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带有个“小皮球”,他还真是会好好体会一下这难得感觉出来的寒意。
可惜现在的状况,不允许他去细细体会。尽管现在已经没有在北方时候那么异常的寒冷狂风,也没有那白皑皑的积雪。可是云锣这一路下来已经消耗掉了过多的体力,以至于现在就算是一身厚重的棉袄,也只能靠内力来支撑起过低的体温。所以云锣已经不能“浪费”内力用来赶路,只得一步一个脚印的硬着头皮迎着风,继续他的南下之路。
至于为什么云锣会选择往南边走?
其实很简单,云锣此刻的身子不似以往,越是靠近温暖的南方,越是有利于肚子里的“小皮球”。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语嫣派出的大批搜索部队都没有找到云锣。因为语嫣断定云锣怕热,肯定是继续向北边行进,而不知云锣已有身孕,更不知云锣的身体已经开始衰败而畏冷……
“咝咝”
草丛中传来阵阵声响。
云锣虽然身体不如从前,耳力却还是比一般人好些。自是听到了那草丛中的异样。可是云锣本就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何况他肚子里的“小皮球”也容不得他多管闲事。
于是我们不是很“正义”的云锣装作什么也听不见,匆匆的当起个路人甲。
可是天从来都不是那么如某某某的愿,该来的纠缠,始终都会来,不管谁谁谁如何的躲避。
“嗯……”
随着一阵呻吟,一双血琳琳的手伸出了草丛,一把就抓住了正在扮演“路人甲”的云锣。
“呃?”
云锣无奈的摇摇头,停下了脚步,看着那只死死将自己脚踝抓住的手,“还真是执着啊……”
云锣此时无意的一句话,便是日后他对这手的主人一生的评价。
“小二,给我间上房!”
云锣怀中抱着一个大男人,身形却还是轻快的迈入一家临溪城的客栈。
“好嘞!”
临溪城鱼龙混杂,店小二都是见多识广的人,自然不会多言多语,只管开门做生意便成。
不过云锣可是一路都接受着“注目礼”进城的。
试想,一个外地大男人抱着另外一个身着诡异服饰的大男人在大街上晃荡,谁不会都看两眼儿呢?
好奇心,人人皆有,无人例外。
“砰”一声,云锣将怀中的男子丢在床上,当然动作还是尽量的温柔了。不过因为云锣还是有那么些“发泄报复”的情绪在里面,使得这温柔的动作大大的打了折扣。
而那身着诡异服饰的男子也被这不怎么温柔的动作给弄醒,迷迷糊糊的哼唧了几声。
云锣随意的翻翻床上还在昏迷的男子眼皮儿,摆弄了一下他的脉搏,摸了摸他的胸口,笑笑自语,“嗯……看不出来,还蛮结实……”
拿了只笔,随意便写了几种普通的药材丢给打热水进来的小儿,让他帮忙购买,顺便煎熬。
当然云锣还是很识时务的另外给了店小二一些碎银作为所谓辛苦费。
忙活完这一系列动作,又吃饱喝好的云锣,非常感慨的打了一个饱嗝……毕竟这半个多月来都是风餐露宿赶路的云锣,对于现在这种有房顶、有温水的环境是相当的满足。
孝宫尊仁从疼痛酸麻中醒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这样一幅场景。
一个脸长得虽然不怎么美好,很平凡的男子,却有着一双漆黑深泉般的眸子,嘴角勾勒出一个如同神仙般淡定的浅笑,温和而又包容的气息让那张平凡的脸有了比谁都有魅力的光芒……当然尊仁不知道其实云锣只是打了个饱嗝而已……
也就是这种浅浅纯粹的光芒,使得见过万千绝色的孝宫尊仁,在那笑容的瞬间呆愣住了,痴痴的盯着云锣,转不开眼睛……
“咦?傻了?脑袋应该没有问题吧!”
云锣用手在孝宫尊仁的面前晃晃,有点儿迷惑。他看治的病人不可能会有后遗症啊?
尊仁回过神来,扯动了伤口,一阵猛咳,“咳咳……咳咳……¥……ap;……”一段鸟语从尊仁的口中吐了出来。
云锣保持着他温和的微笑,问道,“能听懂我说话吗?”
其实云锣的心底是打定主意,最好这“鸟人”听不懂他的话,那么他就丢几锭碎银子给他,然后跑路。毕竟从这“鸟人”一身的伤口来看,肯定是有大麻烦的家伙……还是少惹为妙。
不过上天还是没有听云锣心中的祷告,那“鸟人”在那“鸟语”后,便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蹦出几个字来,“你、是、谁?”
云锣单手扶额,无奈一笑,“我叫云锣,算是救你的人吧。”
云锣也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反正他们没有那么多必要的瓜葛。无视“鸟人”热切的眼光,转身倒了杯水,走到“鸟人”旁边,“来,喝点儿,会好受些。”
而尊仁则是一点儿也不清楚云锣心底的想法,迫不及待的报上了自己的大名,“我、孝、宫、尊、仁!记住!”一字一顿,清清楚楚,难掩骨子里的霸气。
云锣拿着水杯的手尴尬的悬在空中,却被尊仁自己伸手拿掉,“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东瀛天皇宫——源宫
“混账!”
伴随着一阵男子的咆哮声,一个黑衣男子被一脚踹到了墙角!
“我让你们监视他,不是让你们袭击他!一群废物!”
男子继续咆哮,一掌拍飞了一个还跪着的黑衣人,转身指着剩下的一群黑衣男子,大吼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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