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轻揉细捻着掌中的小手,假装细看,鼻尖嗅着那若有若无的暖香,一边又问,我倒还听说,大凡从小习武的,需用药汤泡过,身子极轻,柔若无骨?
光也信以为真,认真回他说,我是没试过的,倒是练习内功的亮,恩,小时候的确泡过药汤呢。
金幼孜笑了一笑,伸出手来,道,书上说,道听途说不足为信,那,能否让在下一试?说着,佯装着,要较真到底。
光自幼在蜀山长大,接触之人大多一心修道,心思极为单纯,于是毫不在乎地应了,让那心怀叵测的男人抱了一个满怀。
真真是温香软玉。
金幼孜禁不住心神一晃,口中说着不重不重,却伸手在那臀上重重一捏。
眼前恍地一花,那少年移形换步,几下就抢出了身外,站在不远处,戒备地望着他,很痛诶,你捏我干嘛?
金幼孜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状,哦,在下
几乎同时,帘子哗啦一声响,他对上闯进来的那双眼,顿时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下身的穴位,亮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教至少在光的身上于是坚持要让光去药圃借铜人。
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回来。
之所以不肯自己亲自去借,就是怕杨海多事,少不得一番打趣自己。
没想到的是,问着药僮追过来等他,刚至帘外却撞了这一幕,登时就怒了。
他不认识金幼孜。
可金幼孜却认得他。
男人大惊之下失色,一时间只呆滞地看着他。
亮一双凤目几乎要射出冰刀来,要不是杨海在一旁按着他的手死活不让动,天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对这两两相望,杨海重重地咳了一声,避重就轻地转移了话题,亮,光的授课还没有结束吧?
亮冷哼了一记,便道多扰告辞,转身拉着光就要离开。
倒是金幼孜情急之下,连呼出声,公子,公子请止步。
亮头也没回,掀帘走了。
回去的一路上,开始数落光。
那个男人摸你,你为什么不躲?!
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说没见过几个习武的人,想知道到底身子轻不轻么,我也没想到他会捏我啊!
是是,你没想到,要是有老虎扑你,你也没想到它会吃人?!
亮你话说的好奇怪,他又不是老虎,只不过是好奇诶,再说了,小时候佐为还有师叔他们,也都抱我捏我啊,少见多怪。
那不一样!亮本来已经平静了些,结果被他一激,立即火上心头,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都装梅花糕了是不是?!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会不会思考!
光被他说得也是火大无比,什么叫没脑子,你凭什么说我笨!就凭你是我师叔?!少拿来压人!我就受不了你这样,走开走开!
你叫我走开?!
是啦,我就是愿意被他抱被他捏!比被你无事生非只知道训我好太多了!可恶!
亮气他无知无觉被人玷辱,却没想到光反过来责他多事,一时间气血翻涌,几股真气激荡,冲撞四散,他全身发烫,发丝无风自动,眼珠血丝满布。
光见他不出声只干瞪着自己,气哼哼地掉头要走,不料手上一痛,却是亮掐住了他的脉门轻松一招擒拿住他,提着便往回奔去。
光没习过轻功,一路上被亮挟着几乎飞一样的跑,周围景物快速倒退,看得他直懵了。
他真正回过神,却是亮重重将他摔在铺上,欺上身来。
你、你干什么?!
不见他打,也不见他骂,却跟自己衣服有仇似地开始狠命撕扯,料是不经人事,光也大觉不妙,紧接着下身一凉,裤子早给剥尽。
你!他伸脚去踢,惊慌之下,毫无力道,反被亮一把抓住了脚踝,往他胸前使劲一压,啊!
你不知道!我教你知道!亮的眼珠发红,发丝蓬乱,已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脑海中困扰着他许久的画面占满了他所有的意识,他的口中胡言乱语着,一心只想挤进少年的身体,好好发泄一通。
光挣扎得满脸通红,却始终挣不开亮的钳制亮的手指就像铁打一般,完全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移动分毫。
别动,我来教你亮激动而高亢的声音渐渐地变得低哑,直至呢喃,好香
火热的唇瓣伏下,轻轻摩挲着光的后颈,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光我
光被他这个动作惊得大骇,几乎身上汗毛根根竖起,你!亮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光光别怕我要让你我
亮的语气那么轻那么柔,可下手却那么重,简直要将他从腿根掰成两半。
光知道自己挣脱不开,终不再浪费气力,闭着眼睛,凝聚力气开始大喊,佐为!佐为救我!唔
亮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呼喊。
那本只是浅浅覆着,没有下一步举动,却因那温软香绵禁不住伸出了舌尖,试图叩开门扉,探入光的口中。
光的眼睛瞪大,惶恐之下,他一张口,咬住了亮的舌尖。
用力过度,很快尝到了铁锈般的味道。
血的味道。
许久。
像是永远都不会到来的许久之后。
亮的动作终于停住了,而后慢慢地起身,从光大张的腿间坐了起来。
他慢慢捂住了嘴巴,片刻后移开手指。
指缝间全是血。
他呆呆地看看手指,又看看光,好像灵魂刚刚回到躯壳,实在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光也坐了起来,他坐在一堆凌乱的衣物中,回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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