男人与女人见到佐藤知会,都礼貌性或是热络地上前打招呼,倒是很快围满了一张圆桌,并积极而热烈地谈论起属于他们那个圈子的话题。
就连来自卢森堡的同学们,也把更多的好奇目光与话题移到佐藤知会上。他们英法德三国语言交杂在一起,每个人都听得懂,而只懂英语的商诗意仅能听懂片面之词。无一例外是真的在讨论佐藤知会,也有提到宙斯裘的名字。
从他们不屑的眼神中,佐藤知会做人不成功呀。
直到有一句英语:“你说他们会不会打起来?!”翻译成中文是如此地好理解,她以为是在讨论佐藤知会,但接下来又一句英语:“有克丽亚他们在旁边,暂时不会有事的。除非他想把自己的房子炸掉为前提。”
“麦可有超能力,那他妹妹有吗?”
这句话才是重点。
麦可是商驰业的外国名字,当初选这个名字是认为很好记,商诗意一直觉得不好听太过普通了。听到他们其实讨论的是兄长,而且那两个单词透露了某一种重要的信息。
超能力?!
哥哥有超能力了?!
无数个问号和震惊让她想开口插入他们的话中,但之后不再是用英语交谈的词句里,她的理智也让自己不要出声,不可以没礼貌地插入人家的谈话中。
玫瑰花瓣捏在手心里撕成了一条条地尸体连拼凑也没办法,商诗意的心思全在兄长是否已经拥有异能身上。
其实答案只要一问就知道,但是,能知道商家一族拥有超能力的外人太少,而且这群同学也不可能知道兄长拥有超能力的……所以,或许,其实,她是听错单词了?
等待是漫长的,思考是枯燥而让人烦躁的,商驰业和宙斯裘再出来时,两人都是衣着体面,他们身后跟着三位同学。
宙斯裘见到佐藤知会像老熟人般热情打招呼,他对每个朋友都仿佛是很熟络的,但详细了解后会让人觉得他做人实在太虚假了。
“想什么呢?你的眼神可真让人害怕。”
当她一门心思盯在宙斯裘的言行举止上时,一只手掌遮去了她的视线,她只觉眼前一黑,兄长的声音传来。
“我的眼神?”她扳开他的手掌,那只非常男性化的手掌。
“你的眼神冷冷的,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他坐到她旁边,一脸温柔样。
她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眼神,冷冷的?她有吗?“你看错了吧。”她才不认为那种代表无情的眼神会出现在她脸上。
“或许吧。”他从善如流,这种看起来温和的个性的,突然间也让她觉得害怕。
她有些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那眼睛再度专注起来,泛着一点冷。眼前是她熟悉又陌生的兄长大人,是整个商家赖以信仰的族长大人,他是否异能已经觉醒了……
她突然迫切地想知道,不管是否受那两个单词的影响,又或者是她只是源于一时无聊下的*。
“别这样看着我。”他的手心又覆了上来,这次声音带着叹息:“肚子饿了吗?一个人呆在这里很无聊吧?我的那群同学们个性挺孤僻的,有说一些让你觉得奇怪的话吗?”
她想说她听到他们很可能在讨论他的超能力,又怀疑她是否也拥有。但这个问题其实挺奇怪的,所以,她选择了最安全的回答:“他们同时说三种语言,我就只听得懂简单的英语。你的同学们真是厉害,各说各的也能聊得这么起劲。”
“他们来自各个不同国家,英语是世界共同语言,法语和德语是卢森堡的国语,所以能说三种语言也算正常。”他拨弄着她身前那一些被*凄惨的玫瑰花瓣:“是玛瑞莉教你撕玫瑰的吗?”
“她叫玛瑞莉吗?是个个性很好的人呢。”商诗意这才发现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女人早不在了。
“嗯。只有她会撕玫瑰花。”他点头。
宙斯裘那边已经寒暄得差不多,看看时间不早了,佐藤知会半开玩笑地说什么时候开饭,宙斯裘故作神秘地说还有最后一位客人没到,他需要打个电话催一声。
“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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