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嗯?只要一次就好了……好不好……好不好?”
我脑里慢慢的热了起来,韩素素的话不断的在耳边回旋,就像有魔力一样,控制着你的思维,让你忍不住点头。
“井彦,我只要一次,现在,就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我好痛苦啊……”
不能再让他说话,我用嘴巴堵上去。嘴唇一贴上去,韩素素便用舌头紧紧的缠住我的嘴巴,他用舌尖划过的每一寸地方,都留着他的气息,热得快要焚烧起来。
我加了把力,么指停留在他的前端,力道适中的揉捏着最敏感的地方,前面的小口渗出的ài_yè让肌肤和肌肤的接触更加有利。我抚弄着他身下的两个小球,韩素素的身体更加激烈的澎湃着。
我撸到最深处,再快速的撸上来,韩素素终于忍不住,紧咬着我的嘴唇。低吼一声,全数释放在我的手里。
一片湿漉漉的液体,我从桌上抽出纸巾,仔细的擦着手。韩素素趴在我的后背,喘息过后的声音缓缓的说,“为什么?难道真的一次都不可以吗?还是说除了我?”
“不是不可以,是我不愿意。我爱一个人可以不和他做爱,可我和一个人做爱的前提是我必须爱着他,你明白吗?”
“不懂!”韩素素摇摇头,“做爱和爱情是两件事。”
“所以,我不能和你做爱。”我笑。
很久以前,我也和你一样,韩素素。那个时候我自私的觉得爱情和做爱是两件事。到现在虽然并没有能贞洁得树立牌坊,但始终明白了,没有爱情的做爱,只是在做爱以后更加的空虚和寂寞。
而我,讨厌空虚和寂寞的感觉。
与野兽恋爱(九)
“听说你是从监狱出来的?”韩启泰坐在沙发上,磨着顶级的咖啡豆,咖啡豆在机器里被磨碎的声音有点残忍,但唇齿之间留下的咖啡因却记忆深刻的让人难忘。
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辗转腹侧,并非所有的回忆都伤痕累累,但有些事情的确让人软弱到不堪一击。
“是的。”
“哪个监狱?”
“…………绿水。”
“哦?”韩启泰的音调高了些。“那你认不认识李民翼这个人?”
“可以说的上认识,不过不是很熟,算是点头之交吧。”
热水冲到杯子里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一室咖啡的香气悄悄在蔓延。韩启泰看我的眼神有着动物最原始的兽性。我不禁想起监狱里的那些男人,最可悲的,最愤世嫉俗的,不免的落下这样的眼神,有时候恐怖得教人从梦中惊醒。
“认识郭大林吧?”
“……不熟。”
“今晚准备一下,我要出席一个帮派的酒宴。”韩启泰说着轻轻的玩弄着颈上的青花蛇。手臂粗的蛇在他的脖子上绕了几圈在缠着他的胳膊溜向他的手臂。滑腻的鳞片闪着寒冷的光芒,哧哧的吐着鲜红的信子,连毒牙都不拔下来。韩启泰任由这种冷血动物在身体里爬来爬去。
我退下去的时候听到周围有人议论。
“要不是勇哥受伤了,才轮不到他上位!”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才来多久,妄想一步登天才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那本事……”
“人家的本事可大着呢,三更半夜从少爷的房间里出来,少爷还一脸通红,切,还不是卖屁股的臭玻璃……”
看见我出现,便假装咳了几声。
“勇哥,你在吗?”我敲了敲门。
“请进。”
“勇哥,”我把汤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最近好了点吗?背上还痛吗?”
“已经好很多了,只是身手要恢复麻利需要一段时间。”
“那就好,我帮你换药。”
“真是麻烦了,井兄弟。”
我轻轻的掀开他的衬衣,立刻传来一阵皮肉腐烂的味道,我忍住呕吐的冲动把旧的药取下来,再把新的药换上。
“井兄弟,后面我瞧不见,现在怎么样了?”
“好很多了,伤口慢慢会愈合的。”
“那就好,那就好。希望我能早日恢复身手。道上仇家多,老板今晚要应酬,我也放不下心……”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搅了。”
我轻轻把门掩上。这只是一间狭小,空气闷浊的单人房,隔壁就是厨房,油烟味成日往房里窜,绝对不是静养休息的好地方。而且我居然能忍受自己那可耻的同情心,不忍心告诉他其实他背上的肌肉早已经腐烂了,一直躺在床上没出去活动过,背上都长出蛆卵了。
这样活着生不如死,韩启泰的手劲有多狠,他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每一鞭都能要一个人的命,更何况这个男人受了几十鞭。
他跟了韩启泰这么多年,却不了解韩启泰。韩启泰不会再允许他回到他的身边,因为韩启泰不能忍受失败和错误,哪怕是一点点的瑕疵,你效忠十几年的忠心和勇气也不能成为失误和过错的盾牌。
说是酒宴,其实就是鸿门宴。道上的尔虞我诈和明争暗斗早已经是见惯不怪的事情了。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这个社会的潜规则。
韩启泰穿了身黑色的衬衣,袖口镶着金边,暗色的妖娆着。浑身上下充满了征服者的霸气和不可一世。长发扎成一条鞭子,垂在身后,贴服在黑色的衬衣上,散发着黑色郁金香般致命的气息。
车厢里,修长洁白的手指习惯性的轻敲着膝盖。有这种小动作的人通常都是个神经质的人。韩启泰也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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