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男子如果把整个yīn_jīng都放进去,肯定会碰到她的子房,如果再花大力撞击,就难免把子房撞坏,将来恐怕在孕育子息上有些问题。不过将来大王自有皇后嫔妃为您繁衍子嗣,蝶儿只是个婢女,就算坏了子房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为着自己的一下冲动就要毁了这女童一生?那自己和昏庸无道,荒淫无耻的云帝还有什么区别?而且他临幸的女童已经十岁,这蝶儿只有八岁,这样看起来自己不是更加的qín_shòu不如?辛泉自然不会放纵自己作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如果他真的如此缺乏自制力,也就不可能在短短八年间从一介年轻书生,做到推翻大昐即将成为开国皇帝的一代霸主了。
“这样不妥,本王又岂能因着一己私欲,断送蝶儿的一生,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袁嬷嬷,本王知道你是为本王着想,可本王是绝不会做那损阴德的事的。”他知道袁嬷嬷也是为他的身体着想,这也是一个燕喜嬷嬷的份内之事,所以并不着恼。
“大王真乃明君,实是蝶儿之福啊。”袁嬷嬷也是放下了心,女孩儿过早开始有性经历对身体很不好,她也是担心辛大王一个忍不住幸了蝶儿,这孩子可就要被毁了。
蝶儿刚才听到袁嬷嬷的话,简直就要被吓死了,还好辛泉拒绝了,她几乎痛哭流涕地对他感激不尽了,又一想自己到了古代还真是降低标准啊,不奸淫yòu_nǚ不是理所当然嘛?怎么自己居然生出了感恩戴德的念头?难道是自己已经有了奴性?
既然袁嬷嬷提出了这件事,辛泉也觉得自己不如和她敞开了说清楚,反正将来自己的房中事也是人家来管,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让嬷嬷见笑了,其实本王也不是有什么亵童的爱好,只是已经有近半个月没有见过通房了,这物儿也是渴得紧了,才会出此洋相。”
袁嬷嬷一听也是大惊,辛大王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精水充足的时候,之前她以为只是素了最近七日就已经很理解他的苦楚了,却不料已经有半个月了。她已经知道了辛大王不喜欢自渎,那也就少了发泄的手段,难怪今日他对着女童居然有了这么大反应,唉,也是难为了他啊。
“大王请恕老妇犯了失察之罪,没有早点儿发现大王的难处,叫大王受了这许多的苦楚,老妇罪该万死。”
“无妨,也是本王不喜欢将这房中之事说与人听。”
“大王,眼下几位夫人俱已入宫,要不您先去见了她们,行了事出了精儿再来为蝶儿验身?”
“这,”辛泉看着那用一双黑葡萄样的眼睛看着他的蝶儿,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心生怜悯。小女孩儿高举着双腿已经有些时候了,如果这次没验成,还要有下次,对她来说又是一场羞辱。自己有心说不验了,可君无戏言,自己怎能出尔反尔,那样又如何建立威信?
“还是验完再说吧,我也不习惯白日宣淫,怎么都得等到晚上。”
其实袁嬷嬷很想教辛大王自渎,这种既简便又安全的方法应该很适合挑剔严苛的辛大王,可人家眼见着不愿意,自己也不能强求。但这时候如果眼睁睁地见着大王隐忍地如此难受,她这个燕喜嬷嬷还不能解决,将来还怎么大言不惭地说可以做燕喜房第一人?这时候怎样才能让辛大王痛痛快快泄出来,舒舒服服地解了这下身之痛呢,有了!
“大王,我见蝶儿之前用手为大王清洗下体时做得很好,大王也是颇为受用的,今日大王久未行房以致精水淤积也有蝶儿的责任,那就让她再用手为大王解忧一次吧。”
“本王说过了不喜白日宣淫。”
“大王,这用手伺候算不得奸淫,只是按摩的一种,按道家的理论来看是有养生的功用的。如果坚持日日依着那传世古籍上的手法细心按摩,就可以使男人的阳物延缓衰老,若男根确有不妥,还可以帮它治疗恢复,这男人如果能保持阳物的年轻健康,还可以延年益寿,防病养生呢。”
“这样啊,本王还从未试过在女子手中泄出,”辛泉暗想如果只是按摩保健倒也无妨,只是还要听听蝶儿自己的意见,毕竟自己并不想落个逼迫yòu_nǚyín_luàn的罪名,“蝶儿,你可愿意?”
这做手活和真正被奸相比,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个,不管了,总之打发了他就好。
“蝶儿愿意为大王分忧。”
既然两位当事人都同意了也就好办了,只是俩人都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于是齐刷刷地看向袁嬷嬷。
“大王,那就请您先脱下裤子露出阳物吧。蝶儿,大王还未为你验完身,你也先不要穿衣服,还是摆着原来的姿势,面朝大王,一会儿听我的吩咐用手好好伺候大王。”
又想了想如何才能让辛大王早些出精儿:“大王,等会儿蝶儿用手伺候您的时候,您也可以同时看着蝶儿的私处,再用手指给蝶儿验身,这样您应该能快些出精儿。”
第十一章因试泄身大王戏珠,为赢比赛蝶儿强撸(1)
袁嬷嬷还是用着给孩童把尿的姿势把蝶儿抱在怀里,不过这次她把蝶儿的腿掰得更开了些,为着方便蝶儿可以将手臂从腿中间伸到辛泉的下身处。
辛泉也将裤子脱了个干净,坐在床边,为着方便蝶儿用手伺候自己,不但尽量地将下身贴近她,还将一条腿放在床上,一条腿耷拉在床下,劈开一个极大的角度,中间就是他那已经膨胀到硕大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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