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埋进我体内的凶器,就随着我抬腰的动作擦着肠璧滑出了一部份。
「啊───」我难过的低喊,却同时惊讶着滑出股间的粗体竟还夹带着温热的黏稠液体,一起脱离辣痛的穴口。
一股酸意自胃中汹涌而出,为了忍住这酸意我无力再去支持腰部的动作,于是重重地落在兽人的胸膛,而股间的粗体因此再次冲破肠道埋入。
「呜!!」紧咬着牙,我才忍住这怪异却也痛的令人想大叫的滋味。
粗柱又完全回到肠道中,我缓缓地深呼吸几次…再次提起力气──
也许是已经知道要离开粗柱有什么情况发生,第二次撑起双脚抬腰时……已没有多大的难受和困难。
兽人又长又粗的柱体终于随着缓缓的抬高渐渐脱离发痛的穴口,只留下不停涌出穴口的黏稠液体。
厌恶地随手一抹,只怕会让自己吐出来所以没有勇气看手中黏糊的东西,便往旁边凌乱的被子擦。
没有多大的意愿让自己继续停留在兽人的身上,我轻手轻脚地爬离依旧熟睡的兽人,在床的角落里找到安全的地方。
抱着一个柔软的抱枕曲坐着,我努力地将发酸发颤的身子缩进这角落中,也许是远离兽人的关系呕吐感也就没有这么强烈。
瞪着窗外皎洁浑圆的月,我想的不是别的。
只想知道…这样的恶梦什么时候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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