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给吓了一吓,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龙日月远远地旁边喝酒,妖豔的脸上勾起抹嘲意的笑来。
这天张扬自然又是坐了一天冷板凳。
张扬第三天,被一个小白领带出去过了半夜。小白领估计平时压力挺大,做了一回後,张扬就做了听众。什麽家里催逼结婚,自己是gay不敢出柜,被客户放鸽子,被上司教训无穷无尽。张扬搞不懂,做爱就做爱,谁耐烦听你的麻烦事,听了就还是面无表情。小白领刚才看见这mb安安静静的脸上也干干净净的,看著就比那些扭腰扭臀涂脂抹粉的娘炮们顺眼多了,就略带满意地把小b居然还是面无表情,就觉得这个木得过了头,连安慰客户都不会,让张扬给他kǒu_jiāo一回,遗憾地走了。
张扬平稳地这麽过了一个多月,这天晚上正在吧台喝酒,门口就传来惊呼声,张扬喝著酒没在意,直到酒保拿眼神示意他,他才有些莫名地回头。迎面走来一个英俊的男人,嘴角含著丝丝笑意。是那种上位者来到下层社会的自信矜持带出来的性感。
张扬喝完杯里的酒,男人也差不多走到了他跟前。
还真是来找自己的?张扬心想。男人已经握上他的手,暧昧地紧了点力,微微弯下身,在他耳边低低道:“好久不见了。”
张扬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他隐约觉得男人别有所指,只是毫无概念。
或许在这位的心里,一个月大概已经算好久了?张扬抿出个笑来:“难为先生竟然还记得我,我有些受宠若惊。”他虽然不如龙日月更会说话,但一些示弱讨巧的话这几年也是熟能生巧脱口而出的,再怎麽也不至於马上就沈了脸吧。张扬看见刚才还带笑的男人几乎瞬间抿平了嘴角,露出点阴厉神色的时候不觉心口微微一跳,迅速回忆了刚才自己的表情和话语,然後就放弃理解男人到底是怎麽想的了。容锦白手下力度更大了些,张扬跟个营养不良的少年似的手腕几乎立刻现出一圈青痕,张扬拧了拧眉,声音比刚才软了几分,求饶道:“上次我表现不好,让先生扫兴了。我给先生赔罪。”总是会出现各种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客人,张扬对付起来也就是反正自己示弱求饶就行了。哪知道示弱换来的结果是手腕差点给脱臼了,张扬额头渗出冷汗,对男人阴沈的脸色很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不敢表现出来,脸上仍然软著神色赔笑道:“先生……”容锦白不为所动,口气冷冷沈沈的,带了点怒气:“上回我跟你说了什麽,你忘了?”张扬仔细回想,容锦白那天说的话不多但也不少,他怎麽知道他说的什麽是他必须得记住的,心里很觉得莫名其妙,但手腕传来的疼痛明白告诉他要是说了实话他今天大概就得横著出去了。张扬谨慎地措辞:“先生说的我肯定不会忘……不过具体是哪句我不大肯定……”容锦白放开他的手,转而捏上他的下巴,一双眼阴戾中升腾著明火怒气,脸上更是明显的怒意,和那天温文体贴简直是两个人。张扬和他双眼最多不过五厘米距离,一下被男人的威压气派震慑住,小聪明全都使不出来了。容锦白看他白了脸色,漂亮眼睛里不自觉露出惧意,才稍稍收敛住自己的气势。只是仍然气势逼人:“我跟你说我是容锦白,你不记得了?”张扬怔了怔,隐约觉得有些耳熟,又再从头想一遍,才猛然把这个名字从记忆的渣渣里拉出来,当时他被压著做得已经半昏迷了,哪里还记得男人到底说了什麽。况且,哪个找mb居然还自曝名字的,张扬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谁知道这也能踢到铁板,张扬只能自叹倒楣,原来大爷是对自己居然敢不记住他名字而恼羞成怒了。张扬忙温顺道:“记得记得。”容锦白牙根合在一起咬得让人耳朵发麻,这下张扬下巴也被捏出青痕了。
张扬被容锦白带出去的时候,还敏锐地发现了刚才还对他殷殷切切露出羡慕嫉妒的小男孩们神态间都变成了对他的怜悯。
张扬几乎是被猱进车厢里的,然後男人立马就压了上来。牙齿抵在张扬耳垂上跟磨牙似的来来回回,张扬经过身体严重受损後已经放弃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了,这会男人蹂躏他的耳朵表达的到底是想做还是不想做他也不敢再随意下结论了,一动不动地任男人压著,心里想著要不要呻吟。
直到下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张扬的哼声被男人全吞进了肚子里。男人含著他的两片嘴唇,舌头大力顶入他的口腔缠住舌头吮吸翻搅。舌根传来发麻的感觉,张扬觉得氧气快被男人给吸干了,呼吸都开始困难,就想用手推,结果一时忘了一只还处於半残废状态,才推上去手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喉咙里又是一声闷哼,而男人察觉到他的动作,一手按紧他後脑勺更往自己方向凑近了。
逼仄的空间里传出湿答答的啪啪水声。
张扬还健康良好的一只手抠紧了身下的皮椅,他侧躺在座位上,一只腿放在平地上,一只腿却抬到了椅背上,摆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男人就伏在他的身上,一下比一下更深的顶入。快速而粗暴,每回都整根没入。张扬咬著唇,印在刚刚男人给他咬出的痕迹上,现出一线红色。他不必也不敢呻吟出来给男人助兴,男人的眼瞳一片浓黑,又好像发了红,张扬只觉得心里震颤不已。男人根本就是已经疯了。男人快高潮的时候张扬使劲想往後缩,男人却死死按住了他的腰胯,灼烫的热液一股一股地贴著肠壁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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