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铁柱之间,另外一个趴着一张铁床上,都是一丝不挂,连裤衩都没有留在身上,不知道这些打手在给这两个少年上什么刑罚,只见趴在刑床上的少年身体已经被皮鞭抽的到处都是鞭痕,而吊在四个铁柱之间的少年似乎还看不到明显的刑伤,只是屁股红红的,显然被打过屁股板子。现在生殖器坠着铁秤砣,低垂着头,非常难受的样子。
她几步走到刑床跟前,看的更清楚了,受刑的少年的脸向外侧放在刑床上,可以清楚看见少年漂亮稚气的脸上显现的痛苦样子,此刻他眼睛闭着,淌着泪水,浑身是汗,看样子刑罚很惨烈,再看少年的两腿间,生殖器被撸在大腿间,gāo_wán明显的挤凸在大腿根部,yīn_jīng被铜丝缠绑在铁床的铁丝上。她大概猜到了在给少年上电刑,但他还是问张大诚:“他们招了吗?”
“这小子很硬,一直不开口,已经用了好几道刑罚了,没有办法,这不,电刑也用上了,还是不行,不开口。”
“袁宏毅在那里?”
“那不是,吊在中间哪个,也一样,不开口!”
“他们这么年轻,怎么能用这个刑罚?把他电坏了,我怎么向曾司令交代?”
“我们也不想用这个刑罚,可这小子实在太难对付,我们也是不得以,而且也是曾司令要求我们尽快拿下口供。不过您放心,我们放的电压不是最高,不会电坏他们。”
曾的老婆走到铁柱中间,他一眼就看见了袁宏毅张开的大腿之间,人体最隐蔽的地方,曾的老婆第一次如此清楚看一个年轻少年这样赤裸着身体。
“你把他解下来,我要和他说话!”
“这,这,曾太太,这有点为难在下了,这......”
“好好,暂时不解开吧,我先和他谈谈,你走开!”
“是!”
曾的老婆用手轻抚起袁宏毅的头,扶起他下巴,让他的头抬起,他还是企图想诱惑软化袁宏毅,说道:“你小小年纪,你怎么就想不开呢?你写个悔过书不就行了?我去和曾司令讲,不让你说任何口供,免的让你觉得是在出卖你们同志,你看好不好?”
袁宏毅已经听见了这个女人的声音,心里有点紧张,“妈的,这女人又来凑什么热闹?”等这个女人开始摸他脸庞时他不得以睁开眼睛,脸红红的说道:“我没有什么要悔过的,谢谢你的关心!我不是给你说过了,人各有志,不必相强”
“你又聪明又漂亮,看看你现在多可惜啊,被这些粗野的人扒光身体受刑受辱,何苦啊?,我知道你是年轻堕入了迷途,迷信乱党邪说,你只要悔过,就算是假的悔过也可以,就可以马上解脱了,你的义父今天又找我们了,我是看着你义父的面子才来这里,我们都很为你惋惜。只要你悔过,愿意写一个简单的悔过书,我让他们马上放你,……”。
袁宏毅听说义父又求他们了,心里不由的对义父产生了感激,为了自己不惜忍辱负重求他们,他淡淡地对这个女人说道:“替我谢谢我义父,我没有什么要悔过的!”,说完闭上眼睛,不理这个还在抚摸他脸的女人。
“你真的愿意就这样让他们无休止的折磨你、虐待你?直到你剩最后一口气吗?我见很多比你壮的多的成年人都没有能熬的过他们的刑罚,我说你还是不要再硬抗了,你那么年轻,被他们搞坏了身体多不值啊?”
袁宏毅一声不吭,象没有听见。
张大诚走过来,讪笑着对曾的老婆说道:“怎么样?不行吧?这些被乱党毒化的小东西再费口舌也是白搭,只有狠狠的用刑,还有可能让他们回头。”
“你们对他已经弄多久了?”司令老婆扭头问张大诚。
“才吊上去,刚开始你就来了。”
“这个刑罚有效吗?你能保证他们可以回头?”
“应该可以,不过这些小乱党都是铁了心了,现在还不好说一定有效,这些刑罚没有几个人能熬的过去。”
他又对袁宏毅说道:“我也是尽了心了,你实在是不领情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这就去回你的义父”。他对张大诚又说道:“他的哪个义父和我们家的老曾有点交情,谁知道他这个干儿子却不买他的帐,看样子我也是帮不上忙了。”
这个女人说要走脚却不挪步,张大诚看出来了,曾司令的老婆眼睛一直盯着两个少年的下
身部位看,有心要看看这些男孩子受刑。
他挥挥手,示意那些打手都出去。
跟着司令老婆来的马弁眼睛都看直了,这个马弁从没有到过刑讯室,更没有看过这样刺激
的场面,
张大诚对曾司令老婆说道:“这里没有几个人能熬的过去,有你在这里,说不定这小子就会写悔改书,你也好有个交代给曾司令。”
他示意曾夫人站到离悬吊袁宏毅和刘卫军刑床中间的位置,清楚地观察两个男孩子受刑时的身体。
“说,说不说?还不想说吗?说出你的同党和上级!”
刘卫军没有一点反应。
张大诚将电闸按下。
“啊!啊!......”
卫军再次心脏狂跳,如乱箭穿身.眼前金星四射,大地失去了平衡,房屋在倾斜、旋转……曾的老婆和年轻的马弁兴奋的看着受刑的少年身体在铁床上剧烈的抽搐扭动,这次电击的时间很长,一直电到少年两腿间的yīn_jīng里喷出jīng_yè才停下。
曾的老婆看的发呆。电刑这么厉害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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