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受害人,分别是两男一女,邓肯是黑人,麦克戴斯和维尔法是白人,凶手在受害人的选择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偏好。”*翻资料。
“一个28岁,一个50岁,一个42岁,年龄跨度也没有任何特别的集中点。”摩根补充道。
“亚度尼斯·邓肯的职业是股票经纪人,卡里尔·麦克戴斯的职业是老师,特丽萨·维尔法是州议员,职业上也没有相关性。”霍齐看向电脑屏幕,“加西亚,这三个人平时的生活轨迹有什么交集吗?”
加西亚:“抱歉,至少现在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个观点,不过,我仍然在全力搜索中。”
“三个人的居住地也分别在市区的不同地点,邓肯在市中心,麦克戴斯在城郊,维尔法在填海区的别墅,而三人失踪的推测区域都在不同的地点,看来对方似乎对自己的行动很有信心。”蕾娜:“不过,这三起案子的犯案时间都在固定周末,也许这跟嫌犯的工作性质和工作时间有关。”
摩根:“又或者这个时间段对他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瑞德提问:“受害人都是什么时候发现失踪的?”
“他们的家人都没有报失踪,”霍齐看着面露疑惑的瑞德:“但是,几乎在警方确定的距离他们失踪时刻的四十八小时之内,他们就已经遇害了。”
“我看看,据警方确认,邓肯似乎应该是在酒吧附近失踪的,因为警方在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发现了他的车;而卡里尔·麦克戴斯则无法确定失踪的地方和方式,只能够通过他家人的证词判断,他应该是在跟家人发生争吵后不久失踪的,因为按照当时的时间安排,他应该在离家后的半小时,与他的律师有个见面的议程;而至于特莉萨·维尔法,一切不详?!这是什么意思?!”摩根皱眉。
“他们的家人对他们的失踪和遇害调查并不特别配合。”霍齐说道,“特别是特莉萨·维尔法,在她律师团的授意下,警方几乎无法进行任何正常的调查取证。”
“他们这是疯了吗?!”罗西摊手。
霍齐表示理解:“因为事情都已经被媒体捅了出去,现在无论在报纸上还是网络上,到处都在讨论这个案子的案情,所以他们家属的压力也非常大。”
“三名受害人除了死亡方式不同之外,他们在死亡之前都遭受了过度折磨,而且使用的都是电刑。”蕾娜翻看法医报告,“不过,弃尸地点倒是稍有不同,前面两个男性受害人都是抛尸在诺福克以西三区为中心半径三公里之内的地方,而只有维尔法这个女性受害人并没有在受害后的抛尸行为,难道说,女性受害人对罪犯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也可能是,他更希望人们看到处刑的结果本身。”*补充蕾娜的观点,“在受害人受尽了折磨之后,还要选择截然不同的三种方式来杀害他们,这本身就已经很能够说明什么了。”
“加之尸体上都在胸口刻上了r,同时,就在他们遇害当日,都有一封用被害者的血液所写的‘自白书’用快递送到了三家当地发行量最大的报社处。除了维尔法的刻字被割除并钉在火刑现场外围的树干上这点外,罪犯在行为模式上出奇的一致,甚至于连刻字的位置这个细节都没有任何的差池。”罗西皱眉,“他这是在标榜自己正义之士的身份吗?”
“快递员难道什么都没有看到吗?总不会是空气或者隐身人把快递交给他们的吧。”*不解。
霍齐:“快递员都是突然从背后被挟持,然后不等他们看到什么,罪犯就已经把快递和打印了地址的纸条塞到他们的包中,在留下话并威胁后,对方很快就消失了。”
“加西亚,关于三名受害人,有什么更具体的资料吗?比如说,他们是否都有过什么不太光彩的过去。”罗西追问加西亚。
“维尔法就不用说了,而卡里尔·麦克戴斯,也是从一宗校园虐待案中刚刚脱身不久。”加西亚几乎是瞬间回复。
“麦克戴斯是不是也无罪开释?”霍齐问道。
“没错。”加西亚的回答干脆利落,“而至于亚度尼斯·邓肯,现在暂时还没有找到什么特别明显的劣迹。”
摩根:“鉴于这个邓肯就是第一个受害人,恐怕知道他的某些事情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现在看来,这是很明显的‘正义使者’连环杀手。”瑞德打开了话匣子,“出于罪犯本人的某种价值观,他按照自己的模式来寻找他判断中的逃脱了法律制裁的‘未被制裁者’,然后对其予以制裁。就像1974年的‘风城审判官’大卫·伊凡特,四十年代中作案时间横跨了足足有二十年的‘波士顿判官’卡斯特·波尼亚,都是这种类型的代表。这种类型的连环杀手,都有极强的自我意识,他们极度的自信且以自我为中心,而这种意识与感觉,使得他们无法分清什么是自己,什么是其它。”
“上帝视角。”蕾娜点头。
“对,就是上帝视角。”瑞德继续说了下去,“从他们自己的角度看来,他们跟其他的杀人犯截然不同。其他人只是出于私欲的杀戮,是罪恶的化身,而自己则是主持正义,替天行道,这种高尚的荣誉感会彻底的抵消他们对于杀戮本身的罪恶感,从而让他们的行为变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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