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要!不对不对!
夜冥月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呢?这样下去精神要崩溃了!
谁来救救我!谁来……
这样的哭喊好熟悉,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对了,那时候父王还在位,母后在自己的寝宫内被杀了,有个小孩躲在帷幕后面瑟瑟发抖。可是他再怎么恐慌还是没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小孩子在杀戮中奇迹般活了下来,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母亲死的时候他就在现场,而且看到了凶手。而父亲竟没有追查下去,因为杀死母亲的人是强者。可是那么柔弱的母亲在强者面前并没有服输,她死得很有尊严,让妄图想要侮辱她的人胆战心惊。
母亲就是这样的人,很柔弱却很有魄力,说出来的话可以让一个比她强很多的人无法对她实施暴力。
母亲至始至终都表现出了一国公主一国之后的风范。临死前还让那个男人不得不承诺放弃战争。母亲表现出来的自信和浑然天成的气质最后压倒了要强迫她的人。
这样的母亲叫我害怕,也叫我景仰,在王位上的十九年,我都效仿着母亲的自信和举足间的风度。她处理起事情的气魄深深叫我折服。
夜冥月感觉自己猛得清醒了,可是清醒的代价是发现自己正被他的亲生儿子侵犯。以背对着他,像动物一样的交配方式羞辱地被侵犯。
夜冥月只觉得全身冷到了极点,身体所有过激的反应全都停了下来。
夜于潭感觉到了父亲的僵硬,动作忍不住停止了下来。
“出去!”夜冥月冷声道。
潭惊住,父王刚刚明明还在他的身下舒服地扭动腰肢,怎么突然……父王冷静到极端的愤怒让潭全身跟着一冷。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父……”
“还知道我是你的父亲?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看看你究竟在列祖列宗面前做了什么?!”对,这是神殿,所有祖先和神明的牌位都在这里。
夜于潭猛得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侵犯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是在神殿!
不!不可以这样,不要用这样厌恶的语调和我说话,父亲!
夜于潭一个踉跄倒坐在水池里,他看到他的父亲背对着他忍着全身的疼痛艰难地爬出水池,似乎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对他自己的侮辱一样,头也不会回地走了。
“我做了什么?”夜于潭从来没有像这样厌恶过自己。可是他知道,清楚的明白,自己对父亲的感情是绝对真实的!爱他,极度渴望看到他抚摸他占有他,可是一旦这么做,他也清楚自己很可能真的失去他,失去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接着一天一夜父亲没有从神室里出来过。鼓起勇气去叫门,也没有人应,放在门口的食物也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这样下去怎么可以呢?父亲的伤本来就没好,还受了那么大的刺激。
潭坐立不安,心下着急得不行,最后还是忍不住不管里面的人应不应,他一定要进去,起码让他吃点东西,对了,还要吃药,他怎么恨自己都没有关系,就是不能不爱惜自己。
敲门之后果然没有人应,潭鼓足勇气推门进去,天!他看到了什么?父王倒在地上,仍旧没有穿衣服,而身上是不自然的红晕,以及星星点点的残红与淤青,大腿间还有欢爱时不知道轻重留下的血迹和白乳。
他昏迷了一天一夜?自己竟然让他昏迷了一天一夜没有去管他?
我竟然这么疏忽!明知道他的身体差到了极点,还放任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昏迷了一天一夜。
“父王!”潭悲叫一声丢掉手中的东西,冲了上去。
一墙春色宫禁柳(父子)正文金柳寒蝉一只红杏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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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冥月身体里的毒素比想象中蔓延的还要快,生命的迹象也跟着越来越薄弱。
夜于潭从来没有这么憎恶过自己,看着昏迷发烧梦魇不止的父王,无比憎恶自己。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都是因为自己龌龊的yù_wàng,才会使父王陷入危险的境地。
“父王。”夜于潭握着父亲的手一遍又一遍喊着父王,药也喝不下去,这样下去完全不可以。
“你不会死的对不对?”潭抚摸着父亲的额头,神色痛苦,“死”这个字竟叫他如此恐惧,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么完美的父亲会死。
“我错了,我说我认错了,你起来听听我说话好吗?”潭俯下身吻了吻父亲的额头,“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不会后悔爱上你,醒过来好吗?”
不知不觉,真气不断地完全没有节制地灌输到父亲体内。夜于潭竟然整整一天都在将自己的真气灌输到夜冥月的体内。
他都没有发觉他现在的脸色有多么恐怖,甚至比他垂危的父亲还要苍白。
这个处理任何事情都很有分寸的皇子,竟然发疯到这种地步,明明知道灌输真气对父亲的伤势没有多少用处,可是这么一点一点灌输进去,难道真自大到以为自己的真气永远用不完?
空旷的只有两个人存在的神殿里,除了神泉哗啦哗啦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寂静会变成很恐怖的恐慌,可是夜于潭现在连恐慌都忘记掉了,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可是真气还是被一点一点灌输到父亲的体内。
现在他的举动完全靠意志力所支配了。
夜冥月所练的内功心法在身体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也能将内力运行,也就是说在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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