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同样奇特的眼神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
“,真是太神奇了。mr季,这是你的小宠物吗?非常的与众不同。”他笑着说,眼神中透着异样的光。
“可惜没时间了,不然我肯定要和你分享养宠心得呢,好了,跟你的小宠物说再见吧,之后也会好好的送你去团聚。”黑曼巴说着,握紧了抓着纤细脖颈的手,刚开始还有些挣扎,没过多久便再也不动弹。黑曼巴满足地舔了舔唇,露出一个微笑。
他将软下来的胴体扔在一边,重新将匕首架在地上的人身上,压低身体,将冰块脸痛苦的表情记在心里,他微笑着,贴近耳边轻声说道。
“永别了,mr……呃……”话语还没出口,突然,一抹鲜血从嘴角流下。他有些惊讶,又有些疑惑,他歪头,看着贴在自己左颈部上的那只手。
那手又黑又细,更像一只爪子,而爪子尾部小指上带着一只指环,方形的戒面,一枚带着血槽三棱针凸显,直插入他的颈部大动脉,血液从针体中间的血槽汨汨的向下滴着,一滴一滴,浸湿了地面。
他举起双手,试图按压出血口,只是还没等他行动,那只爪子的主人攥紧拳头用力拧了一圈,狠狠地将三棱锥从伤口中□□,鲜血在动脉压的推动下,如同一股喷泉,从伤口中喷溅出来。
黑曼巴捂着伤口倒在地上,他脸色苍白,脸上居然带着笑。
冰块脸被眼前突变的事态惊呆了,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强忍着疼痛坐起身,来到黑曼巴的身边,压着他的伤口,抓着他的身体问道:“祭坛,真正的祭坛在哪里!快说!”黑曼巴的眼神转向他,神经质地露出笑容,他狂笑着,血液随着他的动作越涌越多,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起来,显然没有多少时间了,他笑够了,带着一丝得意而满足的眼神看着冰块脸。
“你永远……也找不到……真正的……祭坛。”他无声地说着,随后就断气了。
冰块脸脸色铁青,看着身边一点点失去了温度的躯体。他捡起枪,子弹上膛,瞄准做出这一切的人,或者说魂。
那人跌坐在地上,一缕缕黑气身体上冒出来,重重包裹,只能从形状勉强看出来是个人形。
那黑气是戾气阴气,见血后的戾气越来越重,几乎凝成实质。
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刚见面时还残留的一丝生魂的气息,魂体全部被戾气与阴气笼罩,已经与恶鬼没有差别。极度危险,必须要除掉。
他慢慢接近,口中默念咒语,符越来越亮。只是在他接近,符即将出手的那一刻,他听见了隐隐低沉的呜咽声,以及她已经完全被戾气包裹,不停颤抖的肩膀。
他想起了在袭击时看到的眼睛,冷静,淡漠的下,是强压下的恐惧与无措。
她只是个学生,一个未踏出校门的学生,强压着恐惧,面对一个几乎不可能战胜的对手来救他。这一刻,他犹豫了。
犹豫半晌,他舒了口气,将符纸重新贴身收好,皱眉头将身上的衣服脱下,轻轻地将颤抖不停的躯体笼罩住,轻抚她的头,笨拙地说:“没事了,没事了。”
根据研究表明,80的飞机事故都是在起飞降落时发生,其中又以降落时事故发生率最高。除了客观故障,这跟飞行员的心理状态也有无法分割的关系。当一段旅行进入尾声,即将到达目的地,这时人的心理不可避免的进入一种虚假安全,而这几秒是人最放松的时候。
那么,对于一名身经百战的佣兵呢,怎样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接近他,抓住那零点几秒的时间?
大概只有在他完全掌控了局势,胜利占据大脑的一瞬间。她是个好学生,身手算得上不错,但是远远不够,唯一的办法,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当机关指虎插入黑曼巴的颈动脉,她知道计划成功了,她做的非常好。血管收缩,她能感觉到生命在她指间搏动。当□□的一刹那,空气中溢满了死亡的气息,阴冷,几乎凝成实质,包裹住了她。
唐萌浑身颤抖,高度集中的精神散了,她终于感觉到后怕,恐惧以及难以抒发的滞涩。她似乎还能感觉到刺入柔软人体的触觉,奔涌不息的血液涌动,温热的血液溅射在脸上的触感。
那一刻,她心中涌起的却是无比舒畅,无比坦然,仿佛她手下消失的并非一条鲜活的生命,而是完成了一件壮举,她兴奋,她自豪,她贪婪而肆意地享受触手的温暖。
只是兴奋过后,当她清醒过来,心中满溢的只有厌恶,恶心,悲伤以及恐慌。她害怕变得不像自己,强烈的自我厌弃充斥着胸膛。好怕,她好害怕。一股毁坏一切的暴戾从胸口升起。
不用怕,为什么要怕,这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
不,不是,这不是我,不是!
承认吧,这么什么好否认的,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不用恐惧,不用害怕,去做你想做的,做你应该做的。如有人要阻拦,就像刚才那样,知道永远不会有人阻碍你。
刚才那样?她的眼中闪着疑惑。
对,就是那样,轻轻地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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