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几次也是交由旁人来做。这一回他硬撑着说自己会,是觉得尴尬。因为在他看来,之前是他占主导权,命令别人给他快感,而面对这个被自己称为“主人”的男人,他是卑微的从属品,从而本能地抗拒着对方的强大和主导。
当他回到四楼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小时。
男人并不在。
阳光在枝叶中摇晃,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形成小块小块变幻的光斑。赤足踩在羊绒地毯上感受着柔软,许晔慢慢地在笼子里走了一圈,仔细地看那些材质、形状各异的鞭子,还将其中一支蛇鞭取下来在自己小臂上试了一下,力气不大却留下一道红印,火辣辣的疼。
他打开其中一个橡木立柜,里面满满当当的手脚镣、口枷项圈、乳夹、低温蜡烛、束缚用具还有大小不一各种材质的圆环,一时间眼花缭乱。另一只柜子里果然如他所想,放满了各类电动产品,奇形怪状,琳琅满目,包括一些看起来很危险的电击器。其中一支最大的按摩棒让他直冒冷汗,那尺寸简直能杀人。
“这些玩具让你满意么?”男人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逼近冰点的危险气泽。
许晔脑中一个激灵,转身跪了下来。“抱歉,你不在的时候我……”解释的话断在了一半。他的脸色有些泛白,他很清楚自己刚才在情急之下用的是“你”。
面具后的眼里流动着幽冷的光,男人许久没有开口。
沉默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许晔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像个做错事被抓的孩子。他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情绪正在一分一分的被他人掌控。
男人抽出一支两指宽的竹条来到他身后,用清冷的声音说:“告诉我你的身份。”
许晔有些迷茫,又不敢转身去看他。
很快,一声清脆的“啪”响了起来。许晔低叫一声,背上泛起一道红痕。
“告诉我你的身份。”第二次相同的命令。
“您的奴隶。”他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有点虚,背脊绷得很紧。
这一次男人手中的竹条没落下来。“重复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他飞快地回答。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没有任何权利。”背上的痛感逐渐清晰起来,火烧火燎的。
“告诉我你的义务。”他的语句中无法捕捉到任何情绪。
“让您……高兴?”许晔一面斟酌用词,硬是将尾音拖成了问句。
又是清脆的一声,竹条利落地落在背上对称的另一边,尽管他绷紧了身体做出抵御,依旧生疼。
“告诉我你的义务。”命令再次重复。
“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悦您,让您高兴。”说出这一句的时候,许晔垂下头,赤裸的身躯有细微的颤抖。
臣服[bd]7
他在顺从。顺从这个强势的男人,说出让自己失去尊严的词句。而这样的行为本身更让他感觉到羞耻。强烈的羞辱感伙同脊背的疼痛,让他的身体亢奋起来。
yù_wàng在其间翻涌,如风起浪。
“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男人转到他面前,用竹条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他跪直。
“对主人用错了称呼。”许晔答得很快。
男人似乎在等他继续说,看见他一脸无辜地沉默,不由笑了:“看来我真的需要用一些更深刻的方式来帮你增强记忆力。”他扬手丢了竹条,取过那支一米二长的黑白花纹蛇鞭,“你喜欢它不是么?”男人淡笑着将它抖开,“我成全你。”
许晔的脸色有些白。这正是他刚才取下来试过的鞭子,他知道它有多疼。“主人……”他眼里有了恳求的神色。
男人不为所动地沉声道:“首先是跪姿。”鞭子像蛇一样猛地窜出来,直截了当地打在一双大腿偏内侧的位置,精准地避开了两腿间的脆弱。
许晔惊叫出声,身子一抖。疼痛蔓延开来,他咬着唇将并拢的双腿分开到与肩同宽的位置,挺直了身体。
“然后是规矩。”他手腕一扬,一条清晰的鞭痕便留在了许晔白皙的身体上,从左胸斜向右下。“想起来了么,我让你用什么姿势待在这里?”
“跪立……的姿势,直到您允许我改变……”许晔喘息着,是因为疼,也是因为他翻涌的yù_wàng。
被粗暴对待的时候,一部分的痛感与快感发生了转化。一些人会因为这样而兴奋起来。但这其中存在着一个模糊的界限,当痛感高于一定的程度,快感就会消失。这个界限因人而异,有时候一些人因过度的追求痛感带来的兴奋而将自己逼到极限,一旦如此,只有更疼才能激发他们的兴奋点,很容易发生意外。本来许晔以为自己也已对普通的痛感麻木,但此刻他发现并非如此。骆驼曾将他得遍体鳞伤都没有勾起他的yù_wàng,而在这个男人的手上,他敏感得简直不像他。
“我进来的时候你是什么姿势?”男人用鞭柄抵在被鞭梢擦过而挺立的左胸突起上,缓缓转动。
这直接加剧了许晔的颤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绞在一起,掌心里渗出了汗,颤颤巍巍地答道:“……站着。”他腾起水雾的眼里一片哀求,“我错了,下次不会了,主人……”
“很诚恳的表情。”男人唇角的笑意渐浓,“可惜你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使用道具,并且还在身上留下了痕迹,这样的行为实在需要一点教训。”
鞭子利落地从左胸斜下,扫过挺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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