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愚蠢可笑的喜欢,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他从来没喜欢过郑厉,有的只有满心警惕和保持距离,若是要他装出深爱着郑厉的样子来反而更难。
纪深乖乖跟在郑厉身边,逐渐适应了游轮上的各种玩乐,到龚浪说要玩酒桌游戏的时候他甚至主动提出要参与。
郑厉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纪深小声和他说:“我对酒精不过敏。”
郑厉挑眉:“哦,那还真是难得。”就纪深那弱鸡的身体,郑厉真怕哪天他连阳光都过敏,再也见不得太阳。
来都来了,纪深想玩郑厉也不拦着,和纪深一起入座。纪深虽没上过酒桌,不过他脑子好使,对数字尤其敏感,但凡和数字有关的游戏听完规则基本就摸清玩法了,几轮下来每次都准确地让龚浪输到垫底。
龚浪脸色有点不好看。
第一次他还觉得是自己运气不好,每回都是他输,他就是傻子也能感觉出不对来。
他咬牙看向纪深。
纪深往郑厉身上靠了靠,软声和郑厉说:“龚师兄好像不想玩了。”他人长得好,声音更好听,且声量还不高不低正好让所有人都听到。
其他人听他这么一说都看向龚浪,只见龚浪脸色其臭,正恶狠狠地瞪着纪深。
狐朋狗友纷纷临阵倒戈,哈哈直笑:“龚浪你不是这么玩不起吧?不就输了几轮?你不是自称赌桌小王子吗,今天怎么老垫底啊?”
龚浪被其他人一嘲笑,脸上更挂不住了:“谁玩不起了?再来!我们换个玩法!”
纪深也不拒绝,问了新规则就接着和他们往下玩。
郑厉没想到纪深居然还挺在行,转念一想觉得这样才说得通,要是纪深真有看起来那么温顺听话,他也不会着了纪深的道。
郑厉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纪深的手腕,饶有兴味地看着纪深把龚浪逼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换了几种玩法还是输得连灌了几轮酒。
比起平时乖巧顺从的模样,眼前这眉眼之间暗藏锋芒的纪深更让郑厉兴致盎然。
看龚浪差不多要喝到不行了,郑厉开口结束了这场一边倒的酒桌游戏,带着纪深去属于他们的房间玩了个尽兴。
到夜幕降临,游轮才重新靠岸。
郑厉没管狐朋狗友们玩得高不高兴,反正他玩得挺爽。上了岸郑厉就和其他人分开走,让司机送他和纪深回去。
郑厉和纪深一走,狐朋狗友们也各回各家。人是散了,讨论群里却热闹非凡——
-难怪郑哥栽了,要我我也栽!
-我在郑哥隔壁房,听到隔壁的动静我都萎了,觉得带去的女伴长得实在不怎么样,叫得也不好听,我都想让她现场学学人家是怎么叫的了。
f=/i/l/eil__ d472ected]/a龚浪你惨了,我估计郑哥会栽得很深,你居然敢挑衅未来郑嫂
f=/i/l/eil__ d龚浪出来聊天啊,你醉了一下午,还没醒啊?
龚浪酒早醒了,也看到了其他人的召唤,不过他不想冒泡。
这些人一点都不靠谱,说好要一起给纪深一个下马威,让他别动不动挑刺、动不动打回他们的计划不让郑厉投资,结果事到临头一个两个都靠不住,妈的,遇到他被纪深逮着灌酒他们还起哄!
纪深这人也邪门得很,龚浪自认在赌桌上不能说十赌九赢,至少也能赢个六七回,结果明明是酒桌上的助兴赌局,他居然一局都赢不了!赢不了就算了,还每回都输成垫底的那个,罚酒罚到他现在都还有点反胃。
不过纪深场场赢又怎么样?到了床上还不是被郑厉压着玩。
纪深再有能耐,光凭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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