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就被随之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剧烈快感所吞没。
“啊哈~~快~~啊哈~~让我射!!让我射!!!”不仅是yīn_náng,就连膀胱都在这巨大的刺激中满满地鼓了起来,yīn_jīng顶端的蜡封已经因为尿道内的液压而有了松动的迹象,而yīn_jīng上的血脉更像一条条粗壮的青龙般硬硬地凸了起来。
龙啸行的俊脸憋得青白,大腿肌肉不停抽筋似的抖动。陈永仁犹豫了一下,伸手稍微在龙啸行的铃口处刮了刮一道珍珠白的浊液便浑著黄色的尿液一起pēn_shè了出来。
龙啸行的shè_jīng刚一开始,陈永仁就拔出他身後的电击器然後把自己坚硬的分身戳进了龙啸行不断收缩的肉穴。高潮中的龙啸行没办法分心去阻止陈永仁的举动,只能一边低吼著一边将正在跳动收缩的性器挺到陈永仁的手中,让他替自己挤出更多的沈积……
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後,龙啸行陡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陈永仁移到了床上。腰身被高高抬起的姿势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陈永仁硬挺的男根不断在自己的双腿间插进抽出。不能忍受的屈辱感让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但与此同时一种陌生而熟悉感觉突然在他的心里蔓开,让他在惊诧之余彻底忘记了反抗。
陈永仁见龙啸行醒来,二话不说便从身旁拣起一根皮带利落地扣上了他的脖子。皮带收得很紧,几乎勒进了龙啸行的皮肉。这样的系法就算是平时都很难保证正常的呼吸,更不要说在这麽激情交合的时刻。气管被压著,龙啸行的脸色很快变青,但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用一种汇聚了太多复杂感情的深沈眼神死死地盯著陈永仁。
越插越快的陈永仁突然伸手向下握住了龙啸行挺立摇晃的yīn_jīng合著节奏来回套弄,龙啸行的身子一颤,滚烫的後穴顿时更加紧密地缠上了陈永仁的ròu_bàng。
身体的快感越是强烈,龙啸行就越是喘不过气来。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在高潮时自己一定会窒息而死,然而他心里却并不觉得恐惧。或许是实在厌倦了自己身上太过沈重的背负,当龙啸行因为缺氧而神智渐失时,他竟然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默……”暗暗在心中默念著这个烙印在血肉中的名字,体内敏感被不断地撞击捣弄让龙啸行再次感受到了身下快要被胀爆般的饱满感。龙啸行下意识地用不断痉挛的肠臂夹紧肚子里坚硬的硕大,眼前早已是一片白光闪烁。
“呼…..我干死你!”抓著龙啸行大腿的陈永仁已经双眼发红,巨大的凶器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漫天飞溅的淫液。
最後一次被陈永仁捏到胀圆如球的囊袋时,龙啸行终於又一次被推上了彩光四射的极乐颠峰。死命夹著正戳在敏感上的ròu_gùn,龙啸行浑身肌肉绷紧如石,跳动的yīn_jīng就像开闸的高压水枪般不断将又白又浓的jīng_yè射向半空。
被龙啸行後庭中湿热的媚肉狠狠绞住,陈永仁也忍不住把自己的灼热射进了龙啸行的肚子。从高潮开始时就已经彻底不能呼吸的龙啸行只觉得肠道里一烫,整个人便轻飘飘地往高处飞去……
就在龙啸行快要因为缺氧而休克之时,倒趴在他身上的陈永仁突然“啪”的一声解开了皮带扣,然後不管不顾地倒在剧烈咳喘的龙啸行身旁昏昏睡去。而经历过两次高潮消耗了太多体力的龙啸行也已经几近虚脱,所以在呼吸平顺後他还来不及想些什麽便迅速坠入了黑甜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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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仁醒来时,窗外的天色还没有亮。陈永仁在浴室里简单地洗了一个澡,出来後见龙啸行还睡著便捡起自己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准备离开。然而当他从床边走过时,躺在床上的龙啸行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默……再陪我睡一会儿……”
陈永仁不能确定龙啸行口中的默是不是‘流光’的前主人也没有任何兴趣去探究这个默和龙二少究竟是何关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只有自己的故事太过平淡人才会想要从别人的故事寻求新鲜和刺激,而他,早已是一个拥有了太多复杂故事的人。
面无表情地从龙啸行手中抽出衣角,陈永仁快步穿过房间走向反锁的房门。扭开门锁的时候,房间里传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但陈永仁没有回头,径自大步离开了房间。
“能不能让我陪著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不能分担你的忧愁……如果这样说不出口……就把遗憾放在心中……”仅余了几人的大厅里,悠悠地回荡著又一首陈永仁忘记了名字的老歌。陈永仁站在大厅的门口看著天际隐隐露出的一丝曙光,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了一丝不安。
“一个人在黑暗里活得太久,就会忘记了在阳光下应该怎样生活。”这句话是一个做了十五年卧底的前辈在再次申请了卧底任务後对陈永仁说的,後来那个前辈在陈永仁的面前,被人砍去了双手双脚,连个全尸都没捞到。
从那以後,陈永仁再也没有梦到过自己完成任务後回到警队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警察。
刺骨的寒风突然从敞开的门口扑进来刺通了陈永仁温热的肌肤,陈永仁一个激灵,突然记起了自己现在还活著,还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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