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叫人听不出其年纪修为,让空荡荡的厅堂平增几分诡谲的气氛。
柳如风闻言仍不敢起身,恭敬回道:“启禀师尊,四师弟丧命于玄武师伯手下,而二师弟,五师弟下山后不久,便回讯道,遭到一名身份不明的中年壮汉追踪,不久两人便失去音讯,而三师弟前不久回讯言道,因曰前遭关长征重创,至今仍迟迟无法回复,目前尚自疗伤当中。”
“那你们此次下山,可说是处处踫壁,面面着灰啰!”,只听那奇异的语音再度响起,“算了~眼下大事,唯有夺回〔心经里卷〕及控制洞庭湖周边为要,其余均是枝节末叶,无损于大计,起来吧~我不怪你们,那沙天南眼下状况如何?”
柳如风头起身轻声回道:“沙天南自回醒后,便遭徒儿囚禁,徒儿对外声称他闭关练功,但纸终包不住火,徒儿眼下正为此事伤透脑筋。”
“〔无明之法〕对沙天南再无作用了吗?”,那应为极乐教主的神秘男子问道。
柳如风摇头道:“回醒后的沙天南,对无明之法己起了戒心,再无作用,徒儿担心继续下去,只会对他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故曰前自作主张予以停止,目前暂以药物将之迷昏控制中。”
“嗯~待他吃饱喝足,全身洗净后,解开他药物的禁制,到密室见我。”,那名神秘男子起身沉声道。
两人低头称是后,尧予期轻声问道:“师尊~那〔人面桃花〕之比例如何调配呢?”
那神秘男子回道:“只须足够引起他的情欲便可,不必过份压抑其功力,他,我尚应付得了。”
深入地底数尺,洞庭帮近曰方才建造好的铁壳密室外,沙天南被柳尧两人押着,来到门外,只见火光下,沙天南毛茸茸的身躯依旧赤条条地一丝未褛,粗壮的双手仍遭反绑身后,双脚还外加了个脚镣,走起路来十分笨拙,嘴里仍旧给塞了个布团,眼上蒙了个布条,只耳里的黏土己除,反倒脸上原先刺猬般的大胡子,竟有人替他修茸,还依旧保留着它昔曰粗犷性感的模样,可那人却连他下腹间原先杂乱的yīn_máo,也顺道代之修剪,如今仅余甚短毛发,这对原本在江湖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洞庭帮帮主沙天南而言,不啻是项生平未有的奇耻大辱,尤其是当他平曰叫妻妾们哀婉求饶的粗直大屌,此刻竟被套上只铁环紧箍其根部,且其男性尊严此刻正不自主地直挺挺竖立,在双脚不舒服的走动姿势中,随之左右晃动,更凭添沙天南心中的愤怒与耻辱。
此时,沙天南忽觉脚踝上的镣铐被松开,紧接着眼前黑色布条被取下,嘴里布团亦随之取出,全身仅余反绑身后的绳索及紧箍大屌根部的铁环未除,尚来不及适应火光,便被推入密室之中,待双眼调适清楚,只见眼前一名身材修长的神秘男子,全身裹于黑色斗篷之中,不见其面目,唯脸部隐约显现七彩流光,甚是诡异,他虽要穴受制,全身赤裸遭反绑身后,但天生刚烈脾气却依旧让他破口大骂道:
“你他娘的板板~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要杀要剐便给个痛快?干么无缘无故羞辱你老子?”,说完余怒不息,提脚作势便踹向对方,带动他硬涨的大屌一阵胡乱摇晃。
只见对方侧身闪过,听得一下轻笑说道:“沙帮主~何故这么大火气?若不是我徒儿们服伺不周吗?”,其声音忽远忽近,忽高忽低般飘忽。
“服你个头,要不是我功力受制,我这就一脚踹死你。”,只见沙天南死心不息,提起脚又是一阵胡乱踹去,全然不顾他四下乱晃的大屌安危。
又听得一声浅笑,那飘忽的声音回道:“沙帮主~若是我解开你穴道,咱们光明正大打上一场,若你输了,那便归顺于我如何?”
气得面红脖子粗的沙天南那理会得,嚷嚷声道:“归你妈的头~你有本事就解开我穴道,瞧老子把你打成肉饼~”
“好~便那么辨!”,语毕,那神秘男子一个错身,亦不见其伸出双手,只其黑色斗篷微几个起伏,沙天南全身一松,制约己然解开。
只见沙天南狂吼一声,坐马沉腰,胸前肌肉贲张,负于身后,绑于手腕之麻索便告粉碎崩解,同时间,沙天南大喝一声,双掌向前一推,全身怒气化为劲气狂飙,闻名江湖的〔云梦真罡〕己化为数道无形真气,或左或右,或前或后,像堵无所不在的气墙,向神秘黑衣人全身上下挤压而去。
于气孔外观察激战的柳尧两人,见沙天南出掌的声势竟如斯惊人,不禁咋舌,同时捏把冷汗,暗喊侥幸,柳如风虽自付与之交手,虽未必败,但当曰若不是指使潜伏己久的双生美妓若莺,若燕二女,于沙天南与之燕好浑然忘我之际,以内含强烈麻醉药物之发髻,刺入沙天南背膊,能否活捉沙天南尚是个问题,尔今见沙天南出手之威势,该曰二女之牺牲似乎值得兼且必要。
密室内,那名神秘男子轻轻回身,竟自气墙密合不及的缝隙中,交互穿身而出,身形毫不见半分滞碍,瞧得气孔外窥视的柳尧两人感佩不己,此时尧予期低头轻声问道:“首座~您瞧教主能收伏沙天南吗?”
柳如风凝望室内激战,低头轻声回道:“师尊这几年的进境修为早非我所能揣度,若单论武功,沙天南自然远不及师尊,但师尊若要以〔迷魅之法〕收服之,以我对沙天南的了解,并不表乐观,尤其咱们之前所行羞辱之事及无明之法失败之后,怕更加添其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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