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憔悴,林沫就更是吃惊,问道:“俊鑫,你是怎么了,回家生病了还是怎么?”
常俊鑫眼睛的眼神带着浅棕,但是此时却有些颓废,他听到了林沫的问话,也并没有多少精神地说:“嗯,回去休息了一下。”
他这样说,林沫就真以为他是真的生病了,又关心道:“那现在好了吗?这周你没来上课,主任自己来上课了,没叫他的研究生来带,我帮你给主任说你生病了,他没记你缺席,你回来如果不舒服,还是回家去休息比较好。”
毕竟是秋冬换季的季节,生病很容易,林沫的哮喘也容易在这个时候犯,他这种病需要时时注意,又要温养,所以白茺就买了不少燕窝炖雪梨回来给他吃,林沫吃了,觉得嗓子和肺部都要比以前好很多。
常俊鑫这边道:“我没事,这周说考试范围没?”
他们这个专业的很多课平时作业和考试比例是对半开,所以平时的作业也很重要,而老师们又都体谅,知道学生学习压力大,很多学生在期末都容易挂科,重考的比例十分之高,所以他们专业的老师又很习惯在期中之后一点就把复习的范围说出来,让大家自己下去准备。
林沫听了他要知道考试的事,便把自己的书拿了出来,说:“说了,我做了笔记在第一页。”
常俊鑫拿了林沫的书就往自己的书桌那里一坐,开始抄笔记。
常俊鑫这次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学校来,而隔了这么多天才又回来,居然回来一点都不关心林沫,反而开始关心学习,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让曲淼觉得颇为惊奇。
林沫和他对视了一眼,又去看坐在那边努力的常俊鑫,两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林沫以前和他上自习的时候,都看到他在和旁座的女生递纸条,他叹叹气,没说什么,以为常俊鑫也是那种考大学前死努力,考上大学后死放松的类型,怎能料到常俊鑫这次回了家之后再回来,却也知道努力学习了。
☆、48
到了冬天的时候,沈建国打电话来叫白茺和林沫去吃饭。
白茺从学校里接了林沫,林沫听说要去和沈建国吃饭,还感到挺惊讶的,问道:“怎么想着要叫我们去吃饭呢?”
而且还是在他家里。
白茺笑笑,说:“是这边的习惯,到了冬至会吃饺子,我们过去吧,吃顿便饭而已。”
林沫想了想,点点头,也就应了。
上次和沈建国见过一面吃了饭之后,林沫也没有觉得自己和白茺关系被人知道了会怎么样,这关键是白茺身边的人对于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接受度都还挺高的。
白茺这边的亲戚,除了他姐姐白茭之外,其余的人见过人里面,大家都对两个人在一起这件事挺客气,对待林沫的态度也算热情,因为他是小辈,更多是关心和爱护他的意思在里面。
沈建国这边的原因多数是觉得当年因为自己的原因,才搞得白茺的情况相当不好。
这么多年了,也不见白茺找一个,中途提起来很多次,白茺都淡淡地若有如无的态度,说:“再看吧。”
沈建国见他这样,也不好再劝,当年的事情给他和白茺都留下了阴影,所以在对于白茺的事情上,他态度是小心谨慎了又再小心谨慎。
白茺开着车去了沈建国家,迎出来开门的是他家里的保姆。
是做了很久的老人了,跟沈家也沾亲带故,见了白茺来,表情里有惊讶又有欢喜,欢迎道:“白先生好,许久不来家里了,建国他在厨房里面下饺子呢,专门等着你们来才做得,这回可巧,你们一来饺子就刚下锅,正等着吃呢。”
徐婶年纪比较大,又是一门远亲,故而才在家里叫沈建国为建国。
白茺也是很久不来沈建国家里了,徐婶还记得,便回了对方一句:“谢谢了徐婶,路上堵了一会儿车,过来时候又起了雾,所以开得慢了些。”
徐婶把他们迎进了屋内,笑着说:“开慢点好,开慢点好,这天气不好,开快了车容易出问题。”
因为是老年人,所以都对安全问题特别注意。
沈建国听到白茺他们进来的声音,就在厨房里面招呼了一声:“白茺,来了不要客气啊,我这边煮着饺子走不开,起锅了就出来招待你们。”
因为是北方人吧,对于面食的东西特别有心得,煮面下饺子的时候都特别认真,生怕煮出来的东西口感差了。
林沫还不知道沈建国是亲自下厨招待他们,这可让他有些开了眼界。
因为看着沈建国平时说话带着官腔和圆滑,并不能想象到他在家里面当家庭煮夫的样子,故而才有些好奇心。
白茺见林沫到了沈家家里来,并没怎么看他们家的装饰陈设,而是往厨房看去,他就知道林沫多半是对于沈建国亲自做饭下厨找他们这件事情感到新奇。
他笑了笑,心里想说沈建国其实手艺挺好的,一群朋友里面,沈建国算是最会治理家务和爱研究菜式的了。
徐婶这时候端了茶水过来招待他们,又看见白茺身边坐着的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少年,就以为他是白茺的秘书什么之类的,便招呼了他说:“这位小先生第一次来家里,还不熟悉,先喝口茶水,路上一切都还好吧?”
林沫听见老妇人和自己说话,口吻温和客气,老人家也精神奕奕,鹤发童颜的样子,不由得对老人有了几分敬意,回答道:“啊,叫我林沫就可以了,我们过来的时候还挺顺利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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