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同时又因为这个人而心头发颤。
从来就只有这个人而已。
温如予被这突然的再度入侵气倒,火大地道:「我让你进来了吗?你……你给我出去!」
「不出。」利哲象是撒赖似地回道,继续着浅浅chōu_chā的动作。
温如予本来就是臊多于怒,动作上并无多大抗拒,当下只觉得身体又涨又热,埋进里头的东西在深处缓缓地磨着,磨出阵阵剧烈的麻痒,让他全身酥软,「你这混蛋……还不快动……」
「你要我出去还是快动,到底?」利哲忍住疯狂顶插的冲动调戏着,还恶意拍了拍对方的屁股,发出令人羞耻的拍击声,这下让温如予彻底火了。
「别得了便宜卖乖,小心我再也不给你做!」
目睹温如予恼羞成怒的脸色,利哲半个字也不敢多吭,那物事竟有再深入一点的意思,然后听到温如予压抑难耐的低吟,利哲开始加快速度地移动,还是不太敢做狠了。他的律动不算,却极深,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让温如予清楚知道同性之间的xìng_ài可以到达怎样令人疯狂的地步。
说出去可能没几个人相信,可是利哲就是很听温如予的话。这是只有在温如予面前才有的,别的地方都找不到的一面。
温如予从不热衷于性事,鲜少有冲动失控的时候,向来节制得不像他的年龄,但他现在觉得自己体内有甚么快要不受控制似的,从最私密的地方升起一层极深的渴望,他根本不能自主地微微摆动,想让身后那人更深地进来,脑门热烘烘地嗡嗡作响。来自身后的撞击持久而深入,利哲这次比任何一回都要磨人,动作也越见激烈,胸前的银链被激得摆曳,冰凉的触感一下没一下地贴落汗湿的身躯。温如予逐渐吃不消,最后连挪动身体也使不上力。
到后来温如予只想身后的人快点射出来,本能地收缩着下体,箍得利哲低哼出声。利哲不可能不晓得温如予的意图,当下就有些不满,下身动作反而狠了起来。
「你他妈到底做够了没!别越弄越深,快停下……」温如予实在被折腾得双目通红,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绝对没有下一回。
利哲动作未停,只道:「停不下来。」
接着,温如予感到的竟是更深更狠的对待,每一下都到达那最敏感最里面的地方,利哲好像尽所能地进入到温如予体内深处,好像这样就能更多地占有这个人,恨不得顶到骨子里去。
雪夜冰寒,室内却热得灼人,只有害羞的拍击声在回荡。别人或许不明白,利哲自己却知道为甚么,实在是渴望了这个人太久、压制得太多,一旦可以尽情之际就怎么也停不下来,只要想到自己正在进入这个人的身体就兴奋不已,这是从前的xìng_ài里不曾感受过的。他激动地想着,自己真的很喜欢温如予。
「如予……」利哲忽然低喊了一声,沉重的,珍惜的,接着猛地抽了出来戴上安全套,用力撞回去又是几下狠狠深插,紧接着把热液洒进里面。
温如予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隔着套子也感觉到热液一股一股地喷进来,火烫得彷彿要将他烧起来。
「烫死了,还不出去……」他已经被磨得没了脾气,只想体内那东西快点抽走。利哲本来还想在那紧热的地方停留一会儿,听到对方无力中带着恼怒的声音,也不敢造次,慢慢地退了出来。
羞耻的部位火辣辣地烧痛,温如予羞怒得不肯转过身去。他乘早机返国后本来就奔波了半天,让利哲这么一弄更是四肢疲软下,他连动一动手指头也无力,累得随时都可以睡死过去,偏偏下身黏糊得令人难受,jīng_yè的味道刺鼻非常。
利哲撑着身探了过来,温存地亲了亲温如予微微下垂的眼角,「你休息,我帮你清洗。」说完,人已走进浴室拿来一块湿毛巾,轻轻擦拭着温如予每一寸汗湿的肌肤,一点一点抠出浓浓的jīng_yè。他一点也不介意替对方做这种事后工作,甚至把这看成了情趣之一。
摊开厚厚的棉被将男人盖得密实保暖,利哲才给自己洗了热水澡,出来时温如予已经睡得深,被窝里满满是对方的味道,很舒服很喜欢。
黑暗中,利哲探出手过去抱住温如予,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还把人给亲醒了。
「……下回不许做那么长时间。」闷闷的声音自枕头间传来,疲倦中带些放松的慵懒。温如予显然已经忘了刚才做的时候自己想过绝对没有下一次的事,这样的警告不但没有警吓作用,相反还有了鼓励的意思,因为利哲听到还有下回就放肆了起来,抱住对方的手不觉用了力。
「我只喜欢和你做。」
以前没遇上不知道,和真正喜欢的做这种事真的很不一样;最想要的人在自己面前,半分也按捺不住。
温如予大概也明白这个道理,听到这样直白的示爱就立刻心软下来,心里竟有着从前xìng_ài过后不曾有过的满足,全身都是暖的,心动得一塌糊涂。这是只有利哲才能带给自己的感受,别的人都不行,从来没有一个人当自己像宝一样似的。
算了,都随他吧,反正自己也不是真的不乐意。
温如予稍稍侧了脸回吻对方,印上显而易见的纵容,「睡吧。」
☆、071
深夜时,利哲让一阵微弱的哭声吵醒。他点开了床头灯,睡在身旁的人还沉沉地睡着,便暗暗掀了棉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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