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摇着扇子摇摇晃晃地在街道里穿梭着,一头亮眼的头发跟独有的外国人造型引得周围人频频瞩目,埃布尔冲周围几个穿着火辣的美女抛了个眉眼,低声含笑说:“瑞比,这些女人可真辣。”
他所佩戴的耳钉是超科技产品,内置耳麦可以跟停靠在山上的飞船里的职能化管理系统进行通话,埃布尔的表情自然,就像是个普通的观光客一样,可说出来的话却足以令全世界震惊。
“那个名叫夏哲的孩子在哪儿?”
“孩子,我可不建议你这么称呼他。”
“长相这么稚嫩不是孩子是什么?”
“如果不听劝告的话,佩恩你会付出代价的。”
“好吧。”埃布尔耸了耸肩,显然对这一建议并不持采纳态度,“告诉我怎么走。”
“前方十米处,左拐。”
走了大约十步,埃布尔停下脚步,摄像机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着。
埃布尔面前是个卖鱼的老先生,坐在板凳上,笑得露出两颗假牙,用客家话问道:“买鱼不?”
听不懂的埃布尔尴尬地对老先生笑了笑,脸上表情微微一变,这是按照剧本要求的,隐约察觉到了潜在的危机感。
推门而入,电视机的嘈杂声音响起,老旧电视音质并不清晰,带着些沙沙的杂音。
夏哲正在为一个老太太拔牙,电钻的嗡嗡声音瘆人,埃布尔细细打量着这个名叫夏哲的年轻医生,微微皱起眉头。
年轻人被罩在白大褂里的身材单薄,皮肤发青并不健康,看起来气色也不太好,双眼没什么神采,并不像是很厉害的人物。
鹤京看了埃布尔一眼,动作熟练地操纵着手里头的仪器,抽空还喝了一口咖啡,换了个台。
一心几用,哪个都不耽搁,鹤京问道:“怎么了?”
埃布尔反应了一下,说:“腿有些问题。”
鹤京冷淡地应了一声:“哦。”
埃布尔没明白对方这是什么反应,又追问了一句:“能治吗?”
“能。”鹤京指了指沙发,“你先坐。”
沙发表层的布都被磨破了,里面的棉花芯露出了不少,埃布尔觉着这种贫民窟一样的地方怎么会有那种能解剖神秘生物的人的存在,简直是不可思议。
想到这里,对鹤京的态度越来越不好。
等给老太太钻完牙,鹤京洗好手叮嘱了几句,客家话是现学的,却说得惟妙惟肖,就连一些音调都把握得极好,老大大点点头,交了钱离开。
鹤京这才回头问埃布尔:“腿怎么不舒服。”
“嗯……”埃布尔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膝盖有点疼,弯曲的时候总感觉酸胀。”他的手指摆弄着鹤京放在窗边的植物,锯齿的叶子造型很奇特,他对这种植物充满了好奇,“可能关节……啊……”
手指猛地一疼,埃布尔惊讶地看着那盆植物,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这……”他回头质问鹤京,却发现这个第一眼貌不惊人的年轻人却露出了坏笑,原本干涩无神的双眼迸射出了无比的光彩,像是得意又带了点小小的惩罚般的快感。
埃布尔惊讶于鹤京的演技,这么短短一个时间就可以让心情转换得如此自如,身为一个演员,他知道有多么的不容易!
☆、第81章夏哲
埃布尔捧到的这盆植物看着普通,就是一株稀疏平常的景观盆栽植物,但是实际上等到后期添加了电影特效之后会变成一株吃人的食人草。
刚才埃布尔的表情变化就是因为被这株食人草咬了一口,等他反应过来还想深究的时候,那盆植物却变得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他就只能将满心的质问发泄到小诊所主人的身上。
鹤京任由埃布尔怒瞪着自己,带了几分痞气说:“这位先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不知道规矩也不怪你。”他走到埃布尔旁边,搬走植物,挪到了另一个阳台边上,埃布尔仿佛看到了那盆植物对着他露出了狰狞的桀桀怪笑,看鹤京的眼神都多了几分警惕。
鹤京给植物浇了水,说:“他很久没有见到阳光了,你打搅了他的享乐。如果换成这位先生的话,估计也不愿意在夏威夷海滩享受着日光浴的时候忽然被人粗鲁地打搅。”
这个比喻相当奇妙,任谁也不会把一个植物的活动跟人类的行为进行比较,可经过之前的事情,鹤京的这番言辞落在埃布尔耳朵里丝毫不见意外,反正让他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共鸣。
埃布尔眯了眯眼,看着鹤京,两人之间气势发生冲突,埃布尔就像是一把钢刀一样,用威压压迫着鹤京向他服软,而鹤京则有着东方的柔软,像水一样把对方的攻势无形地软化,用打太极的手法弹了回去。
一时之间,两方势力并不见高低,导演史密斯看着两人的表现,忍不住点点头,再一次对鹤京大加赞扬。
埃布尔的演技他见识得多了,常常能把对手压制在自己的演技之中,夸张点说甚至能够控制对方的一言一行,可鹤京的表现的确出乎埃布尔的意料了。
这次开拍时间对鹤京来说挺赶的,鹤京基本上是刚从《夜守孤城》的剧组拔离出来跳到《银河战队三》中,从东方导演手底下再转到西方导演手中,这个差别认真说起来还是很大的,鹤京能有这样的表现实在是难得。
更何况,夏哲这个角色真的很难把握,就连埃布尔这样的老演员都未必能演出夏哲的精髓。
想到这里,史密斯眼中的赞赏都快溢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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