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的主子就这么麻烦?]两人虽抱怨,宫宇破天荒的从徐文兵的衬衣口袋里拔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感觉没完,得想个办法。]
[你要说陷一个人于万劫不复,办法成千上万,但是对一个疯子用什么才有用?]
两人相视苦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章
枪伤也有过,但每次都会被送进医院取出子弹消毒的,但是国内医院没有认识的人,去了只会惊动警察,他想一想,还笑了出来,真亏他这时候还能笑出声。如果细心看,何伊那尖尖的下巴,有些冷酷的薄唇,那眼形也是单薄细长,很有气质,也很受女人欢迎。只是他那扭曲的心理现在已经无法体会了。与其说他恨何君,倒不如说是真正恨的是自己父亲,父过子受吗?
但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身体了,在车子疾驰驶向暂时落脚的地方走去,身上已经弥漫着很浓烈的血腥味,他暂时也只能想到那个地方?
在他身边最近的人大概只有云冶,自己去了国外后,也将他一并带走了。当然,云冶被带走的原因远远不止那么简单。
从何伊出门后,云冶就一直在小别墅套楼里耐心等待着,他身形比何伊要高,但却只着一件长白衬衫,纽扣也只是随意的中间扣起一颗,那衬衫长度勉强遮住□□的下面羞耻处,但是稍微弯腰就会露出那浅麦色有弹性的屁股,看的出以前是个经常沐浴在阳光下的爱运动男生,因为□□之处无一例外的弹性有光泽,不过长久的禁闭,他的身形已经瘦消了很多,不管什么动作,微微一抬腿,都能露出一副媚态,这都是那个人所□□出来的....
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他已经忘了,何伊很暴躁,心理极度阴暗,但也曾对他出手相助过,是那种舍身不要命的相助!现在想来,仅仅因为那唯一一次的温柔,他就死心搭地的跟随着他。在他父亲不知和谁离开后,何伊也只靠他一个人在国外慢慢熬过来了。
在某一个白日,依稀记得何伊眯着困倦的双眼,像只猫一样蜷在整皮大椅上,看上去十分安静,但是知道就算像猫,也是一只非常厉害的雄猫,不能惹的。
但是凡事有了开端就有了下一次的陈设,甚至会成为习惯。在他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云冶,如果是别人,下场也会一样吧,现在却庆幸自己是他当时见到的唯一一个人。
因为那是第一次,被何伊粗鲁的撕下衣服,从后面长驱直入毫无前奏,即使受伤流血他都没反抗,他也是个**吧,为什么不反抗,当时想逃还是很容易的吧,门就在不远处,伸手就可以拧开。
但是当时的何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只是纯粹的想要发泄一下,怕麻烦的升手拽过身边的人,反正男人也是能做的吧,他的父亲不也和男人在一起...
何伊其实对这种事不怎么感兴趣,只是云冶自己却总是忍不住脱掉衣服爬上那人的床,卖力的抚弄着,为什么变成那样,真的只是为了报答那一次相救吗?他伏在男人身上,摸着他那大大小小逐渐退去又逐渐增加的自虐的伤口,贪婪的舔舐着那些伤痕。
但是今夜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呢,他看着那静默的电话,许久都不曾响过一次...也许,我...真的能打他电话吗?能吗?.....
何伊已经几近休克状态,但是越是这种时候他的精神相当兴奋,开门见到的就是云冶的棱角分明的脸,不是很好看的,还比自己年长,他对云冶没什么感觉,就是一个听话的发泄工具。
云冶以前是体育系的学生,当时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一群人围殴,他刚好路过,觉得那张不屈的表情很不错,顺手带回来了。
云冶听到门开的声音,迈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急急过去,看到的是何伊半边身子都是血,他不去医院竟然回来!虽然总会看到何伊负伤,但是这次显然是他人所伤。搞不好,那条膀子就能废了,他冷汗淋淋,想要去扶,被何伊一巴掌挥开。
[滚。]
[何...]
[你只要将腿乖乖张开满足我就够了。]
[认清自己的立场],何伊甩下这句话就往楼上走去,门砰的摔上,大概会自己处理伤口取出子弹。但那是非常危险的事,虽然他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以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云冶大脑飞速的转动着,但是身体却僵直的保持着先前被挥出去的姿势。就算会被打,会被遗弃,但是现在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种想法促使他坚定的往楼上。
两人房间的阳台紧挨着,稍微爬一下就能过去,何伊房间外面的平台很大,有桌椅和茶几,还有许多盆栽,云冶平时挨个增加着那些植物数量,看上去一片生机,从落地窗看不到里面的人,因为窗帘都拉严了,看来还是得过去,正门被锁起来了。
云冶光着脚,但是衣服已经穿齐了,先前那副羞耻模样眨眼就掩藏起来了。过去也只是两三分钟的事,里面依旧静悄悄,玻璃门没有上锁。
云冶沉着头哗啦拉开,依旧没有声音,他眼皮微微上提,就看到何伊倒在一边,昏迷不醒,床脚有一颗变形的子弹,看来是取出来了,云冶慌慌张张的跑过去抱起人,肩部还没有包扎,血刺目的红,肉都往四周的绽开,翻出里面的嫩肉,都已经呈现出血肉模糊的块状物,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血腥怪味。
强忍着呕吐感,将人吃力的抱起,倒不是说何伊有多重,只是他自己长时间不运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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